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已经不能算是防守的范畴,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出它的价值性,狗鼻子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闷油瓶若有所思,他不说话,我也懒得问,自顾自继续分析那些机器推测的结果。
报表绝不会出错,我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但这结果却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刚刚三个小时内,网络通信的延迟率高过了平均值,这说明攻击来源点至少有两个。
一个当然是闷油瓶,那另外这些攻击是怎么回事?
“这台也是你?”我问道。
虽然这很不可能,但闷油瓶似乎来头不小,说不定有我不知道的技术。
闷油瓶却摇头,马上抢了我的鼠标调详细结果来看。我演示给他看如何统计,两人一起读了读那些记录。
通篇报告看完,我心里一紧:确确实实,多了一个人。
“小哥,你怎么看?”我就是混这行的,发生了什么大概是有数,却还得问问专家的意思。
闷油瓶就道:“延迟太高,有别人在。”说完他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分析结果给我一份。”
我心道果然如此,想都没想就用狗鼻子连带着信息给他送了过去,没用正统的通讯方式。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这个做法根本相当于承认了自己是黑客。
闷油瓶却没跟我矫情,拆了包就挑拣出对方地址开始了反追踪。
我心想这就不是我能干的事情了,这台也没连外网,我不妨从内部观察这位不速之客的行动。
不知道是聪明过人还是神经太大条,这人行事非常矛盾:能不动声色的潜入进来,却迟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盯上。在数据库上磨了半天,东翻西看,就是不见有进一步深入核心的c,ao作。
这下我倒好奇了,哪有贼都摸到宝库里不动手光看的?这又不是国家博物馆。
贼只翻外围记录,却是又中了几个狗鼻子的陷阱,我随手就把更多的信息发给了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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