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确实流泪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脑袋一阵阵发晕,大眼睛里泛着湿润的水光,有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将他白嫩的脸蛋都濡湿了。
伊莱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青年脸颊的泪液,亲吻青年的眼角。
孟怀瑾鼻翼翕动,话语带着颤音,“唔……不要了……”
伊莱语气低柔,诱哄道,“乖了,你不是很舒服么”,说着,伊莱那埋在孟怀瑾体内的手指一阵震颤,频率极快。
“啊——啊啊啊啊啊——”孟怀瑾腰身紧绷,整个人都弓起,好像一只虾子,全身都被情欲烫得通红,任由男人掌控。
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孟怀瑾要高潮了!伊莱埋在青年体内的手继续保持震颤,另一只手则抚摸上青年的分身,一直手指拨开guī_tóu顶端的嫩肉,按住里面的铃口,他只是想青年的花穴cháo_chuī,前面分身的高潮还要等一会。
孟怀瑾的铃口被堵住,里面即将pēn_shè而出的液体被堵在里面,有一点点难受。可他的花穴已经开始像pēn_niào一样,喷溅出大量透明的液体,这绝不是尿液,也和他平时喷潮流出的那些湿液不同,这液体带着淡淡的香味,清澈透明。
孟怀瑾失神地瘫倒在后车座上,大腿根处的肌肉群仍在时不时地颤动,仍在高潮余韵中,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鲜艳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露出里面的粉嫩软舌,眼圈红红的,鼻翼不停翕动,显示出他刚刚有多激动。
伊莱静静凝视着青年,他脑海里不断回放刚刚那一幕,想着青年高潮的表情如何销魂夺目,艳情无限,他的下身硬的发疼。
搂住青年的腰身,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伊莱一只手解开裤链,拉下内裤,将自己的性器露出,直接插入青年的花穴中,cháo_chuī过后,喷溅过外湿润,轻轻一顶,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孟怀瑾轻喘一声,微微回神,发觉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身上,他低头看伊莱,眼神略带埋怨,许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太过失态,全身完全不受控制,像是痉挛了一样。
伊莱微微一笑,亲吻青年的肩胛骨,“再来一次,好不好?”
趁着青年的高潮余韵未消,他想再把青年做到cháo_chuī一次,那被过分刺激的g点仍然胀大着,伊莱能感受到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触感,青年的花穴很湿很紧,比平时都要紧。
孟怀瑾摇摇头,“不要,你不许再弄成那样。”
伊莱怎会听他的话,性器进进出出,摩擦着g点,分明就是要再来一次。
不多时,孟怀瑾又感受到那种尿shī_jìn的快感,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那样过分失控的快感让他、让他有点恐慌,他忍不住合拢双腿,双手压在伊莱的肩上,竟意欲挪开身体。
车内空间狭小,他的这点小小挣扎很快就被伊莱镇压了,伊莱双手扣住青年的膝窝,将青年的双腿分得很开,一柱擎天的粗大性器用力向上顶弄。
孟怀瑾的眼睛又湿润了,那逞凶的大ròu_bàng把他的花穴操弄得一塌糊涂,剧烈地摩擦着湿润的花径,而他的花穴偏偏又不争气地紧紧契合着那逞凶的大ròu_bàng,像个贪吃的孩子,简直助纣为虐。
他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这次是真的被操哭了。
他越是这样,伊莱心中越生出一种暴虐的yù_wàng,平时的温柔在此刻烟消云散,猛力地撞击,恨不得将囊袋也撞入花径中,“把衬衫解开”。
孟怀瑾泪眼朦胧地看着伊莱,嘟着嘴,摇摇头。
“小瑾乖”,伊莱说着哄慰的话,语气中却带了一丝命令的意味。
孟怀瑾似乎跟他倔上了,不为所动。
伊莱眉毛一挑,空出一只手,扯住孟怀瑾的衬衫,“刺啦”一声,衬衫就被扯坏了。
伊莱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一颗粉色的rǔ_tóu,带些肆虐的意味,牙齿叼住那rǔ_tóu,向外拉扯,没有了平时的温柔。
孟怀瑾哭得更厉害了,控诉男人,“你轻点,好痛!”
带着哭腔的控诉没能劝阻住男人,伊莱叼着那rǔ_tóu用力吮吸起来,好似小孩吃奶一般,仿佛孟怀瑾的rǔ_tóu真的分泌出了甜美的乳汁一样。
孟怀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他只能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头发,不停说着,“你轻点……啊……哈……轻点”。
伊莱鲜少会在孟怀瑾身上留下痕迹,平时的爱抚都很温柔,但今天格外粗暴,孟怀瑾感觉自己的rǔ_tóu都要被男人咬烂了,两只rǔ_tóu都已经肿起来,胸膛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鲜红咬痕。
粗暴的xìng_ài,带着疼痛的爱抚,狂暴的chōu_chā,孟怀瑾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有着强烈的快感,疼痛仍不能阻止他的身体亢奋。
花心都要被男人捣烂了,孟怀瑾哭得一嗝一嗝的,身体却乖乖高潮了,花穴再次喷溅出大量的液体,将男人的西装裤以及身下的座位都弄得湿乎乎的。
“啊呀”,孟怀瑾惊叫一声,两次间隔时间很近的极致高潮,让他全身痉挛,肌肉紧绷,小腿肚竟抽筋了,而且这次他的分身铃口仍然被男人堵住了,前面的高潮又戛然而止,真是折磨。
伊莱替他按揉着小腿肚子,想了想,看着孟怀瑾惨兮兮的表情,决定让孟怀瑾先缓一会。
于是,孟怀瑾趴在伊莱的腿间,用嘴舔弄着男人的性器,下身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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