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紧皱着眉,压住内心的慌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四周起来,除了他自己这镜子内都没任何生物存在,他不认为敌人单纯只想把他困在这里,那个阴阳师和夜雀肯定在哪个地方窥探他任何举动,他更加不能先打乱了阵脚才行。
“呼呼呼,你终于进来了呢。”
有行发着奇怪的笑声,在寂静的空间内他的脚步声非常的轻盈雀跃,可见他的心情非常好。
玉章在黑暗中却隐约瞧见有行的模糊身影,对方手握着扇柄随意晃动。
“不过我想…你们手下的妖怪已经再这里玩过了吧?在这个‘暗闇镜’里面。”
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玉章不自觉紧握着手,全身都戒备起来。
“我是在日本南北朝时代成为御门院家主,当首都一分为二时得要同时守护郝两个都城才行,对吧?”提起这些时有行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却不知为何让人有些冷意,他继续说
“所以我就是像这样,透过‘暗闇镜’,让式神同时往来于两个都城间的。”
“……夜雀原来是你的式神啊。四国…京妖怪在到山本,这全都是你搞的鬼吗?”玉章已经有些适应这黑暗了,不过在敌人制造的领域中的他不敢松懈下来,依旧暗自戒备紧盯对方不放。
“我可不─知道哦~”有行笑呵呵地否认,但是他说话的口气无法说服人,他耸肩讲“我啊,只是偶尔去看看表演罢了~因为我是圆潮的粉丝,才从他那里知道了百物语组的呢~”
“我是听说他想让晴明大人复活,所以才把夜雀借给他的,因为能帮上忙啊~我可不知道他又把夜雀借给了四国那边的事喔~”
说的津津有味嘻皮笑脸的模样,浑然不在意自己一个小举动搞的四国妖怪和奴良组弄出个纷争,更是险些让其中一方被毁灭。
“……”
“你要是就那样打倒了奴良组的话呐…应该会有种已经君临天下的感觉吧~”有行摸下巴,裂嘴一笑嘲讽般说“不过不出三日吧?在那之后就会被晴明大人在回收夜雀的同时给顺手消灭掉了呢~”
玉章沉着脸看着有行,紧握着手都咔咔作响,有行像没发现玉章的愤怒般,他笑着愉快打起响指。
“好了,差不多该再开场新游戏了呢~请吧‘心之闇’给延伸开来─吧──”
那是一个比夜雀施展出来的黑暗在更加深沉的世界,被陷入进去的玉章一开始还能冷静思考,想着其他人的事情,紧接着他的思绪不知为何偏移了方向。
再思考的同时他手指下意识做触摸的动作这才突然感觉到手中本该有的重量不见,那熟悉的温度在不知何时已经失去,这时他开始心慌起来。
他的记忆也开始产生混乱,记忆中犬神已经被他杀了,他抱的狗是否真实存在?那只狗是替身还是犬神转世?
他彷佛又回到被魔王之槌拉入的黑暗深渊内,那永无止尽的黑暗和寂静,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生命,就连自己的存在他也无法感受到,甚至自我怀疑起自己是否还活着?
不要…好可怕……这片黑闇好可怕…
最深沉恐惧的回忆再次涌现出来,黑暗中的他多么彷徨和无助,只有自己沉受这一切,他瞳孔紧缩,呼吸急促,大脑不受控制去想像他害怕的场景,他理智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幻觉,可是根本就不受他控制,暴躁、焦虑种种情况让他几乎要崩溃。
我已经…无法在忍受下去了!!
在玉章崩溃之际,突然出现的火焰燃烧这个黑暗的空间,无数焦黑的羽毛从空中掉落下来,让重见光明的玉章从恐惧之中逐渐平静起来。
“搞什么啊─这片黑闇根本就烧得掉嘛─嗯?原来是羽毛啊?”獭祭语气看似无谓,却隐约掺杂疲倦之意
“怎么了玉章?你已经玩完了吗?那么你回去的话四国就算我的啰?在窃取妖怪国的故事里,我可是赢家呢对吧~!?那样的话,我就能和乡下生活说再见啦!”
大咧咧的挑衅方式却是另类给人产生动力的话语,配上獭祭满脸伤痕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发笑起来,对方的一席话让玉章感到好笑,嘴却不讨人的说
“…说什么傻话乡下佬。”
没错,我是为了再次成为妖怪之主才会到这里来的…为了要再次打倒陆生…
“你救了我,我得向你道声谢。但是我也差不多该拿出真本领了。”
在这里就退怯,那怎么可以─
“喂喂─搞什么那模样是…?你一直都在伪装吗?”
因为我可是要成为闇之主的!
“这个才是我的本性喔。”
玉章变回本来的真面目,隔着面具的声音特别低沉,就连身上的畏也暴涨上去──
…………
……
‘你就这样背着妾身往前冲吧!’
乙女与陆生眼神无声交流下达到共识,乙女比陆生快了几步往晴明的方向冲了过去,她大喊试着引发晴明的注意力,然而晴明像当她不存在般,根本就不管她,反而对着在乙女后方的陆生出手。
刀挥中了陆生让他惯性往后滑动了数尺,乙女惊呼
“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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