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徒弟密我的时候,我说他快病死在床上了,应该没事吧?
觉得应该没有人会把这话当真,于是他也没回头,直接回了家。
三瓶盐水下去,宁凯觉得自己好了些,量了体温,果然降到了38度,脑子比刚才清明了些,至少没有那种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感觉了。
他起来活动了一下,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上浑身都是汗,难受的很,他起来冲了冲身体又换了套床单被套后,觉得身上又一点力气都没了,于是就准备接着睡。
他这个常年不生病的人,对于养病的概念实在是匮乏的很。
到了凌晨的时候,他又开始发起高烧来,这次烧得很突然,温度一下子就冲回了早上的水平,宁凯被烧得身上一会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一会像是被关在地窖里一样冰冷,他头疼欲裂,神志不清地口申口今着。
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梦里又像是醒着,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只知道无论在哪里,他的身体都一直在受煎熬,全身都好像在受刑般难受。
他的眉头一直紧紧地宁在一起,大颗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落下,沾湿了枕巾。
好难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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