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
她走到一位男人身边坐下,亲密地依着他,看他玩掌上游戏。
她的身材体态,不像是产后不足一周的样子,凌桐疑惑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顿时抑不住怒火。
太过分了!居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男人哪点比得过裴照,这女人要置裴照于何地!
许是感觉到旁人的目光,那个女人抬起头左右扫视,发现了凌桐,稍一愣征,便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
“我是冯汐,你是凌桐吧?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的画画得真好,裴照都看呆了。”
“我是凌桐,你如果是冯汐,怎么会在这里?”凌桐说着,扫了眼坐在一旁的男人。
“我落了东西,所以误了飞机,又想要尽快赶过去,红眼航班也无所谓了。”
简直是答非所问。
凌桐一笑。冯汐已然会意,笑道:“我去见朋友,跟我男朋友一起。”
那个男人抬头对他笑笑,转而对冯汐说:“讲重点,别弄得人家一头雾水。”
冯汐坐到凌桐身边,朝腕表上看了眼,说:“让我来为你解惑吧。”
凌桐等了一会,她还不开口,跑回去拿了手机,朝他猛拍了,又兴高采烈地同他合影:“我是你影迷。”
“你这样子不像刚生过孩子。”
“那当然,姑娘我只是提供了一点……细胞,”冯汐笑着拍了拍肚子,“怀孩子的可不是我,老爷子另有人选,我因为欠了他的人情,所以答应做他孙子的母亲。”
“你是说?”
冯汐频频点头:“是的,我和老爷子有协议,现在他孙子孙女都全乎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凌桐急忙问道:“你们离婚了?”
“离婚?”冯汐眨了眨眼睛,“只是穿着礼服吃了顿酒席,用不着办什么手续吧?”
凌桐迟疑地点点头。
“我在家里憋了好几个月,孩子一出生,我就自由了,协议上说得清楚明白。”
“裴照……他怎么样?”
“不知道,”冯汐摊手,“我们很少见面。估计他在老爷子那儿住吧?因为两个小孩在那边养着嘛。”
竟然是这个样子。这就是裴照的婚姻?一切都是协议?杜家认他难道只是想要子嗣?凌桐心里激愤不已,因此沉着脸没有说话。冯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表,站起身说:“时间快到了,将来有缘再聚——你这是去哪?”
“回家!”凌桐说。
凌桐前去杜宅,摆出了兴师问罪的架势。杜世豪不等他开口,微笑着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说:“帮我抱一下,我出去抽根烟。”
凌桐低头看着怀里的香软婴儿,粉蓝的衣裳包裹着小小的裴照,一逗就笑,凌桐抱紧了他,又去摇篮边细看另一个,穿着粉红的衣裳,也望着他咿咿呀呀。这两个小家伙,怎么这样可爱?凌桐觉得自己心都要酥了。
杜世豪扔了烟走进来,问他:“你急急赶过来,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前阵子不在国内,没来得及给孩子送贺礼,今天来补上。”幸好还有这个由头,凌桐暗自吐了口气。
“劳你费心了,”杜世豪接过孩子,“我以为你是来找裴照的。”
“……裴照不在吗?”
杜世豪摇头:“孩子出生后他来看过一回,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是你孙子,住在哪里你不知道?”凌桐心想,总算扯到主题上了。
杜世豪说:“这个孙子来之不易,所以我特别珍惜。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从不过问。”
“我在机场看到冯汐了。”凌桐突然说。
“唔!”杜世豪点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我是个开明的老人家,向来尊重他的选择,不过他身为我杜家的长孙,是一定要有子嗣的。可惜他心眼太实诚,要他跟不喜欢的女人生孩子,他会很为难,我只好想别的法子。我看你的意思是不太赞同,但是你要知道,长辈们为子孙计,总是想得深远些,不比你们年青人,只顾眼前。其实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也得成家了,你父亲早已年过半百,想必期盼弄孙之乐。”
先前那么多说辞,此时竟忘得一干二净,凌桐挫败地起身告辞。
“孩子要午睡,我就不留你了。”杜世豪客客气气目送他出门。
后来凌桐找了很多地方,没见裴照踪影,连郑鸿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过了几天,田其生让助理送剧本来,并且带了话,说这个本子有自己的经历在内,请凌桐务必赏脸一阅。凌桐闲得无聊,当下携剧本去了楼顶花房,拎了张椅子半躺在冬日阳光下,可是他一翻开就没有移开过视线。
他在花房里一直坐到黄昏,直到陈姐找过来,才缓缓开口,说:“通知老家伙,这戏我演。”
《玉棠春》上映,已是来年秋天。田其生在首映礼上一身黑衣,开场便说:我用这部作品,祭奠我最好的年华。这句话后来被媒体大肆转载,同样也用在电影的开篇。
在这部戏里,年轻的阿生以自己的视角洞彻了一场情爱离合。当然,他自己也身陷其中。爱而不能,三个字犹豫着说不出口,敏感、懦弱,等他终于鼓足了勇气,玉棠春已经心有所属。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大雨里,阿生愤怒地指责在地上翻滚打斗的云飞和宜霖。两个人如此狼狈,哪里还是平日所见的翩翩公子?
“为了女人,兄弟情分都不要了?”雷雨声里,传来阿生的怒吼。宜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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