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本来就急,丢下他走的心都有,毕竟闷油瓶并没有点名也叫上胖子,不过让他卡在这当装饰物肯定不行啊。
幸好脂肪能被挤压,胖子深吸了好几口气后,终于把自己缩小了一点,我连拖带拽,总算把他弄了过来,只蹭破了点皮。
胖子扶着挖掘机狂喘,缓过来之后自己先乐了,比了个广告里的姿势道:“学挖掘机到蓝翔。”
我懒得和他贫,就对他道,闷油瓶那几句话说得我很不安,咱们还是抓紧时间。
胖子跟上我的脚步道:“你也别急,我们在这折腾这么大动静都没人发现,说明这片要么是暂时没打算拆,要么是管事的人都被调走了。小哥既然让我们过来,那肯定是做了准备,我相信小哥。”
“你就别给自己胖找借口了。”我道。
其实胖子的说法我也有点信,闷油瓶确实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但我们总不能什么时候都指望他给收拾吧。
旧楼看起来还没有破到需要拆的程度,不过一看格局就知道很有些年头,一楼的大门没锁,我们溜进去,就看见一层的房间门都是大开的,里面乱丢着少量书本,桌椅都搬空了。
拆迁队还没彻底砸掉楼梯,只把水泥扶手砸掉了外层,露出了一条条钢筋的头,胖子上去跺了两脚,好像整个楼梯都在晃,不过还算稳。
我们直接上到三楼,本来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结果和一、二楼根本没差别,一样洞开的大门和搬空的屋子。
硬要说不一样,就是三楼肯定有不止一个计算机教室,上机实验之前存放包和鞋的一排小柜子还丢在走廊两侧,看来也是没人要了。
我们逛了一圈,胖子问我:“小哥说三楼机房,我怎么看都是机房呢?”
一趟有十二间房间,除了厕所,每个都长得差不多,而且全都没有锁,有几个连门都被卸走了,不像会存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门牌号都没说,闷油瓶是想让我们找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这样,这里其实只有一个是‘机房’,其他都不是?”我问胖子。
“不可能,这里每间房间都符合学校机房的特征,我很肯定。”胖子马上不同意。
“你不是没上过大学吗?怎么还知道学校机房特征了?”我奇道。
“狭隘了不是,没吃过猪r_ou_也见过猪跑啊!以前我没事就爱去个大学校园感受一下文化氛围的,顺便看看女大学生。我告诉你,这种老校区,唯一会配备空调的地方就是机房,防过热嘛!那不是给人配的,是给机器配的,所以……这印子才那么旧。”
我一想,确实每间屋子的墙上都有陈旧的空调印,不像是近几年才装的。
“接线盒也都在差不多的位置,集线器在走廊正中,确实可以每间都是。”我继续说道,“那怎么办?”
胖子道:“这就不是在下诸葛肥龙能料到的了。你再好好想想,小哥还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我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好摇头道:“要不分头找,他这么说,肯定是咱们一看就能判断的东西。”
胖子摆手道:“我估计是你一看就能判断的东西,我不行,还是得你上。”
我们又转了两圈,还是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只多找到一些没被搬走的旧电脑机箱和显示器之类。
我道:“会不会就是电脑?”
“少说也能拼出六台来,再说每个屋子就一个c--h-a电?”胖子道,“要不你等会,我拿个接线板。”
我灵光一闪,道:“不对不对!我知道了!机房有‘线’!哪一个机房都可以!重要的是线,这线能连学校的局域网。”
“靠谱啊。”胖子摸了摸下巴道,“所以小哥刚刚是外网掉线了,要从内网和你联络。”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组了台能用的,找到条网线,因为不够长,只好直接在走廊中接了交换器的总口。
我从bios启动超级用户,跳过学校机器的登陆验证,顺利开机。
还没等我进行任何c,ao作,右下角就跳出来一个气泡提示,显示说系统收到了一封新邮件。
猜对了!我心中叫了个好,直接点开。
里面只有一句话:
吴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胖子马上道:“胖爷我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我踢了他一脚,回复过去:
你说,我会好好记着。
结果这次没有立即回复,我心说难道还真被胖子说中了,只能我看?于是回头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马上道:“你看我干吗,胖爷我正在安静地看风景。”
我于是又回了一封邮件:
你那边什么情况?有麻烦吗?
五分钟后,闷油瓶的回复总算来了,这次比较长:
终极的初始开发者是我的上一辈,为了不造成调试混乱,他们规定了选择用户的公平算法。算法后来遭到恶意破坏,有人想利用漏洞增加无限的产生几率。二十年前,我得到老九门的帮助,得以进行二次开发,接近完成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履行诺言来配合实验。我为了不让终极的力量被滥用,私自做了改动,使它不再接受任何人工参数。
“什么意思?”胖子问,“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
我已经傻了。
事情终于能够串起来了,恶意的破坏,一定是说张家那次内斗(我怀疑是汪家为了分一杯羹挑起的),有人起了私心,不惜为了还没得到的利益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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