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散了散屋里的气味,很长时间没人来,里面的床上都是尘土,空气中也都是尘土的味道。
喻言把床上的被单撤下来,换上自己带来的那条,蓝天白云的花纹,看上去清新透彻。
喻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身体发热,发情期来了。
可是贺九谈还没有到,喻言只能自己抵制热度,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痒却只有贺九谈能止住。
等贺九谈到了屋子的时候,喻言已经满身是汗,他把衣服都脱了。
贺九谈关上门,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喻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贺九谈耳边。
他慢慢走过去,喻言感受到贺九谈的气息很快就缠住了他。
喻言抱着贺九谈不放手,嘴在贺九谈脸上胡乱亲吻,贺九谈被喻言的o信息素气味吸引,不由反手抱住他,和喻言展开激烈的唇舌交缠。
贺九谈很快就觉得热了。他一手脱衣服,一手抱着喻言,不至于让腿软的他掉下去。
喻言抚摸着贺九谈,不由咽了咽口水,贺九谈那方面还是很强的,至少自己上次就没有持不住。
不过他现在已经有经验了,上次做他虽然迷迷糊糊,但该有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少。
他不得不说贺九谈不仅做的他很/爽,标记时的痛苦与快/感参杂,更加令他记忆深刻,欲罢不能。
在黑暗中,喻言想像自己躺在天空中,随着云波荡/漾,比飞翔的小鸟还要快乐。
三天的时间既快又慢,快是喻言感觉舒服感离去的太快,慢是系统在保护罩里度日如年的慢。
这次过后喻言明显适应了,没再昏睡过长的时间,他只睡了一个晚上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是被饭菜味勾醒的。喻言睁开眼睛,贺九谈正在布置饭菜,米粥的香气混合着小菜的清香,一瞬间喻言的口水就泛滥了。
他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贺九谈抬眼,正好看见这一幕,轻轻勾了勾嘴唇。“你饿了吧,四天没吃饭了,我准备了饭,一起吃吧。”
喻言身上感觉还可以,动了动,也没感觉太难受,就自己穿好贺九谈给他准备的衣服,坐在床上幸福的吃了一顿饭。
幸福当然不是因为贺九谈,是饭菜太美味,喻言很后悔自己的胃没有生的大一点。
看着已无大碍的喻言,已经做好长期奋斗准备的贺九谈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确定自己比上一次更加投入,然而喻言的身体表现却并没有反应出来。
其实喻言也没想到自己恢复的这么好,这样他自己准备的换洗衣物都没用了,下午他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他很疑惑贺九谈心里的失望情绪,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贺九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是不是能感应到我心里在想什么?”不然贺九谈没办法解释明明自己没有表现出来,喻言却做的非常和自己心思的举动。
喻言诧异的看了敏锐的贺九谈一眼,低声道:“对,我能感觉到。”贺九谈希望他说实话。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贺九谈也觉得很羞耻,自己以前那些小心思在喻言面前一直暴露着,好像受害者亲眼看着施虐者的计谋,然后积极的配合他演了一场戏一样。极度的讽刺。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配合我?”贺九谈沉声问道。
喻言有些好笑,贺九谈太追根究底了,得到的结果肯定不是他想要的。他现在很纠结,一方面希望喻言说实话,一方面又害怕喻言的实话,喻言干脆没回答。
贺九谈以为自己没有说清楚,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我的想法你从来都不拒绝?”
这次贺九谈坚定了想要知道真想的心思,喻言顺从的回答他:“因为我根本拒绝不了你,不论你说出来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根本无法拒绝,我的一切行动都受你的意志支配,当你想要做什么,或者想要我怎么做的时候,我只能顺从的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根本拒绝不了。”
贺九谈没想到标记一个o的一切都属于标记他的,他第一次为喻言感到愧疚与心疼。
喻言比贺九谈小一岁,贺九谈两个月前成年了,而喻言即使被标记有了发情期也还有十个多月才真正的成年。
“对不起。”贺九谈的声音低哑,心里很不好受,他是诚心和喻言道歉。
喻言当然不会怪他,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如今达到目的,有一点点开心。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冷淡的扭过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自己对你的伤害,我不期望你能够原谅我,但是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以前贺九谈一直认为只有自己是受害者,不仅和一个讨厌的人做了。还让自己和季棂刚刚萌芽的感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现在贺九谈知道喻言比他承受的要多得多,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要求他做任何事。
屋里的门敞着,阳光照射进来给喻言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睫毛不安的抖动了几下,阴影也随着上下摆幅。
贺九谈等了很久,喻言一直沉默。
他不敢在心里思考来强迫喻言回答,只能暂时放弃。
喻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什么都没说,他不知道贺九谈所谓的补偿是什么,但他知道贺九谈绝对不会放弃季棂,那么什么补偿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人沉默的度过了中午,喻言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一个人也能走回家就把东西收拾了收拾,没有和贺九谈道别,直接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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