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么难受……
宁凯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高烧,他想要起来吃药,却好像被鬼压床了一般动弹不得。
突然间,他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分不清这是他在梦里听见的还是真实发生的。
一个脚步声响起,朝他渐渐靠近,他感到了一丝光线,应该是床头灯被打开了,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一只厚实粗糙的大手覆上了他的额头,没一会就好像被烫着了似地缩了回去,然后宁凯就感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盯着他,让他即使看不到对方,都能感觉到那种被烧伤的感觉。
是谁……
他想要开口,可是到了嘴边,却只发出了毫无意义的——
“嗯……”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走远了。
果然是个梦,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看自己。
可是没过一会他就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因为那个人又回来了,坐在了他的床边,他听见了毛巾被拧干了水分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体贴上了他的脸。
是毛巾的绵柔触感,而且是温热的。那人用毛巾仔细地给他擦着脸,从额头到鼻尖,又从两颊到嘴唇,不想是擦拭,更像是在描绘什么。
他的动作很温柔,毛巾留下的水渍让他觉得脸上清爽了些。
然后他就被扶了起来,后背抵上了一副坚硬宽厚的胸膛,对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双手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
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传来,宁凯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他想要追寻这种久违的味道,却依然无法醒过来。
亲密的姿势让对方的鼻尖触碰到了宁凯的脸颊,对方似乎被震了一下,身体有瞬间的呆滞,可之后却在宁凯脸上蜻蜓点水般地印下了一个吻。
他的一只手拿着沾着热水的毛巾为宁凯擦拭着身体,他的手抚过的每一个地方,那里的毛孔就张开了,畅快地呼吸着空气,让宁凯觉得自己置身于一堆柔软的羽毛中,舒爽得几乎要升天。
对方给他擦完了上身的每一处角落后,便给他穿上了睡衣放下,然后就开始清理他的下半身。
同样轻柔小心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那人做完这一切后,就给宁凯盖上了被子,然后让他重新靠在自己怀里,拿过了水杯和退烧药,开口说道——
“来,吃药。”
声音很雄浑低沉,像是竖琴发出的最低音,并不响亮却震人心魄,让他乖顺地张开了嘴。
两粒药丸被塞了进来,他还听见了男人喝水的声音,随后,就感到自己的嘴被两片薄唇堵上了。温度刚好的开水从对方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到嘴里,他被迫仰起头迎接着那股夹杂着对方口水的液体,却还是有不少从他的嘴角流了出去。
渡完一口以后,男人又喝了一口水,以同样的方式传递到了他的口中。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他咽下了嘴里的药片,对方才停了下来。可他的唇却在宁凯的唇间流连不止,肆意品尝着久违的芬芳。
这一定是梦,宁凯心想,不然怎么会在大半夜的时候,有个男人闯进他的家中为他以口渡水!
“宁凯……”
他的舌头抵了进去,在宁凯的口中肆意地挑dou着他的舌头,划过了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吸口允着他的津液。
“宁凯……”
相思成狂,又岂是这样的方式能够纾解?
“唔……”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狂l,那条灵活霸道的舌头翻搅得宁凯如临大敌,发出了不满的口申口今。
这一声惊醒了那男人,他快速地放开了宁凯,让他重新在床sh躺好,还给他掖了掖被角。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被擦拭过全身的宁凯觉得身上舒服多了,清爽干净,让他又有了睡意。
他渐渐进入了梦乡,呼吸也平稳起来,男人看见他安详的睡验终于放下了心,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后,关掉了台灯离开了房间,一切归于平静,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一晚的宁凯睡得很安稳,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很多梦,可等他醒来时,却一个都不记得,只隐约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曾在他被高烧折磨的时候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大概是他昨晚梦里最美好的东西吧……
宁凯醒来的时候,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更肯定了那个男人肯定是在梦里出现的。
只不过为什么他的感觉会让自己如此熟悉,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他手掌的触感还有他的嘴唇!
宁凯啊宁凯,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你还忘不掉他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很快朱怀昌又带着医生上门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可不知怎的,他觉得朱怀昌的脸色有点奇怪。
“怀昌,你怎么了,一副便秘的表情?”
“没、没什么……”
连说话都结巴了,宁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好像心里藏了事,一直在躲着他的眼睛。
“公司没事吧?”他首先想到了这个。
“当然没事了!想什么呢,你好好休息,什么都被操心啊。那个、我,coco等我吃饭呢,先、先回家了。”
说罢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宁凯的家,跟屁股后面有鞭炮追着似的。
这小子……今天这么反常,估计又是他家里那个闹事了……
宁凯这么想着,舒展了一下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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