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礼也是没法继续逛桃庄了,昨日晚间憋着口气跪了两个时辰,加之今日早春时节掉进湖里,之前还喝了不少酒,季礼发热了。
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府,李策抱着衣衫不整,脸蛋发红的季礼刚进内堂,正撞上来看皇弟却扑空的大公主李莞,李策慌慌张张“皇姊,快宣太医。”
事有轻重缓急,李莞压下震怒拿出公主令牌叫身边的小奴才速传御医到凛威王府。
转过头来气的胸口起伏“李策,还没提亲你哪来的胆子糟蹋相府小公子,这要让季相和季尚书知道,季家是跟着皇爷爷打下天下的,你如今让父皇怎么跟季家交代。”
李策忙着给季礼换头上手帕,一边心里微妙,好像全京城都觉得我早该跟季礼在一起,李策心里怎么微妙不提,嘴上还是先跟皇姊解释清楚“皇姊,你先听我解释……”
李莞手帕压都压不住嘴角,可见是气急了,没等李策说完便抢白道“你还有什么解释,旁的不说,季家嫡长女还没说亲,你如今却对人家胞弟做下这等混事,你让别家如何看待季聆,如何看待季夫人。”
李策“……”
李莞缓了口气,到底是心疼自家弟弟,“你打小疼宠季礼,守着季礼长大,本宫也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些年到是学的越发孟浪,如今可看季礼还肯不肯原谅你。”
李策呼出口气“我对季礼没做任何有违纲常的事。”
李莞也呼出口气,放下心来,自家弟弟对季礼是不可能翻脸无情的“那季礼这是?”
“季礼掉进桃庄金庭湖里,是我没能不护好他。”
李策话音落下,李莞才发现自家弟弟还是一身湿衣服,忙催促李策进内室换身衣物。
李策又给季礼压压被角“无妨,等御医过来再说吧!”
御医前脚刚给季礼把完脉,开了药方纷纷告辞,后脚季颢的拜帖就送进王府。
李莞把拜帖拍在李策身上“季尚书肯定是听到这事的风声了,你亲自迎接吧。”
季尚书进府拜见过大公主王爷之后直接道明来意“舍弟如今可是在王府。”
李策颔首“季大人不必紧张,季礼在本王内室,季大人先行。”
等季颢进去内室,季礼模模糊糊的好似看到自家兄长,头疼脑热忍不住撒娇“哥哥哥”
季礼儿时结巴,每天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哥哥叫,活像只小母鸡。
季颢想起季礼儿时的可爱模样如今却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心下发软,一时倒是把季礼长大后干的糟心事忘个一干二净,转头在对着李策时的怒气便越发膨胀。“王爷,恕臣多言,臣弟年岁尚小,臣妹尚未出阁,王爷如今作为,臣心甚寒,家父若是知晓,怕也会心痛难当。”
李策心里微妙感再次浮起,全京城都觉得我跟季礼该行周公之礼“季大人误会了,这件事是本王思虑不周……”
季颢脸上满是嘲讽“王爷不必多说,王爷若思虑周详,此事必然不会发生,雷霆雨露皆是恩泽,臣代舍弟谢恩,若父亲问起,臣必定思虑周详,知无不言。”
李策“……”
季颢“臣带舍弟告退”
李策拦住季颢“季礼掉进桃庄的金庭湖里,这件事是本王没能护好季礼,若丞相问起,还请大人,知无不言。”
口若悬河的季大人“……”
季颢执意带走季礼,口称于礼不合,大公主拦着李策满口应和,若是真让季礼今个待在王府那真真是天大的于礼不合。
李策内心叹气,怎么大家都觉得他一定会做点于礼不合的事,守着季礼长大十多年他都忍得,只剩这么几天,有什么忍不得。
☆、第五章
第二天季礼还在床上休养生息,季相季尚书上了早朝,本是清静上午,季府前堂却是平地惊雷,正厅来人给季小公子季礼说亲,来的不是普通媒人,当今太子太傅顾贤还,太傅手里实权跟丞相是比不了的,但太子太傅的名头和殊荣,可谓是朝堂第一人,如今来给季礼做媒,这是天家给季礼的场面,说的亲也不是别人,自然是二皇子凛威王李策。
王爷请太傅说媒,这殊荣,季夫人是领情的,可就是说破了天,也万万不该是今时今日今年。
笑容牵强“季礼年岁尚小,怕是……”
太傅笑的温润“相府夫人多虑!小公子还有三两年就到弱冠,小是不小了,这亲事成了,小公子的弱冠礼,王爷亲自操持,走的是天家的礼仪,小公子的福分在后边呢!”
季夫人强笑“可小女如今还未出阁,这弟弟先阿姊出府,实在是对小女和小儿,……”季夫人话未言明,但明眼人都明白,嫡亲阿姊未嫁,胞弟先行出府,这到哪都是于礼不合的事,以后季聆的亲事难说不提,季礼若先行娶亲也罢,可这如今必定是给人做男妻,男人进天家无妃位,不入皇族族谱,不记本家姓氏,本就让人戳脊梁骨,还急不可耐的先阿姊一步出府,如此自降身价,自家卿儿凭什么受这等侮辱。
季夫人越想越悲愤“太傅请王爷收回成命,哪怕暂缓二年,念在季家当年从龙之……”
“相国夫人”太傅提高音量。
季夫人收声,脸色发白,若太傅不提醒,这话说完,难不成是要拿捏天家么,季夫人理智回归冷汗满背。
太傅心下暗叹“相爷夫人,怎地如此想不开,王爷对公子如何,顾某略听说一二,说句犯上的话,凛王府半个后库都在季小公子一人的小院里,夫人还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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