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管家轻声应了一句。
待回了周家后,周管家马不停蹄的按着周君策的吩咐办好,便拉着相熟大夫入内诊断。
一听又是为仆从诊断,大夫也未不满,反对着周管家赞誉:“周老爷宅心仁厚。”
“文大夫谬赞了。”周管家回了一礼后,看着略微眼生的小童,好奇道:“这位是?”
“这是我妻弟之的侄子小甲。来了大半月有余了,今日带他来认认门。”当被提及的时候,文大夫神色闪过一丝的慌张。他也不知此人是怎么寻到他的。但为了小命着想以及对方闪亮亮的金牌,没胆拒绝对方的要求。
反正不过是带他入周府罢了。
虽说他偶尔帮人说几句周大人宅心仁厚,可是周家在他看来也没什么问题。
思及耽误的时间,周管家也没多问,让婆子引着两人到了新收拾出来的房间。
一迈入房间,闻着些熏香,文大夫瞧着躺在床上面色灰白的女子还没叹一声,这边小甲身形飘动,手不知不觉探上周文澜的鼻息。
他是司徒晨的暗卫,虽不知为何主子忽然间看周君策不爽了,下令严查。但是一查起来,也发觉这人人赞誉的君子竟是个心狠手辣的。
囚禁亲女不说,如今女儿躺病床上,都可以让他们白白等一下午的时间。
面上露着一丝惶恐,小甲求救的目光看向文大夫,给自己一时情急找了个完美借口:“师傅,这位姐姐您快来看看啊?感觉都要魂归故土了。”
文大夫立马打开药箱,开始诊断。
待月上三竿,文大夫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看着背后使眼色的小甲,对着连连道谢的周管家,直白无比道:“此女身体虚弱,若不精心调养,日后恐怕不易存活。”
周管家应下,又再三感谢了番大夫,然后准备翌日寻个周君策开心的时候禀告。
这边小甲自回道文大夫的院子,便寻了机会放了信鸽。
司徒晨接到消息后,踌躇了一番。说实话周家小姐如何,他不关心。但谁叫贾赦是个奇葩的,一下子把他的来历告知了后娘。
这万一把人置之不理,让人消香玉损,贾赦这熊孩子没准还会一时情急告诉他皇帝爹,这就搞大事情了。
他可保不准没准皇帝爹能唤个道士和尚萨满什么的来除妖。
他都不知该怪贾赦最贱还是他自己最贱挑破秘密了。
司徒晨打着回宫拿点私房钱的名义,提留着一些农家礼物,先是去乾清宫晃悠了一圈,扔了些“自家”养的鸡鸭,自己打的山兔等,假装没看见皇帝爹复杂的欣慰神色,顶着一身太监袍转道东宫。
司徒晨站在东宫匾额前,故作忧郁的伸手比划了个“v”,默叹着没有传说中相机的哀怨,慢慢负手像是狐假虎威的狐狸般,摆着乾清宫内相戴权徒弟的款,施施然入了书房。
刚跨入书房,听着朗朗读书声,司徒晨瞅了眼被圈的大殿,觉得他爹这招有点高。
圈宫里的那帮人纵然知晓废太子有问题,但是也找不着机会出来眼见为实。至于宫外私通之辈,呵呵呵,进不来啊。
长久以往,别说鬼魅之心作祟了,就是好奇心,也把人折磨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像他活在一方小小的尊贵之地,活生生的把自己憋成了一任性小公举。
司徒晨推门而入,戏谑着:“学的挺认真的啊,假太子。”
贾太子一见来人,默默竖起书本,捂着耳朵,继续背书。
司徒晨逼进,把人手里出给抽出来,“别嚎了,问你要如何处理桃花呢?”
贾赦不解。
司徒晨为防外面的暗卫窃听,凑在贾赦耳畔,悄声道来在周家发现的种种。
“什……呜呜……”贾赦瞪着眼睛,看着捂着他嘴巴的司徒晨,脸上写满了愤怒。
“别舔孤一掌口水。”司徒晨手紧紧的捂着贾赦,沉声道:“上一次的账我们还没算呢?!”
贾赦面色一红。虽然上次算以小博大,但是明知道跟个硬邦邦的男人接吻,他应该很恶心,很厌恶,就像在牢里对猥琐男一样,直接朝下三路踹去。但是一回想起来,居然只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
大抵是因为司徒晨的身份和脸?
对于漂亮的人,他向来没有多少原则的,就像在馨雅阁被欺负了,他虽然叫嚷着要追究,但也……
咦?
他爹效率好慢,居然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吗?
咦?!!
回想起往事,贾赦视线不其然的扫扫近在咫尺的司徒晨,意识瞬间清醒,心中一惊。伸手掰开捂着嘴巴的手,贾赦傻傻看了眼司徒晨,声音透着丝飘忽:“听说窅娘是你的人?”
“窅娘?”司徒晨思绪转的飞快,脚步默默往后移了几步,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贾赦气息顿时急促了些,揪着书本就砸过去:“臭流氓!爷想起来了!”
司徒晨边躲边愕然,不解:“你怎么想起来的?我在爹面前穿了回女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啊?”而且他敢保证,自己当晚化妆化的跟鬼一样,他皇帝爹都没准认不得。
“我爹查不出来或者查出来不告诉我的,不敢收拾的罪魁祸首只有你跟皇帝!”贾赦信誓旦旦用排除法:“皇帝不可能,至于你!掐我脖子,咬我,老子一次两次没反应,次数多了总会察觉到蛛丝马迹的!而且窅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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