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这样,这人就是改不了他那有毛病的脑袋,这会儿竟指着他大骂他跟一个男人姘居。别说他没姘了,就哪怕是姘了,又与他什么相干。
祖辛本就心情不佳,这会儿也不想搭理他。这段日子以来,虽吃了这府上不少顿包子、馒头、米粥、菜蔬的,可也没白吃他的,他这些马不都是他给刷毛洗澡的吗,一匹匹的这样光亮,足见他刷得有多仔细。
祖辛也不想跟他吵,就只是将手中的刷子放在了水桶里,任那刷子浮在水上。跟着就往光亮的门口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解他哥的那件对于他来说显得十分宽大的衣裳。准备一会儿就出他这府去,大不了就回山上跟婆婆一起住去,反正范禹现在也不在山上住了,且知道他那件从前的丑事的人应该也没几个,除了婆婆好像是知道的,别人应该就是不知道的,而婆婆是不会将这件丑事胡乱倡扬的,那不如就先回去住着,那里总也有他一口饭吃的。
哪知他刚经过那个姬槐时,就被他一转身捉住了,摁着他的肩膀就说:“你不要想不开啊!范禹那种人有什么好的,你不能因与他无果就这样地放恣,简直是连这样没脸面的事情也做出来了。快说!那个野男人在哪里,等我去剁了他,竟敢趁人之危,在你伤心的时候,竟也来哄骗你!”
祖辛一听这话,哪里知道自己那丑事竟连这人都知道了,不禁一时间满脸飞红,心里一急,想着莫不是这事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么一传开了去,这满城的人都要知道了?
他下狠劲推开了姬槐,捂着脸跑掉了。
而姬槐哪能就让他这么跑了,他还得跟着他去找到那也不知名姓的存心险恶的野男人,再用家法一刀剁了他解气。
等跟到了祖辛现在住的那房间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男人,据判断,应该就是他府上的马夫,他也不知道他府上的马夫是什么样子的,就问:“你是这府上的马夫?”而祖辛他哥因曾远远地瞥见过这宅的宅主几次,就知道现在问话的这人是这宅的宅主。马上躬身向前,应道:“我是。”
他哪里知道这宅主下一句就是:“你这小人,看我现在不剁了你。”吓得他一下跪下,抢白了一通:“主人啊,我是他哥哥,他近来在他原先干活的那地方做不下去了,我又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不收留了他又有谁会收留他。我知道我私自带他上这府上来住是我不对,可这次实在是别无他法才这样的,放他一人在外头住着我也不放心啊。你就念在他洗了那么多匹马、天天给马刷毛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也就是每天多问火房里要了些包子米粥的,可他一个小人也吃不了多少,若非说是我偷了府上的东西吃,那我现在把这钱给填上就是了。”
姬槐被这马夫扒着衣袖又求又嚎地说了一通之后,就问:“你真是他哥?”马夫一仰头,说道:“是是,我是。”姬槐想了想,说道:“即便是亲哥哥,他也有这么大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将就地住在一间房间里呢?这于理也不合。”马夫又道:“我也深知道的,可是我们也没几个钱,眼下不这样将就又能怎样呢。”姬槐又想了想,说:“这简单,我这宅子里地方也大,院子也多,房间自然也不少。我差人帮他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让他住下也就是了。”马夫想了想,问:“如今已经很麻烦府上了,他住下来也没有通报给府里管事的知道,哪还能这样呢?”顿了一下,又说:“不如也给他在这府上找一份活干,也不能叫他白住着。”
姬槐一边将马夫扶了起来,一边说:“那是自然。”哪知这时,祖辛对他哥说:“哥,你别信他的,他哪里是什么好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你还当有什么白吃白住的事给我,我今天就回我原来那处住去。”说着,就开始收拾起了包袱。
这时他哥就劝:“唉,原来那地方做得不开心就不做罢了,又非回去做什么?”祖辛也不答言,就只管他收拾,往包袱里一件一件地叠衣裳。哪知这时他旁边就站了一个人,他侧了头向上一看,见是姬槐,还见他俯下身来,轻声说道:“你要是走,我就将你那事说出去。”祖辛一听,说了一个“你”字就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当晚,他就住进了姬槐差人收拾出来的房间里。住进去了后才发现那房间就在姬槐他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
而姬槐并没有将已找到了祖辛的事情告诉给夏侯乙他们听,于是夏侯乙他那一府上的人马通共找了祖辛近二十天,直到祖辛又一次回婆婆那儿取了些衣服之后,他们才不找了。因祖辛说给婆婆听,说他现在住在姬槐宅中,且他哥也在姬府上做事情,是看马房的。
婆婆问他就这样住进去要不要紧,还劝他住回来,说这样也不清不楚的,就住到一个男人的大宅中去了,那府上怕是也人多眼杂,到时候传得声名狼藉了就不好了。
而祖辛因怕姬槐把他那丑事说出去,就只能忍着。
而后,婆婆把祖辛在姬府的事告诉给了范禹听,范禹忧了这二十日的心了,听了那话才将心里的一块石给放下。而当范禹将这话转告夏侯乙、让他把发派出去寻人的人手都收回来之后,夏侯乙又一次怒火攻心,想着那个姬槐也真是个小人,竟然一早找着了,也不来通知他们一声,害得他们白找了这好些天,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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