堵胀许久的部位随便一碰便是痛楚和快乐交织,怎经得如此侍弄,甫一调戏便激得温明下身狠狠弹动了一下,哀转长吟。虞常见又找到了师父的一处要害,双手齐上,颇为得趣。他一手握着着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罩住guī_tóu,将铃口抵在掌心处揉搓,好似搓药丸一般。
“啊啊啊啊!~不……快停手!啊~……不要弄那里……”温明尖叫着,浑身筛糠似的发抖,不停地摇头,汗水浸湿的长发凌乱地缠绕在脖子上。他待要挣扎,奈何要害正落在那孽障手里,不敢用力,口中呻吟哭求道,“小常,啊……啊啊……小常!师父好难受……停嗯……停下来好不好?停下……啊!……求求你……唔……”
虞常把温明的哭叫全堵在唇齿间,手上不停,直吻到师父吐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躺在怀里只是敏感地颤抖,这才吐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一脸懊恼道:“这本该是男人极快活的事,为何竟让师父如此难受?想是徒儿手艺太差了,日后定当勤加磨练,必定让师父满意。师父未能泄身,是徒儿没服侍妥帖之过,可惜徒儿只有两只手,一只摸在师父适才努力往ròu_bà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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