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巧克力这种东西是不可能被轻易塞进去的,所以扩张的时候做得十分认真,直到入口已经被按摩得十分柔软放松了,才将那块巧克力慢慢推送过去。
可是,就当那块巧克力即将碰触到后方皮肤的时候,齐莫的手却突然被大力挥开,巧克力也掉在了地上。下一刻,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齐莫被蒋天泽拉扯着跌进他的怀里。
还没等齐莫回过神来,下面便是一阵胀痛,蒋天泽就着他跨坐的姿势顶了进来。
虽然已经扩张得很好,但这一瞬间身体仿佛被贯穿的疼痛还是令齐莫疼得发抖,痛苦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蒋天泽并没有给齐莫缓冲适应的时间,伸手扣紧齐莫的腰就开始顶弄起来。齐莫只得扶着蒋天泽的肩膀尽量放松身体,同时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放在衣服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齐莫被吓了一跳,下面情不自禁的跟着收缩,激得蒋天泽闷哼一声,惩罚般地扣着他的腰狠狠撞了一记。
齐莫疼得呜咽一声,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此时,电话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
蒋天泽探身将齐莫的电话拿到手里,在看到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称时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他把电话凑到齐莫面前给他看,说:“陆非的电话,要不要接?”
齐莫霎时清醒过来,看着蒋天泽拼命地摇头。
然而蒋天泽却在齐莫近乎惊恐的注视中,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递到齐莫的耳边。
陆非爽朗的声音立即就从听筒里传过来:“喂,齐莫!你最近怎么都没个动静啊?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终于升职啦!”
齐莫咬着唇不想说话,蒋天泽把电话又往前送了送,齐莫不得不开口:“陆非,是我……唔!”
谁料齐莫刚开口,蒋天泽突然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刚巧蹭到了齐莫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蹿遍全身,令齐莫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
陆非显然有些莫名,在那头追问:“齐莫?你怎么了?”
齐莫嘴唇颤抖着,一点颜色都没有了,他用尽全力才令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说:“我没事,你说你的。”
好在陆非本身就话多,也没多心,自顾自的在电话那头说起来。
蒋天泽的动作没有停,不停的朝着那一处顶弄,几乎要将那块柔软的肠壁刺穿。
齐莫紧张得额头都渗出汗来,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尽管齐莫极力克制,到底还是偶尔会有几声闷哼溢出来,陆非渐渐觉出不对劲来,疑惑地问他:“齐莫,你在做什么?”
齐莫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耳边都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不知道陆非是不是听出了什么,狠狠咬了舌尖一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才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陆非忙在那边说:“哦哦这样,那你赶紧休息去吧,我改天再打给你。”
齐莫刚想松口气,却听蒋天泽突然在他耳边低笑一声,突然剧烈动作起来,同时还握住了他的前端快速套弄起来。
齐莫被前后的快感刺激着脑子里霎时白花花一片,倒还想着陆非那边没有挂断电话,但快感被拼命压抑着身体反而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蒋天泽的每一次顶弄,都能给他带来一阵痛苦又欢愉的战栗。
等这一切终于过去,齐莫脱力地靠在蒋天泽的怀里,身上全是汗水和刚刚发泄出的白浊,狼狈不堪。
他往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好在上面显示着电话已经被挂断,只是不知道刚刚的那些声响被陆非听到了多少。
齐莫此时内心倒是很平静,甚至开始变得有些迟钝,那些应该有的对耻辱感和痛苦的感知都麻木很多,几乎都感觉不到了。
蒋天泽没有立即放开他,仍然将齐莫抱在怀里,手指轻轻为齐莫梳理着汗湿的发丝。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齐莫轻声说:“我跟陆非只是普通朋友。”
蒋天泽笑了,说:“我当然知道,齐莫,你应该庆幸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齐莫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很累,没一会儿就靠在蒋天泽的怀里睡着了。
兴许是齐莫这天的乖巧表现取悦了蒋天泽,当晚上齐莫对蒋天泽提出要在爷爷忌日这天去陵园看望的时候,蒋天泽痛快的答应了,到了这天还亲自陪着齐莫去了一趟。
齐家在本地风水最好的山上有一片独立的陵园,只有齐家人才有资格被埋葬在这里。
齐莫进入陵园后心情就变得很压抑,脸色看着也不太好。蒋天泽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他的母亲单独葬在其他的地方。对他来说,这里埋着的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到了齐老爷子的墓碑前,齐莫跪在那里小小声地同他爷爷说话,蒋天泽也只是始终一脸淡漠的站在一边。
由于蒋天泽就站在一旁,齐莫只能挑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同他爷爷说。他看着墓碑上齐老爷子的照片,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他对不起这个为齐家操劳一生的老人,爷爷当年那么疼他宠他,他如今却沦落成这幅糟糕模样。
齐莫想着,也许不久他就要去同爷爷相聚,可是他实在是没有脸面去面对这个曾经最疼爱自己的亲人。
齐莫在齐老爷子的墓碑前跪了很久,等他慢慢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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