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从对方的招式看来,他们是打惯了群架的,攻击方式杂乱无章,只求重伤对手。
这边宁凯费力地一边躲闪一边找准时间给了对方的肚子一记老拳,在他晃神的瞬间又是一记重拳砸在他的脸上,两颗白花花的牙齿带着血迹飞迸了出去,那是捂住嘴恼羞成怒地高举了匕首要往他头上砍,此时宁凯正在应付另一个人的攻势,根本来不及躲避。
千钧一发之际,晋旭尧从他身后一跃而起,然后一脚揣在了那人的胸口,只把那掉了两颗门牙的男人踢飞了两米远,更多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那男人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哀嚎,似是肋骨断了。
“可以啊,小孩!”
宁凯对他的救命恩人发出了由衷的感谢和称赞,连同刚才倒下的男人,这已经是第五个被他们击倒在地的人了,本来被八个人团团围住的他们虽然身上也有些小伤,但比起地上那几个情况要好得多,局势从二对八变成了二对三,宁凯和晋旭尧活动了一下关节,相视一笑,已经没把剩下的这仨当盘菜了。
这两个年轻高挑的男人站在一起,一个精致秀美,一个阳光帅气,即使在这阴暗的光线下,也可以看见他们脸上带着傲气的洒脱笑容和眼中自信的光彩。
“好了,晋少爷,游戏就到此为止吧。”
两人所有的铎定在见到那黑黝黝的枪口时被击得粉碎,只见那似乎是他们头子的平头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他们。
他们这行的规矩是能不见白就不见,能不见火就不见,这里的白就是刀子,而火当然指的是枪支。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今天带着八个人还让两个毛头小子逼得动了真格,这传出去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不过老板交代的事情重要,要是办砸了……
这人想起了老板那张儒雅斯文的俊脸和温和淡雅的笑容,却浑身打了个寒战。
“我们老板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您最好乖乖的,不然的话把您交代出去可是有很多人等着收您这条命呢。”
宁凯疑惑地看了徐尧一眼:“晋少爷?”
晋旭尧没有回答他,反问了一句:“你们是谁的人,金老大?”
“聪明,怎么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别无选择,可是这样一来,就把宁凯给牵扯进去了。
“宁凯,对不起,我没骗你,我的确叫旭尧,但是,我姓晋。”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歉意,甚至不敢看宁凯的眼睛。谁知宁凯一手搭上了他的肩拍了两下,然后微笑着说:“好小子,把你捡回来那天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对方没在这里把咱俩解决了那估计就是你这条命还有用,走吧,看看去。”
晋旭尧完全没想到宁凯这么洒脱,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这种让普通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的心里有些感动,温热温热的,如果有人陪伴,似乎前方崎岖荆棘的路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可是宁凯的冷静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些疑惑,包括他把自己救回来之后那种奇怪的态度,他总觉得宁凯这人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但都被掩盖在了他没心没肺的笑容下。
两人被推搡着进了车,之前被他们胖揍一顿的几个还出气似地踹了他们几脚,尤其是那个掉了牙的,两人也没做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他们被黑布蒙着眼睛,只能感觉车辆行进了半个小时后停了下来,然后就被人押着进了一个屋子。
“老大正等着呢,把晋少爷带进去。”
“那这人呢?”
“先留在这。”
两人分开之前,宁凯握了握晋旭尧的手心,他看不见,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让对方安心。虽然这个孩子总是表现得让人出乎意料,但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遇到这种事,应该还是会慌张害怕的吧?
虽然他的担心是多余了,晋旭尧从小到大不知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多少次,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甚至在他眼里,他的“家人”要远远凶猛于将胜的死对头金老板。但宁凯这种细微的关心还是让他非常动容,他抓住了那只握着他的手重重地按了一下,这些动作发生在瞬间,并没有被旁人察觉到,之后晋旭尧就被人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两只手粗鲁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了下去,然后他的臀部就接触到了柔软的沙发,在蒙眼的黑布被取下后,他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眼前的男人高大的身材上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肩膀很宽,领带打得十分端正,头发细致地梳成了背头,每一根都服帖地趴在头皮上。他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镜片下的脸看上去三十左右,肤白俊秀,还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斯文儒雅。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没有一点混黑道的样子,反而像是学识渊博的大学教授。
只见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抿了一口后放在了一边,开口道:“给晋少爷也沏杯宁神茶吧,他这个年纪少喝些咖啡为好。”
礼貌、细致、周到,再加上他低沉温和的嗓音和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几乎要让人以为这是一位和蔼的长辈。
“不用了,”晋旭尧冷冷地打断了他,“还是开门见山吧,金老大。”
金绍南,金鼎的现任当家,现年三十三岁。这个男人在道上的传闻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凭空出现在a城的。他是金家老头子金鼎的三子,上头还有两个哥哥,现都居住在国外。
a市的黑帮存在已久,但经过数年的沉淀,最后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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