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显然不重要了,他居然把这件事全揽在他一个人身上。“不是!爸妈你们别听他的,我……”
“你闭嘴!别给我添乱了!”杨晓舒捂着他的嘴,转头对阮萌爸妈继续说:“叔叔阿姨,我从小就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但我绝对比刚才那个人渣好!他只是图新鲜,我是真喜欢阮萌。”
“别说了!”阮爸爸一声怒吼,被杨晓舒的话气得浑身颤抖,一把将阮萌从杨晓舒身后拽过去,“你们以后不准见面!我给你转校!听见没有!”
“爸!你不要信他的话,和他没有关系!我就是喜欢男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你!我打死你!”阮爸爸拿起楼道上放着的扫帚要往阮萌身上抽。
阮萌也不敢躲,就那么支楞着让他爸抽,打得狠了脚没站住,阮萌往后退了一步就踩空了,只感觉到自己身体顺着楼梯往下滚,眼前一片漆黑,但浑身一点儿都不疼。
等停止了滚动,阮萌睁开了眼睛,居然是躺在杨晓舒的怀里,自己被他护着,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还流了血,旁边还有摔坏的琴盒,以及从里面掉落出来的小提琴。
阮萌整个人都吓坏了,半趴在杨晓舒身上动也不敢动,然后他也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30
阮萌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旁边只有一个小护士,没有看见爸妈,可能被他气得不轻吧。“姐姐,我来的时候还有别人吗?”
护士见他醒了,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是还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高中生,他现在就在隔壁病房里。”
“那,那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轻微脑震荡,没事儿。只不过他的左手手腕粉碎性骨折。”
阮萌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左手手腕,粉碎性骨折,“还能治好吗?”
“情况有点儿严重,不过别担心,会好的。”
“那他以后还能拉小提琴吗?”
“这……这个就说不准了。”
“我去看看他。”阮萌自个儿拔了手上的针头就往外面跑,护士拦都拦不住。
刚出了病房就看见杨晓舒的爸妈刚从隔壁病房出来,阮萌突然不敢过去了。
还是杨妈妈看见了他,招呼他过去,“小萌,你没事儿了吧?”
阮萌摇摇头,“杨杨,他,他怎么样了?”
杨妈妈叹了一口气,“他刚醒,你进去看看他吧。”
“我,我不敢。”阮萌说着就哭了。“都是我,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
“他都告诉我们了,他说不关你的事,如果他不这样做,你会摔得更严重。去吧,他一直在问你呢。”杨爸爸拍拍他的肩膀,替他打开了病房的门。
阮萌说了一句谢谢,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病房。
杨晓舒脑袋上缠着绷带,左手手腕也打上了石膏,坐躺在病床上啃苹果,看见阮萌进来了咧嘴对他一笑,“哟~来了,你没事儿吧?我记得我把你护得很好啊!你怎么也摔晕了。”
阮萌听他这么一说,吧嗒吧嗒掉金豆子,蹭到病床边哑着声音说:“我,我被你吓晕的。”
“你就这出息!得了,甭哭了,我又没死。”杨晓舒放下苹果,拉起他揪着裤子的手,“我也该和你道歉,其实都怪我说那些话才惹怒你爸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抽你那么狠,这都是我自找的。”
“杨杨……不怪你。”
“算了,反正要再来一次我还得那么说,我的话也有一半儿是真的,我确实也是喜欢男人的。话说那个人渣事到临头就跑了,这种事儿本来就应该俩人一起承担,就你这样儿哪儿担的住,咱俩可是发小儿的交情,当然得帮你担一半儿了。”
阮萌咬了咬嘴唇,坐在床边看着杨晓舒,“那,你说你喜欢我……”
“得了吧!你是被人压的吧?真巧,我也是,这辈子没打算压别人,所以咱俩都是小零儿,闺蜜的那种喜欢,懂不?”
阮萌点点头,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还抽着鼻子呢,弯下腰就在杨晓舒嘴巴上吧唧的重重亲了一口,末了红着脸说:“亲嘴巴的话这是初吻,我的谢礼。”
杨晓舒瞪直了眼睛,哎哟的咋呼起来,“那还是老子的初吻呢!这是哪门子的谢礼啊!”
阮萌傻笑了两声,瞥到杨晓舒打着石膏的左手,还有另一张床上放着的那被摔坏的琴盒和小提琴,笑不出来了。
“好不容易把你逗乐了,你又怎么了?”
阮萌走到另一张床,抱起小提琴轻轻的抚摸着琴弦。
杨晓舒愣了愣,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枕头上。左手手腕粉碎性骨折,听见医生这么说的时候,杨晓舒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拉小提琴了,就算骨头恢复,也做不到原来那样灵活的揉弦,说不难过是假的,没有什么比在与梦想一步之隔时,这个梦想却突然破灭来得痛苦。“小萌,没事儿,我也不是非得当音乐家,拉不了小提琴,做摄影师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31
从那以后,杨晓舒就一直守在阮萌身边儿,阮萌的家里一直没有接受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也没再要求转校,高中毕业后,俩人离开了原先的城市,考进了北京的一所大学,阮萌学播音主持,杨晓舒放弃了小提琴学摄影。
杨晓舒痛苦过一段时间,阮萌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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