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天留笑不禁嘴角上扬着,微眯的眼眸中充满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你在看什么。”
“嗯?”天留笑回头一看,才发现一边的安庭正在跟自己说话。他顿时敛了情绪,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而已。”
“哈,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说来听听。”
看着安庭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天留笑灵机一动把靠着他大腿睡觉的白抱了起来。一脸迷茫睡眼惺忪的白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天留笑的两只手分别摸上了他的两只后腿。
“嘿,看,这么小哈哈哈哈哈....”天留笑把白举到安庭的面前,然后两只手抓住白的后腿往两边一分。果不其然,安庭在看到这一幕后,脸上的表情就和变天了一样。这让天留笑笑的更加的丧心病狂,他一脸邀功的模样把脸伸到安庭的面前问道:“有意思吧。”
“你离我远点。”安庭满头黑线的看着没心没肺的天留笑,丢下一个同情的眼神给一边早已呆滞的白后,转身赶紧找了个离天留笑最远的地方假寐了起来。
“真没意思。”天留笑嘟了嘟嘴,偷偷的在心里笑了。
而全程无辜的白,此时正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没有人来安慰失去贞操的他,那个始作俑者更加对他毫无歉意。不仅没有安慰他,还把他丢在一边躲在角落里不停地捣鼓着什么东西。
“汪汪...”夜里,一声凄惨的狗叫声传了很远很远...
齐横回来时,蛛丝球里面的人都已经睡的很沉了。就连他不小心绊着蛛丝摔了一跤发出挺大的动静后,里面那三人一狗连翻身都没有翻一个。看着睡相十分糟糕的天留笑,齐横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群人迟早有一天得在睡梦中被敌人干掉。
他走到离蛛丝裂口不远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这种标准的军训坐姿,还是从训他学生的教官那里学来的。一坐下来,齐横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垮下来一般。就在这一瞬间,他这具傲娇的身体已经给他发出了不少的信号,那里累,那里疼就在这刹那涌了上来。
酸痛的胳膊,和被流离骸鞭伤的手背,还有他这一段时间过度使用的肌肉。
“嗯...”
齐横轻哼了一声,用手一边锤着自己的背,一边滑向自己的口袋。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想抽支烟好好放松一下。可让他失望的是,口袋里面早就空空如也。就连那个沾着一丝烟草味的烟盒,也被他从石柱上丢了下去。现在要是去找的话,估计找得到的几率不大。
“唉...”齐横轻轻地叹了一声,瘾上来了比什么都难受。
“不打算走了。”就在齐横准备出去走走,散一散自己的烟瘾时,流离骸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身边。
“...”齐横有些意外,但他不得不感叹一下,流离骸的演技果然很好。“我想,这应该和你没多大关系。”
☆、本性
流离骸看了一眼身边的齐横,有些不在意的说道:“是吗,这样最好不过了。”
齐横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被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要干吗去。”眼看那家伙站起身,一副要出去的架势,齐横一下没适应他现在的角色,忍不住多管闲事的问了一句。
“哈,我想,这应该和你也没多大关系。”流离骸俯身把脸凑到齐横的面前,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游走了一番。“我可不记得你有多管闲事的坏习惯。”
说完流离骸甩了甩手,仿佛刚刚是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的看了一眼齐横,转身扬长而去。走之前他还十分潇洒的把蛛丝球给抓塌了一小半,看着被骨火烧的冒烟的蛛丝,齐横的心情有些复杂。
和他意料中的一样,这个长达二十四小时的夜晚他除了闭上眼睛之外,根本就无法入眠。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就像是被那些缠成乱麻似的思绪操纵一般,脑袋里就没有一分钟的宁静。而流离骸从蛛丝球里面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放在之前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会担心一下那家伙的安全,可只从知道那家伙的本性过后,他便在也没有那种异样的情绪。
反而,他更希望看到那个高傲如孔雀的男人被弄的一身伤。齐横想到这里突然笑出了声,也许他留在这里的意义就是想看到那家伙,由高傲的孔雀变成一只落汤鸡。不知道为什么了,只要想想流离骸狼狈的模样,他就觉得心里一阵欢愉。
有可能,这才是他和流离骸真正的关系。齐横慢慢地闭上眼睛,没有黑夜他似乎能更好的入眠了。
天留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环视一周昨天消失的齐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而不对劲的流离骸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流离哥哥他怎么不在。”天留笑毫不客气的把刚刚合上眼睛的齐横给吵醒了过来,齐横身边那一块被烧焦的蛛丝,和那团被烧空的洞让他有些在意。
齐横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起床气极大的他就算是刚刚闭上眼睛也颇为猛烈。就在天留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被齐横给压在了地面上。柔嫩的皮肤直接接触地面上触感糟糕的蛛丝,让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他去哪,可不关我的事。下次记得,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齐横拍了拍天留笑的脑袋,松开了对那个瘦小又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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