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看起来又很性.感,很想让人上去摸一把,不然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他们俩亲亲抱抱着还没什么,正面看到樊夏的裸.体,周以冬鼻子就有些热。把被子给樊夏盖上,自己再钻进去,在他滑溜溜的腰上摸两下又停了手,压着下头的火热,说:“睡吧,晚安。”
樊夏:“……”
他发现如果不告诉周以冬他没有不想做,那周以冬就能一辈子不做。
这就很尴尬了。
樊夏侧身面向周以冬,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周以冬被他瞅得熄了火,轻声问:“睡不着吗?要我给你讲段子吗?可能你听着听着就困了。”
樊夏:“……你讲完我更不想睡了。”
周以冬:“那怎么办?我放点舒缓的音乐?”
樊夏:“你先闭眼睛,别看我。”
周以冬闭上了,说:“我看着才睡不着的?那我转过去。”
他边说边动,樊夏突然抱住他的腰,说:“别动。”
周以冬:“?”
他想睁眼睛,又被樊夏盖住眼皮。
樊夏:“别睁眼睛也别动。”
花老板脸有点热,动作生疏的咬了口周以冬的下巴,嘴唇再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到了胸口那又卡住,怎么都下不去了。
周以冬被亲得浑身发烫,刚偃旗息鼓的周小冬又颤巍巍的立起来了。
不善于主动的樊夏这么做,周以冬实在是太喜欢了,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让他控制不住的抱住樊夏,手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下,本能的落在挺翘的小屁股上。
可是还不够,他还想要深入持久的身体交流。
樊夏艰辛的做着前戏,冷不防被翻身躺平的周以冬抱到上位,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把周以冬的表情看了个大概。
他还闭着眼睛,脸上满是隐忍的欲.望。
樊夏心一软,坐起来一点。
然后周以冬分开腿,扶着樊夏的胯骨把人挪到自己腿中间。
樊夏:“?”
周以冬:“来吧。”
樊夏:“……”
气氛一下就变了。
樊夏想笑又感动,说:“我不爱在上面,你上来。”
他要换位置,周以冬扶着他不让动,睁开眼睛说:“我不怕疼,还是你上我吧。”
樊夏弯腰,贴着他的鼻尖,说:“我也不怕,你来,我不想动。”
俩菜鸟经过温柔又生涩的前戏之后,终于开始进入主题。
樊夏刚才借着月色看清周小冬的大小就有点担心,真进去的时候果然应验了,就算周以冬用手指做过松弛,他还是疼得眼冒金星,忍不住皱起眉。周以冬本来就怕他不舒服才一直不做,现在看见樊夏的表情,立马退出去,也不管自己难受得要炸,紧紧抱着樊夏说:“不做了不做了,我们睡觉。”
樊夏咬着牙,说:“做,你再进来。”
然而周以冬并不动,樊夏便试探着往前挪了挪。
过了一会,周以冬亲着樊夏的嘴,满脸心疼的说:“不做了,你身上都疼出汗了。”
樊夏小口喘气,简直说不出话来。他那不是疼的好吗?周以冬还说自己懂了一点,怎么就看不出他现在什么状态呢。
他把两条腿缠在周以冬的腰上,说:“不疼,你再动动,疼了我告诉你。”
又过了一会,周以冬:“别哭别哭,我真的不做了。”
樊夏:“……”
周以冬:“腿先放下,这样我退不出来。”
樊夏:“……”
周以冬:“完了,你动一下我就进的更深了!”
樊夏:“别说话了行吗?!”
事毕,俩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床单被汗浸出一团潮乎乎,樊夏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周以冬躺在他旁边大喘气。他听说内.射会让樊夏第二天不舒服,就在最后关头出来了,把自己难受的够呛。他歇了一会儿,就小心翼翼的擦掉樊夏腿上的东西,跟着扒开他贴在脸上的潮湿碎发亲了个嘴儿,问:“想动吗?不想动我抱你去洗澡。”
樊夏半点力气都没有,勉强抬起眼皮,气若游丝的说:“不想动。”
周以冬便抱着他进了浴室,细致的帮樊夏洗身子,自责的问:“是不是还疼?下次还是你上我吧。”
樊夏咬了他肩膀一口,说:“闭嘴。”
周以冬不说话了,樊夏又小声说:“真不疼。”
还挺舒服的……
周以冬的技术和从前相比没精进到哪里去,却学会控制力道不让自己伤到樊夏,他在周以冬的温柔里尝到了被珍而重之的滋味,也试着放下那些不适应去体会性.爱,做到后面还真的爽到了。
樊夏手软脚软,全程都没自己动手,昏昏欲睡之中被周以冬从上到下摸了遍,食髓知味的周小冬又来了精神,却老老实实的只洗澡不亲热。洗完把樊夏抱回床上,拿捏着力道帮樊夏揉了会腰,然后俩人相拥入眠。
隔天早晨,意识清醒的樊夏完全爬不起来,全身都像要散架,硬拖着劳累不堪的身体下了床,没锻炼也没去公园,和周以冬在家里赖到快十点才出门。
周以冬没有驾驶证,所以有钱也只能买电动车。他看樊夏状态不好就不让他开车,回家牵着小绿出来,递给樊夏一顶绿色的安全帽,说:“今天我给你当司机。”
樊夏:“……”
他犹豫半天,接过帽子带上了。
小绿轻盈纤细,驮着身高加起来快到四米的俩人委实勉强。周以冬坐在前面还好,他的腿能挤进前头的空处,只有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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