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僻习惯。
谢畅拖着箱子,静静的站了三秒,陆太子没有要对他说话或者拥抱的意思,四周人怪异的看了他们几眼,本来谢公公要对陆太子说一点什么,但是他想起太子爷可能不喜欢所有人的注视,于是他最终放弃了。
很多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而是发生在不经意间,没人特意的在意。
所以还不如忘记。
谢畅转身的时候,余光是伦敦机场外面飞扬的红色圣诞庆祝品,隐约有一点亮光闪过。
他只是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就像个孤独无助的死小孩,这么多年来终于尝到了那种痛苦的感觉,他和他没有善始善终,没有跨过那一步,放不下的东西太多,或许是需要逃避的东西太多,反正走不到一起,这就是真谛。
陆罔年心口突然一跳。
陆罔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陆远更加清楚。
陆罔年逃避了很久,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这是陆罔年第一次逃避一样问题。
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非常理的爱,他知道,看过书,听过故事,几乎每一种都是不得善终的悲剧。
他只是不愿意陆远离开,也只是不愿意陆远受伤,那么简单,何必那么复杂?
但是这个孩子歇斯底里的站在他面前,带着铺天盖地的愤怒。
他在背德,禁忌,luàn_lún的黑暗里走得太久了,所以越发痛苦,孤独,越发安全感全无,但是他就是死守着这份可笑又可悲的所谓的“爱情”不放,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明知道一根稻草会被带的沉下去沉下去,却依旧咬着牙一言不发,死倔的不听话。
但那是爱啊。
你温温雅如水也好如莲也罢,你不谈情爱不论世俗。但那个孩子就突然闯进来,他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就单单捧着一颗七上八下的炽热的心。他献宝一样的把心给你,就算太脆弱也没有什么魄力,一路上跌跌撞撞,走得太久远了,连什么都忘记了,还是记得爱你。
你可以说他只是恋父,也可以说他还不懂爱情。
你这样想三年,四年,五年……等到他懂得爱情了,他懂得人伦关系了,他懂得了背德懂得了如果爱你所要背负的所有压力,但是他还是这么愤怒的站在你面前,因为你的不在乎就伤心难过;他还是可以一脸天真的跟着你说走就走。
你怎么就不信任他会爱你?
陆罔年笑起来。
他的笑容在灯光下越发虚幻,就像一种无法言语的诱惑,居然让陆远呆了呆。
“过来。”陆罔年朝着陆远伸出手。
陆太子禽在眼眶的泪水吧嗒一下子落下来,他呆呆的看着突然笑得如此愉悦的陆罔年。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怒火和发泄被深深打断,他的思绪还没有转过来……
“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过来。”陆罔年收回了笑容,满意的看着陆远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
他终于再次拉住了陆太子的手,扯了一下,陆远左脚绊右脚,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恰恰陆罔年张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
冰冷和温暖相交替,陆远几乎是一片死机的被陆罔年抱在怀里。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酒喝多了发了疯,或者陆罔年吃错药了…
陆远和他靠的很接近,陆远的酒劲上来,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着,有点呆滞。
“陆罔年,”陆远突然轻轻的说,“让我走吧。”
让我走吧,你这些年来,终于告诉我一件事情。
我们没可能的。
陆远突然很疲惫,他疲惫不堪,每一步都精心设计,暗地里其实早就脏了。
这如果是一场同性的爱恋也就算了,偏偏还是luàn_lún。
陆远继续说,“陆罔年,我错了,我后悔了。”
他慢慢的开口,“我觉得,我和你,我们都需要一点正常的爱。”
他还在陆罔年的怀里,两个人贴近,甚至他的胸膛之下就是陆罔年蓬勃跳动的心脏,陆远感觉脖子上面有陆罔年呼吸的轻轻的骚动,心中一片死寂。
“这样就好,以后不要去喝酒了,昨天我和宋医生通过电话,你明天去医院一趟吧。”陆罔年说,声音依旧没有波澜。
陆远推开他。
☆、c.4
他和他很像。
并且越来越像。
感情,神色,对待人与事物的标准准则。态度,一颦一笑。
他思恋与怨恨几近发狂,脑海中日日夜夜纠缠着那些光怪陆离的影子。日复一日。
疲惫经常席卷,他曾在伦敦最好的医院就诊,冷静的询问医生,他最多可以活多少年。
医生说,最多不过二十五年。
他没有什么致死的疾病,只是旧伤不得痊愈,医生看他的时候带着一种没有表情的怜悯,他只是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年龄,冷冷清清的点一下头。
最近被谢畅扯着去锻炼身体,其实他知道自己不宜剧烈运动,每次跑到极限就停下来喘息,冰冷空气进入他的肺部,有一种生生撕裂的疼痛。
早年他畏惧疼痛,认为人生事事,唯独不该有疼痛。后来他习惯,但依旧不代表喜欢。他知道人生在世追求的全部都是享乐,唯独他的乐趣怪异,常年求不得。
他辗转从别人那里得知陆罔年去了日本的消息……其实他每月会收到陆罔年的邮件,但他从来不回,那些邮件他也看,因为忍不住不甘和落寞,反复斟酌几十遍。陆罔年行文带着一种干脆利落的果绝,哪怕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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