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量,甚至连宁凯平时的三分之一都没到,再加上不过是些稀粥,人怎么会不瘦?宁凯虽说不上多强壮,原本却也是个身体强健骨肉匀称的好身形,可这几天,他看他的背,越发觉得这人单薄了,就是白天的时候,一想起日渐消瘦的宁凯,他就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饱了。”
宁凯头也没回就直接上了楼,晋旭尧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宁凯踏进房间后要带上房门时却被晋旭尧一手拦住了。宁凯皱起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段时间来,如非必要的时候,晋旭尧还算识趣,基本不会踏入这里,而是回到那个铺着大红色床铺的房间去睡。而所谓的必要时候——
“我给你上药吧。”
一听这个,宁凯就气得转身不去理他。自从那天之后,对他来说最难熬的不是被囚禁,而是每天晋旭尧给他上药的时间。他曾经反对过,可他自己又无法将手伸进那里涂抹均匀,到最后还是只能在晋旭尧的坚持下屈服。那天姜百草的话他听进去了,无论别人怎样,身体总归是他自己的,万一留下什么病根,以后受苦的还不是他?
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起初他还担心晋旭尧会趁着这时候动手动脚,对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每次都规规矩矩地为他涂抹药膏,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只是每次他都能感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打在他的臀上,让他羞愤难耐。
虽然面色不霁,却还是认命地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里。早死早脱身,早些把这难看的事熬过去,他晚上没准还能睡个好觉。
因为他伤口较为严重,所以这段时间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浴袍,里面更是□,好在别墅里的暖气打得足,而他基本上也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从来都感觉不到寒冷。
晋旭尧跟着他的脚步走进了浴室,看到宁凯已经趴在了他特地为此准备的躺椅上。浴缸的一旁是他要用的药膏和消毒工具,每天他都是在这里给宁凯上药的。
“快点。”
宁凯催促道,他和晋旭尧之间只剩下了公事公办的口吻,而且两人之间什么都见过了,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他更不会像个被强o过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的,他还是他,只是柔软的心底渐渐筑成了一道城墙,保护他千疮百孔的心不再受伤。
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宁凯却听见了一阵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疑惑地回头一看,这一眼却把他吓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之间晋旭尧突然脱下了上身的衬衫扔到了一边,精壮健美的身材展露着极致的阳刚之美,却勾起了宁凯那晚的回忆,就是这副强壮的男性躯体趴在他身上牢牢地压住了他肆虐了整整一个晚上。
宁凯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八度,带着细微的颤抖喊了出来:“你要干嘛!”
他的身体也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突然改变了趴跪的姿势,抓过身来缩在躺椅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浴袍的两侧领口。
——仿佛在他面前站着的,不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而是一头残暴嗜血的野兽!
宁凯这副防备的样子让晋旭尧心里一阵叹息,他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平缓自然,“已经有两天没给你擦身体了,一会上完药我帮你擦擦,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用你,我自己来!”宁凯毫不犹豫地拒绝,前几天自己烧得迷糊的时候的确都是晋旭尧在帮他擦身,可现在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没有理由再让那双手碰触自己的身体。
晋旭尧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宁凯的决定,不过脱下的衣服他也没打算穿上,只是转过身走到了浴缸旁边去拿哪管软膏。
在他背过身去的一瞬间,一道狰狞醒目的疤痕跳入了宁凯的眼中。那是一道深褐色的疤痕,一直从晋旭尧的左肩延伸到了右腰处,疤痕最宽的地方将近三厘米,颜色还有些深,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之内受的伤。
宁凯突然想起了江城市的那个夜晚,晋旭尧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自己,用他的血肉之躯接下了这近乎致命的一刀。后来他嘴上虽然骂他莽撞,却清楚地知道,如果当时的情况换成自己,他也会如此这般去保护晋旭尧。
——他们曾是生死过命的兄弟。
宁凯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坚硬的心房似乎出来了一处柔软的缺口。可当晋旭尧再次面对他的时候,看到的是冷漠一如往常的宁凯。
“姜医生说你那里好得差不多了,这药膏只是起巩固作用了,再抹几天就能全好了。”
那么严重的伤口能在半个月之内恢复,不得不说姜白菜起了最大的作用,所以晋旭尧言语中对他也多了一份尊敬。
宁凯闻言心里没有一丝欣喜,这对他来说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即使身体的伤好了,可心底的呢?
他重新趴跪在了躺椅上,浅蓝色的浴袍盖住了他整个身体,只露出了双脚,晋旭尧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被浴袍勾勒出的诱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自从那天的放纵之后,他提成沉睡了多年的谷欠`望之兽彻底苏醒了,只要一看到宁凯,一触摸到他光滑的皮肤,一感受到他的气息,他不争气的小兄弟就会逐渐产生反应,就像被突然打了一剂强力春药一般。于是他这几天除了晚上陪伴宁凯,平时都尽量不去打扰他,除了知道宁凯不愿意看到自己之外,也怕自己控制不足再次强要了他。
就如同现今这个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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