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以前,周围就没有欢笑,只有规矩端正的脸。第一次见到的不一样的脸孔是在去穆家做客时看见的,男孩是最后被介绍的,可他当时毕竟还小,也不知道男孩是怎样一个存在,只能感觉那环绕在他周身的,一点也不刻板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了他。
他第一次发动了小孩子的撒娇攻势,贴近了男孩。
“我想和你,成为好朋友。”小孩子特有的软糯嗓音在空气里回荡。
他只记得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后来还真就经常一起聊天,一起玩,那个时候的他真的特别开心,可惜过了八年,男孩就被送出了国,避免参与到家族的继承中。
温煦也从没有忤逆过穆时疏,在那段时光里,他一直潜意识里的遵从穆时疏的话,他真的,太孤单了。
好在穆时疏也是一个很真的人,不会去勾心斗角,即使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玩世不恭的嘴角,却又有着学音乐的,独有的舒爽气质,令人倍感安心。当温煦在学校里第一次听到“喜欢”这个词后,他就不顾一切地跑去了机场,对穆时疏说了,隐隐约约,一切又开始逐渐遥远。
这一次,他实在不明白穆时疏想要搞什么名堂,他觉得以他们之间的熟悉程度即使隔了两年,也不会改变什么。穆时疏不会看不出来温和对自己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让那个呆瓜去认识其他女人呢?
温煦靠在床头冥思苦想,脸上是自己也不曾发觉的苦闷。
“你说什么?”穆时疏停下了转笔,眯了眯眼眸。
judy重复说:“我说boss,我建议我们四人见一次面,这样我就会更融入了,你的音乐会快要到了,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拖太久吧。”
穆时疏垂首,脑中已经开始了思考,他的助手他不会不了解——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即使做了也不会力争上游,点到为止。现在这样说,他不可能不生疑。可温煦这个笨蛋不刺激刺激也是绝对不会明白的,需要行为言语双入手,敲了敲桌面,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聚会的钱......”
“我来出,就当是提前对这桩美事的祝贺了。”见有戏,judy立马接道。
“成交。”即便是一个音乐家,他也有算盘。只要能成功,过程虽不重要但还必须尽可能的省。
温和这几天依然很用功,对学习保持着一股冲劲,也算是有点成效。温煦批改完温和的作业,确实比之前进步了许多,不由得说:“有进步,保持到期考,我有奖励。”
“期考?就是再过半个月的那个吗?”温和接过作业本,看了看少年的红勾勾,很是满足。其实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好了,他一点也没兴趣再去结交其他人,可穆时疏都把自个儿放的那么低,他拒绝不了。
“嗯,就是那个,不过你不用考,你只要完成我布置的任务就好了。”温煦想着之前老师布置的太多也太烦重,还是让少年轻松些好。谁让他还要照顾自己,不能累垮了。
温和笑开了,前几天的y-in霾随着初升的太阳消失殆尽,笑应道:“好啊小煦。”
可惜有的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温煦接完了电话回来脸色有些不一样,却还在拼命保持着平静对温和说:“时疏说晚上有聚餐,包括那个女人。”
“为什么啊?小煦,我不想去。”温和想也没想就反驳道。
“必须去。”话语在转身处消失,他有着对自己这样明明有力量却反驳不了的不甘和愤怒,为什么就不能切切实实地告诉穆时疏说他们不去呢?难道就因为他那不算威胁的威胁?就因为自己那点别扭?可那些话他认为不该由穆时疏来公布,那么又该由谁?自己?......不去就会被穆时疏笑话是逃避吧,会说明明答应过他会成长,那就必须成长即便是用自己不喜欢的方式。
餐桌上只有穆时疏和judy在说笑个不停,温煦温和除了被提问到的时候会回答,根本就没说过什么话。而这个餐桌仍旧停不下笑闹。
嚼着口中有劲道的牛r_ou_,温煦觉得自己蠢毙了,这个就知道笑笑笑的穆时疏,究竟把他当什么了啊?!还有那个一看就很讨厌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劲来嬉笑。
“我去洗手间。”突然感觉到一阵腹痛,温煦说罢就往洗手间走了去。
毫无存在感的温和也莫名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起啊,穆时疏想着想着,竟是困意袭来倒在了椅子上。
judy看着此景,只是勾起了嘴角,优雅地擦了擦,这样就可以了,才开始她今晚的真正目的——采集dna样本。
收集完两个少年粘在餐盘上的物质,再装模作样地把boss摇醒,装作无辜状调侃,身心溢满了胜利者的快感。
温煦在洗手时就知道自己怕是被人设计了,穆时疏不可能,就只有那个女人,却不好明面揭发,他不喜欢玩心计,那就少接触的好。望了望紧闭的卫生间门,这下是真的要把温和看好了,如果这样就必须附加一个更亲密的名头,什么名头好呢?
连夜将样本送往医院,judy的嘴角不曾弯下,发现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确实有趣,特别是告诉前些天那个呆瓜,不知道爱情那就当亲情不就好了。
安置好不习惯晚睡的温和,温煦给穆时疏拨通了电话表决:“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目的,不过既然是要完成成长这个约定,我想,你成功了。而且我现在一定会断绝温和和你的助手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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