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ufufufu——真是有意思的形容。”六道骸笑出了声:“其实没什么呢,不过是看到一只笨蛋小鸟重新飞了起来,觉得很有意思而已。”
库洛姆不解道:“为什么要去看一只‘笨蛋’小鸟?”
“哦呀哦呀,真是一针见血的提问。”六道骸露出一个略微无奈的表情,淡笑道:“大概是因为这只笨鸟让我从那个讨厌的地方离开,所以多下了一点心思吧。”
库洛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骸大人刚才的笑容真的很温暖。”
“kufufu……大概是因为那只笨鸟飞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吧。”六道骸似笑非笑道:“而人都喜欢美丽的事物,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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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继续前进。他握紧拳头感受着齿轮指环的力量,持续积攒着自己自然外泄的力量,为即将到来的硬仗做准备。
但是时间已经不够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联系虽然存在着,但已经变得非常虚弱了,虚弱到他甚至无法使用令咒将对方召唤到自己的身边,虚弱到对方非常艰难的才能从这里汲取到一丝魔力。
他大概明白为什么reborn等人要等到三天后的现在才来取得自己的鲜血,因为这一刻的吉尔伽美什是最虚弱而又尚未因为缺少魔力而死亡的时刻,即使因为他们双方对彼此的思念而使得魔力再度链接延长了英雄王的生命,但是距离他的消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虽然圣杯给了两位英灵肉身,但是他们依旧需要依靠他的魔力,或者说是火焰才能生存下去。而这也证明了他们并非人类,并非——这个世界的存在。
但是此刻的纲吉却又有了一个怀疑。
——为什么要在药效即将失效的时刻才来采集自己的鲜血?如果在昏睡中听到的对话没有听错的话,那天晚上确实是mí_yào即将失效的时刻。那个药对自己当然是有效的,有效到自己大概只比预计的时间短了一点而已。
是因为鲜血必须是最新鲜的吗?
可是可以将一世的鲜血保存百年之久的v却无法保存自己的血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保持最新鲜吗?
想不明白,却也没有时间去想象。
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比赛,他曾经的老师希望吉尔伽美什死亡,可以帮助他的白兰只能隐藏在暗处,甚至于他连狱寺他们都不能去找——因为担忧,也因为不想将他们扯进来。
有时候他会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开始全面的思考,因为这样就顾虑了很多,而有了顾虑,他就无法像曾经一样的单纯,也就无法拥有曾经简单的快乐。
但是即使让他再选择一次,他依旧会选择自己的成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他的同伴们,不会让十年后看到的那个毁灭的面目全非的世界变成自己世界的现实。所以泽田纲吉从来没有后悔。
而在这个时刻他又会感到恐惧,那些在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的问题再度翻滚起来,反反复复的对自己提出无法回答的疑问。
救出来又能怎么办呢?如果按照白兰所言的,另一个世界他们所有人的力量都无法打败伽卡菲斯的手下败将的话,他又能做些什么呢?闪闪……闪闪现在一定愤怒极了,自己到时候恐怕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想得越多,越觉得恐惧。
独自一人的自己是何等的无力。
纲吉用力的摇摇头,想要将这种涌上心头的恐惧甩出去,却反而加深了心中的不安——但有一件事却是可以确定的,他一定,必须,要将吉尔伽美什救出来,当然不是因为看到梦境之后所萌生的所谓同情的心理,英雄王从来都不需要那东西,只是因为对方是他的朋友。
是的,他不再怀疑——在听到了藤原拓海对他说的话之后。如同在圣杯世界时见到的十年后的迪卢木多对他所说的,他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的确是特别的。
他想起英雄王曾经对恩奇都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的真心相待,他愿意为了他的两位挚友跪在地上祈求自己最憎恶的神明的帮助,为了等待他的朋友而历尽千辛寻找那传说中长生不老的仙草——纲吉希望并且觉得有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英雄王的挚友。
因为……即使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是对方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他。
“天真。”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奔跑中的纲吉猛的停下了脚步,林荫小道中他睁大了眼睛看向树梢,黑衣的小婴儿居高临下道:“英雄王那种家伙可不会因为你这种天真的想法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呢。”
“reborn?!”纲吉紧张的退后两步,他壮胆般喊道:“你、你又读我的心!”
“用不着读心术,你那张蠢脸上想些什么一眼都能看出来。”reborn从树上跳了下来:“不用找了,蠢纲,迪卢木多和弄水都没有来哟,那两个蠢货怎么都无法跟你作战呢。”
纲吉松了一口气。
“哦……”reborn拉了拉帽檐:“看样子我被小看了呢。”
“没有那回事——reborn,请你听我说。”纲吉勉力镇定下来:“除了用闪闪作为特异点去献祭,我们应该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走!为什么要这么快的就下定论呢?这不像你啊!”
“因为你没有真正见过伽卡菲斯的力量。”reborn抚摸着手腕上的手表:“因为无知所以无畏,当你真的见识过对方的力量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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