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比起我,教官更想了解教官的家人。”
“这位女士,是我的妈妈?她在哪里?我的爸爸呢?”顾长白看到照片,极度震惊,不禁伸手去划拨空中的照片投影,看到更多和家人的照片。
萨尔回答说:“是的,这位就是教官的妈妈,她现在也在疗养院休息,刚进行完换肝手术。教官的爸爸在教官十二岁的时候为国捐躯了。”
接下来,萨尔继续放了顾长白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照片和视频。有顾长白刚出生时爸爸妈妈抱着他的照片,有顾长白的爸爸扶着他学习走路的照片,有几岁的顾长白为妈妈庆祝生日、给妈妈唱歌送礼物的小视频,有顾长白从帝国军事学院毕业时和妈妈的合照……
从小到大的人生轨迹都在上面,顾长白看着,唤起了遥远的记忆,但又好像只记得某些片段,记得有的这些照片和视频中是有的,有些没有。只是很可惜,这些模糊的记忆,都不及游戏里的清晰。
当看完了,顾长白沉默了一会儿,才听见萨尔问道:“教官,现在要去见你的妈妈吗?顾夫人刚做完手术,手术很成功,再休养几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那带我去见她。”顾长白说着就从床上站起身来,却一时没平衡住,向前扑到在萨尔身上。萨尔连忙伸手接住他,把顾长白放回床上。接着,萨尔又联络了疗养院,给顾长白看妈妈的身体状况、手术视频和术后观察的视频,并且告诉顾长白,他的妈妈身体恢复得不错,让顾长白不用太过于担心。
顾长白轻叹一声,思考了一阵,摇了摇头,说:“那现在还是先暂时不见了。我还在观察期吧,等确认康复了,再见面吧,免得她担心。萨尔,我想要一副拐杖,练习起身、站立和走路;还需要筷子和假人,锻炼手指,到时候可以给妈妈按摩了;还要更多的资料,有我和妈妈的聊天记录吗?我的记忆很模糊,我不想见面时让她失望。”
“好。”萨尔一一满足了顾长白的要求,开始陪护着顾长白练习坐下和起身站立。
顾长白练习了一会儿,突然看了看耐心陪他的萨尔,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呢?萨尔?”
萨尔看起来似乎有些惊愕,但马上表情就恢复了正常,变得很严肃了:“我叫萨隆,有帝国皇室的血脉,帝国皇室的成员没有姓氏。萨尔是我的昵称,只有我的双亲叫过,教官可以把我称为萨尔。”
“我们也有照片那些记录吗?刚刚准备那么充分,这些你应该也有准备才是。”顾长白对萨尔好奇起来。
萨尔点了点头,在空中的屏幕里放出他们照片。做完了这些,萨尔好像有点沉默,又有点羞愧,他没有看照片,只关注顾长白的表情。顾长白则被屏幕上的内容吸引住了。
照片里,更年轻的顾长白站在中间,穿着一身帅气的军绿色军装,军靴踩在身前的大石上,身体前倾,右手碰到军帽的边缘,嘴角勾起,笑得意气风发。除顾长白以外的二十来个男人,站成四排,都穿着浅蓝色的军服,削了平头,每个都拿着武器,比着英武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力量。在他们的头顶的天空中,有飞船拉着横幅,写着“恭贺突击609分队荣获联赛冠军”的字样。
顾长白看了好一会儿,才在第四排靠右的地方,找到同样穿着浅蓝色制服的更年轻的萨尔。前排的男人姿势表情都很精彩,一脸严肃正直地站立着的萨尔好像被淹没掉了,丝毫不起眼。
接下来,顾长白又看了十几张集体照,看了好几个集体的小视频,包括上课教育的、包括体能训练的、包括围餐庆祝的;还有和囚犯的,和教官同事的,和军队士兵的,等等。萨尔有时会出现在照片或视频上,有时简直见不到人。
无一例外的,在这些照片和视频里,萨尔都和顾长白的距离都相隔甚远,并未见得很亲密。
照片和视频放完了,萨尔又放出来顾长白的个人履历档案,包括一些盖了章的任命文件,顾长白的工作报告,萨尔的囚犯改造报告等等的一些不可伪造的文字资料。
在顾长白的婚姻状况的那一栏,很明显地标记着未婚。
当看完了这些,顾长白转过头去看着萨尔,问道:“按照你游戏里的表现和现在的表现,而且你收集了我和我的家人如此齐全的资料,我还以为,我们曾经是一对恋人,而且我妈妈也同意了。”
“没有,”萨尔干脆地承认了,说:“虽然我很希望是。但每个人在介绍自己的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美化自己,尽量往好处夸赞,和实际会存在偏差。教官不记得我了,我也不能刻意或无意地诱导你,刻意去深化我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我的记忆是失去了,但在游戏里,我想我们算是重新认识了。比起枯燥地看文件,我更想从你的口中知道一切,”顾长白盯着萨尔的脸,说道:“说吧,你是谁,你我在游戏里的事情,是现实发生过的?”
萨尔点了点头,说道:“事实上,我当过星盗,教官技高一筹,我被教官活抓了。帝国上层管理松懈,我故意被分到教官手下当囚犯,当时是想闹翻天来去报复你。可是教官改变了我们很多,刑满释放之后,教官给了我们改过的机会,让我能参军……开始我以为只是很感激你,以为只是欣赏你的军事才能,能在和外界的星际战争中能屡屡获胜,后来,当教官那次作战,变成了冰冻人之后,我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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