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著起身反抗,结果对方反而趁著动作把内裤也脱了,另一只腿也架上肩膀,一个热度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接著便慢慢推进。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
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
☆、二十一
「年,你夹太紧了,加农炮没办法进去。」
听到声音温常年傻了,任著对方挺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呜(你)呜(这)呜(疯)呜(子)呜(发)呜(什)呜(麽)呜(疯)?呜(放)呜(开)呜(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乖,而且我没有疯,我这是在处罚你,说好五点半下班,你居然搞到六点二十才离开公司,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虽然温常年只有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显然李惜观一点都不受影响,完全可以理解。
「呜(你)呜(怎)呜(麽)呜(在)(这)(里)?」李惜观趁著温常年分神时用力将自己完全推入,「呜…」痛感与快感在温常年体内乱窜,要不是嘴巴被布塞实了,温常年一定会失声大叫,眼睛看不见,听觉和触觉就显的更敏锐,听著李惜观呼哧呼哧的呼吸,因交媾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李惜观的身体传来的热度,混乱著温常年的神智。
「我下午开完会就过来了,大概三点多出发,想著五点半就可以见到你,拚命叫司机赶,被开了两次红单,结果你倒好,让我等那麽久,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说话完全不会影响李惜观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实打实,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插入温常年的体内。
「叭」
「哔哔哔」
「叭叭」
六点到七点正是下班尖峰时间,停车的地点虽然是人车较少的小巷,但相隔不到一百公尺外就是条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车子的喇叭声和交通警察的哨声让原本神智迷乱的温常年惊醒。
天啊!相距不到一百公尺外有超过一百人在来来去去,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动情,甚至濒临高潮。
「妈的…真爽!年,你真紧。」
「呜(拿)呜(掉)。」
「年,你确定吗?」
「呜(拿)呜(掉)。」
「好。」话一落,李惜观一手拉出温常年口中的布,一手扯掉眼罩,原本一下一下的挺动却突然失了次序快速,毫无规则疯狂的顶撞。
「啊…嗯…」温常年嘴巴里的布被抽掉,李惜观又毫无预警快速的chōu_chā了起,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出声,可是一看见窗外的有人又抑住了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忍耐。
「呼…好爽…年,你好紧好热。」
「李,啊…嗯…李惜观,停,停下,嗯嗯,外面有,人,嗯。」
「不停,停不了。」李惜观放下温常年一只腿,将人翻成侧躺,温常年手还绑在背上,仰躺太久对他太吃力,将对方姿势摆好,李惜观一脚跨过温常年的大腿,变成好像坐在他大腿上似的,不过他没把全部的重量放上去,他怕把温常年腿坐伤了,半蹲著推送,这个姿势可以很深入。「这样你就看不到外面的人,不要担心,年,放松一点,你夹太紧没办法插很深。」
到底是要多深啊?
虽然明白不可能,但温常年总有错觉,李惜观一次挺动比一次深,深的让他几乎有种会被贯穿的感觉,快感很够,可是也很吓人,换了姿势,看不到右方 窗外的人,可是左方一百公尺的巷外仍有人车走动频繁,一意识到这点,羞耻感便快速上涌,而羞耻感上涌的同时,快感就窜的更厉害,羞耻感和快感的交互作用上,温常年很快就僵挺了身子,射出一股白浊。
「啊~!」李惜观拚命的将下身往温常年体内挤,一脸不满,「可恶!居然这样就射了,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一句话听得温常年几乎泪流满面,明明就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做过,而且是好几次,这个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义正词严的说这种话,无赖啊!真的是无赖,而自己怎麽就摊上这种个无赖呢?
☆、二十二
「年,你干嘛打我?」
李惜观捂著下巴一脸无辜,温常年不看不气,越看越气,握紧了拳头一拳又招呼上李惜观的脸。
「你这无赖,你这疯子,你搞什麽?混蛋,变态,变态。」
情欲过後,所有的记忆回笼,被绑架时的惊吓,以为被陌生人侵害时的害怕,以为自己被强暴还会动情高潮的难堪与绝望。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要遭受这些?
李惜观又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年,不哭,没事了,不哭喔,不哭了,年。」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的满脸泪痕。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手往脸上一摸,居然一手湿漉漉,然後他傻了,至从他母亲死後他就没再哭过,那是有多久,快二十年了吧!从六岁到现在,有什麽苦他没受过,什麽样的难听话他没听过,母亲朋友的假好心,房子被夺,被母亲朋友的儿子性?扰,被骂yín_dàng妖怪赶出门,流浪街头,饿了就喝公厕洗水台的水,晚上睡在公园里被警察赶,被其它流浪汉赶,被舅舅接到家里,被舅舅的情人虐待…这一切一切都没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怎麽现在他会哭到这样不能自己。
「年,吓到了是不是?年,不怕,不哭,我心疼。」把吓愣的人儿拉进怀里拥著,李惜观紧抱著温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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