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期间他似乎总在床上忙着做什么小东西,而马克一进来他就藏起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做了这两只戒指......
拉里心满意足地握住马克的手,他终于把戒指套在马克手上了,天知道他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两年!
我们结婚了,瞧,牧师该问的话我都问了,你也按规定回答了,我们是在教堂里,在上帝的面前互相承认,而且,我们还有证婚人呢!;他笑逐颜开地望了望巴特勒,快活地说:;巴特勒先生,我们很荣得到您的见证,想必您也是头一次成为别人的证婚人吧?感觉怎么样?;巴特勒觉得这件事太荒谬了,他很想大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对面那两个人幸福地相视而笑,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他觉得喉咙干燥,怒火冲天,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抬头看着那个已经完全沉浸在黑暗中的十字架,突然想起若干年前,他自己也曾在一间教堂里,把亲手买来的戒指戴在另一个人手上,那时他还是一个稚嫩的少年,而那个人......那个人......他猛然暴喝一声,拔出了剑,拉里一直警惕着他的动作,一把推开马克,抽剑与巴特勒对恃。
马克冷静地站在一旁,右手紧紧压住剑柄,他并不害怕,奇怪的是他对巴特勒多年的畏惧竟然一点都不剩了,他现在只是冷静地把他当做一个敌人。
是的,一个普通的对手,他只是一个心怀恶意的对手而已,他不是魔鬼,更不是上帝的代言人,他只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可怜人。
巴特勒和拉里同时出了剑,冰冷的剑光在越来越暗的教堂里纵横飞舞,他们像两头嗜血的猎豹,凶猛地向对方进攻,马克随着他们的动作移动脚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三个人渐渐离开了局促的教堂,在空旷的草地上较量。
巴特勒的剑术一点都没荒废,而拉里多年的战斗经验也不是轻易得来的,他们势均力敌,马克沉着地旁观着,并没有插手的意思,但当拉里的左脚突然陷入一个鼠穴而失去平衡时,他果断地出剑挡住了巴特勒的进攻。
拉里缓过一口气,把脚从鼠洞里拔出来,又加入战团,马克皱了皱眉,说:;你下去,我们要公平决斗。;哈,我们用不着公平,报仇雪恨最重要,他欺负你的时候讲过公平么?;拉里一句话成功地使马克激起愤慨,放弃了退后的决定,两人同时向巴特勒进攻。
巴特勒冷笑一声,加紧攻势,但他的情况不容乐观,马克和拉里跟他单打独斗也许还略逊一筹,但两人联手立即就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认输吧!巴特勒先生,您马上就支持不住了!;拉里不断大呼小叫,兴高采烈地扰乱巴特勒的情绪,也许他并不想杀这个人,但狠狠给他几剑,让他躺上半年,倒是很惬意的一件事。
他们步步紧逼,终于将巴特勒逼到一处断垣旁边,三个人闪身交错的刹那间,马克一剑刺中了巴特勒的右腿,拉里与巴特勒双剑相交,趁他身体不稳的间隙,绞飞了他的剑,然后用剑尖点在他咽喉上,笑嘻嘻地说:;投降吧!;巴特勒有生以来还没受过这种侮辱,他涨红了脸,黑色的眼睛里pēn_shè出怒火,拉里微笑着说:;怎么,您还没有认输过是吧?就像您曾经把自己当作无所不能的魔鬼一样,您不习惯失败,可是,怎么说呢?我得提醒您,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罢了,在这里您没有帮手,您的钱对我们也没有用,要想保住您的命,就赶紧投降吧!;马克收起剑,默默地注视着巴特勒,他身上挂了不少彩,一贯的优雅从容被打破了,现在的他,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狼狈而倔强地瞪着对手,却已经失去了往常高高在上的气势。
不肯吗?;拉里的剑尖向前一送,巴特勒不得不向后仰头,一缕鲜血缓缓从他颈上流下,但他一声不吭,骄傲地瞪着拉里,坚决不肯投降。
放了他吧,拉里,我们两个人打他一个,胜得不光彩。;马克说,拉里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爱人的绅士作风,他向后跳开,把剑收回剑鞘,对巴特勒说:;没错,我们两个赢你一个,是有点不够风度,但您反正也不是绅士,您做起坏事来,不知比我们狠多少倍,所以您用不着不服气,想想那些曾经被您欺负过的人,您什么时候跟他们讲过公平?;巴特勒冷笑一声,没有搭话,拉里继续说:;这次我们饶恕您,您以前对马克的冒犯,就算一笔勾销,今后如果再遇上的话,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他的声音里露出狠厉,眼神中的坚定让人不会怀疑他的话,巴特勒紧紧盯着他,没有说话。
当然,您也可以使出其它的阴毒手段,比如说向女王告密什么的,破坏我们的名誉,但我们不会怯懦的,敢在大海上航行的船,就不会害怕暴风雨。;拉里昂首挺胸,豪爽地向巴特勒笑了笑,转身走到马克身边,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亲爱的,我们走吧。;马克笑了,巴特勒从来没有见过他笑得这么自然、舒展、心满意足,他侧头看了看巴特勒,留下最后一句话:;我原谅您,因为人的精力有限,我不想把可以享受爱的光阴浪费在怨恨上,您也不需要我的惩罚,您不相信爱,您得不到爱,这已经最大限度地惩罚了您自己!;他们走了,巴特勒站直身子,望着那两个人同骑在一匹马上,渐渐隐入了遥远的天地之间,隐约间似乎有笑声传来,像针一样扎着巴特勒的耳朵,使他的目光更阴沉了。
为什么他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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