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立刻把手机收回去,使用撒娇战术,伸手把我搂紧怀里,各种甜言蜜语开始撩:“(。﹏。) 我错了…… 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应该立刻告诉你的。不就是怕你生气吗?”
“你别扯话题!道歉有毛用?!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你知道今天我看到他跟着你们后面出来的表情吗?连你们那俩委托人,什么瓦特兄弟都觉得你们俩才是一对。我就跟个傻子一样!”
“你不傻,一点都不傻,我们r聪明着呢”
“那为什么连委托人都觉得你和希曼才是一对?”
“额……”,米律师瞬间僵住了,没有回答,一看就是在心虚。
我立刻炸了,眯起眼睛,拉着他的领子摇晃着质问:“你他妈的!你们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给我老实说!是亲吻了还是上床了!卧槽你大爷的米歇尔!你就这么对我!?”
叔拽着领子解释:“不是,没有!真没有!就是第一次一起和客户们吃饭,在听到两位委托人是兄弟的时候,希曼和他们说:真巧啊,我和米歇尔以前交往过呢,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想的!r你冷静点,你先松开我领子,我喘不过来气了。”
妈的,那个贱人!
不肯松手,拽着衣领逼问:“你俩私底下有没有单独见面?喝茶?喝咖啡?以工作为由偸搞小动作?”
米律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真没有!他给我发的短信我都没回,不信你看,都在我手机里存着呢。你自己看!”
掏出手机,划拉出短信,一个个翻,丫个不要脸的贱货居然发了这么多条?!什么“好高兴见到你,真没想到对方公司请的是你,又能一起办案子”,“明天有空吗?咱们一起讨论下案子吧,顺便吃个晚饭”,“一起喝个咖啡吧,我又想到个新的辩论点”“后天上庭别紧张!一起加油”
这语气,这腔调,简直就是gay中的圣母白莲花。往下看回复,确实都是一片空白,叔读完后就没理他。
叔见我皱眉头看短信,脸色越来越黑,又紧张起来:“r,我发誓,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我的事务所里进行的,不行你可以去问lily,去问迈克!他们都知道的!希曼私底下给我发短信我都没理他,电话也没接!”
看我还是不说话,又加了一句:“最近咱俩这一周做了不少次,怎么也得三四回吧?你看我哪次出来的不都很浓吗?这说明我绝对没在外面乱搞!真的!qaq”
能想到这点来证明自己清白的人,我真就服米律师一人。
扫了他一眼,低声训他:“我都还没说什么,你乱叫个什么劲儿啊?”
叔眨着蓝色的眼珠,死死盯着我,突然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r,求你别离开我qaq,别和我分手…”
“……”
鬼知道他自己又瞎幻想了些什么,苍天为证,我可啥都都还没说呢,他先跟我这儿哭上了。
“我什么时候要和你分手了,我天,擦擦你的鼻涕。”
米律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那个委屈哟:“我看你都不说话,可不就是生气了吗?脸色还那么黑。”
“我肯定生气啊,你之前因为奥斯卡那事儿不也气够呛。谁他妈的愿意自己的男朋友还和前任有联系。”
“对不起,是我不好,呜呜呜我自私,我知道你不愿意,你讨厌希曼,可我真的舍不得放弃案子。我舍不得,我想开事务所啊呜呜呜呜qaq”
“我没说让你放弃案子啊…好了好了,别哭了…”
“呜呜呜呜qaq,我难过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难过,你难过…”
内心一万点懵逼,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哭的最大声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把叔哄好了,两人终于能恢复正常,躺在沙发上好好说会儿话。
我窝在他胸口,仰头问:“你怎么突然想要接刑事案子了?我以为你只接离婚案的”
米律师叹了口气:“我一直想要开一家自己的事务所,要开事务所的话需要一定的人脉和客户,只打离婚案肯定不够,离婚案的客户不长久,人一辈子能离几次婚?很多人都是打完后再没联系了。只有成为辩护律师,涉足政治和刑事才能扩大我的客户群。”
“你不是不喜欢当辩护律师吗?”
“我是不喜欢,可这是必经之路,就跟我们要上小学,初中,高中一样,不管喜不喜欢,都得去经历才行,如果我一直只接离婚案,当家庭律师,在这行也没法走的更远了。”
“那这次的案子,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吗?”
叔撇撇嘴:“说实话,我不喜欢,甚至都不想帮他们打官司”
“为什么?”
“他们的公司被发现用童工,明明是犯法的行为,却硬要我们帮忙把黑的掰成白的。”
“卧槽?!他们真犯法了?那你们还帮他们打官司?那不就是帮佣吗?这也算违法吧?”
米律师看我情绪有点激动,伸手拍着我的肩膀安慰:“你别激动,这很正常的,在律师界,我们有条名言,法律不是对的,你的客户说的才是对的,你要相信客户,将他所说的事实扭变成法律,这样才能打赢官司,才能打出名堂。”
我听了后没有说话,行行都有肮脏的一幕,金融界有,律师界肯定也有。司法制度并不偏向正义的一方,在这世上,拳头大的才是王者,有权有势的人才有资格修改他们所认为的正义。
“米歇尔,你心肠太好了,你不适合做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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