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君,山本!”纲吉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不太好意思拒绝绮礼的好意:“那个,绮礼先生,我已经约定好让狱寺君来辅导我和山本了,抱歉。”
绮礼淡淡道:“是我没有先询问你,本就是我的不对。纲吉大人,先去用饭吧,我再去添两副碗筷。”
“两副?”纲吉奇道:“不算狱寺君和山本,你,我,妈妈,reborn四个人……蓝波和一平去意大利修行还没回来,风太和碧洋琪呢?”
reborn跳上纲吉的肩膀:“他们两个都回意大利了,风太去收集新的情报,碧洋琪是被九代目召回。具体是什么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狱寺大喜:“老姐居然不在!实在是太好了!”
山本笑道:“狱寺你还是老样子这么害怕碧洋琪啊。”
狱寺怒道:“谁说我怕她了!”
“哈哈哈你不是每次见到她都肚子痛到倒下的嘛——”
“你这家伙!!”
纲吉抽抽嘴角:“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狱寺一脸的凶恶在转向纲吉时就像是开了花一样:“请不用担心十代目!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您的!”
“谢谢你,狱寺君。”
狱寺瞬间陶醉:“十代目夸奖我了……”
山本在一旁笑道:“只靠狱寺的话恐怕会变得更麻烦呢,阿纲,有什么事就找我吧。我可是你的雨守呢。”
狱寺怒道:“你这家伙——”
“哈哈哈狱寺你不要一脸恐怖的表情嘛!”
狱寺:“=.=++”
纲吉:“……”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忍不住笑了。在度过圣杯世界的七夜六天之后,这样以前觉得嘈杂不已的吵闹都变得弥足珍贵起来。虽然觉得自己很不幸才被卷到那个世界中,可是想起雁夜大叔他们,自己其实一直都是个幸运的人。至少,他从未为生活的温饱而发过愁,也不用背负刻骨的仇恨和沉重的负担。更甚至于,自己的家庭和睦,父母恩爱,而不是为了权力、力量和利益而结合在一起的。
“想什么呢,蠢纲,这样的表情可不适合你。”肩上的reborn笑道:“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
“我哪里有多愁善感啊reborn!”纲吉反驳道,然后又不禁问:“呐reborn,初代说让我自己去寻找道路,那么那条路究竟要怎么找到呢?”
“我可不是v的十世,蠢纲。”reborn拉了拉帽檐,只露出含笑的嘴角:“这个问题只有你自己知道。”
【十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的心中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黑暗与光明的分界在哪里,还是一切都不过是混沌的灰色——这都是你的道路,与我们无关】
“我的道路……吗。”纲吉用有些忐忑、又有些许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期待看着挂在脖颈上的升级为齿轮的大空指环喃喃道:“我……会努力的。”
“啊,可不要让我失望哟。”reborn笑道:“否则……”
纲吉:“呵、呵呵呵——”
“该死的棒球笨蛋!我要炸飞你!”
狱寺的声音宛如惊雷乍响,熟悉的纲吉一听到就条件反射一样的惨叫道:“狱寺君快住手!”
弥足珍贵的争吵什么的……珍贵个鬼啊!!
reborn抚摸着肩膀上宠物蜥蜴的脑袋,露出了浅淡的笑容。
“你还e,蠢纲。”
☆、枪之骑士
趁着奈奈在厨房做饭,纲吉安抚了狱寺之后就跑去了厕所。他解掉衬衫借着镜子看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泪流满面:“云雀前辈打得也太狠了qaq……”
【我来帮您治疗吧,纲吉殿下。】
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响起,纲吉一愣:“啊,你醒了,安哥拉先生。抱歉,我吵醒你了吗?”
【是我自己醒来的。纲吉殿下您又被那个云雀恭弥‘咬杀’了吗?为什么不叫我醒来帮您治疗呢。】
纲吉汗毛倒竖:“听你说‘咬杀’总觉得就像是云雀前辈在旁边一样……”
【因为我们是用意念交流,您想到了云雀恭弥,自然会觉得我的‘概念声音’和他一样。】
“原来是这样。”纲吉忍着疼穿上衣服:“其实只是看着比较惨啦,以前被云雀前辈打完基本第二天就没事了。你不是在聚集能量凝聚实体吗,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并不着急,即使什么都不消耗我也需要至少百年才能凝聚实体,帮了您也不过推迟几天而已。我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不差这些时间。】名为“安哥拉·纽曼”的英灵道:【您于我有大恩,更何况我也与圣杯签订‘自我强制征文’——在您自然死亡之前保护您的生命,即使拥有实体也不会离开您的心脏。】
安哥拉·纽曼,这个名字即使是在圣杯的世界知晓的人也极少,但若用另一个名字来称呼他,只怕所有听到的人都会毛骨悚然——
“此世之恶”
背负世间所有邪恶于一身的悲哀英灵,被污秽所玷污的无名英灵,甚至于他曾非自愿的污染了圣杯,险些酿成维持数百年灾难。或许一切并非所愿,但一切死亡,一切牺牲,一切讽刺皆源自于他。
他自身实力或许很弱,但是他的污染级别却是顶级的。尤其当他污染了洁净的强大能量时所带来的灾难用灭顶之灾尚难描述。而原本安哥拉本身也难逃和圣杯一起消逝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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