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见我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走去墙角架摄像机,少见地表现出对冷战的措手不及,但更多的是一种源于受挫的焦躁,他好像从未遭受过如此的对待,临头了仍骄傲着不肯低头。
“……我知道了。”
听到那句话的同时我调整好了镜头,碰在rec键上的手指却迟迟没能按下去。
原谅他吧。
也不差这一回。
“你这么介意,没猜错的话,是第一次吧。”
他忽然凉凉地开口,我眼皮一跳,不回头都猜得出他在笑。
“看来我们知念还是童贞啊。”
“……”
我有一句狗日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成熟的男人终究不会让儿女情长耽误工作,出于对大局的考虑,我们在互不相让的较量中跳完了今天要录的舞蹈部分,没有产生正面的肢体冲突,全靠眼神厮杀。
因为他比我高十多公分,一米八八,我实在打不过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
被我们俩商量后改编的动作已经配合得相当娴熟了,即使两个人背对背,他都能在没有眼神交流的前提下精准地预测到我下一秒移动的位置,跳完后我们一起回看录像,连本人都被那种堪称完美的效果打动。
按照专业审美来看,“跳得好”的标准不在于这个人的体态有多么优美,而是看控制力。既有力量感又收放自如,无论多琐碎的节奏和复杂的编舞,都能在每个拍子间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说动就动,说止就止,才称得上优秀。
我的老师这样教我:“只要修炼到了这种程度,你长得再丑跳出来都是帅的。”
我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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