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仍旧是满屋子的幼年兽人气息也就算了,收藏品的身上气味倒是不杂乱,但全是某个闻起来特别熟悉的小屁孩的味道,重点是只有他一个,无往而不利的安格斯也忍不住皱眉了,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们离自己的收藏品远一点?
还没等他琢磨出来点头绪呢,围着厚厚围脖的收藏品已经收敛了笑容,板着脸坐在房子里唯一的凳子上,沉着脸看向他:“安格斯,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安格斯心里咯噔一声,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一脸无辜:“我今天都在祭司那里忙来着,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已经快要羞愤欲死的温子明,把自己的围脖拽了下来,气呼呼的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在我脖子上留下这种东西?”温子明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了,他可没弯,就算弯了,半夜被不是恋人的人留下痕迹什么的,也不是那么回事。
罪行被发现了,而且收藏品看起来还很气愤的样子,安格斯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我不该咬你的。今天晚上,让你咬回来怎么样?”
温子明的脸瞬间就红了,他话都要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安格斯十分沮丧:“我懂的,人类的书上都说这是表达对对方的喜欢才会留下的痕迹,弄疼你了吗?他们明明说不会的。”
傻主人温子明再一次对自家爱宠无言以对,又是好笑,又又那么一点点说不出口的喜悦,想想之前没变身的安格斯对他横眉冷对的那个样子,能得到这样一句“喜欢对方的表示”,那真是美得像是做梦一样。但是现在,对面站着的,已经不是那只幼猫了。
他早该知道的,安格斯就算是变成了人类,知道了一些人类的基本规则,但他本质上还是只魔兽幼崽,温子明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揉着太阳穴:“你来跟我说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敏锐的察觉到温子明的怒气值下降了,安格斯开始委屈了:“我变成这样之后,你都不喜欢我了,不肯抱我,不肯摸我,也不肯跟我一起玩了。”温子明弱弱的解释:“那是因为你……”谁能把这么大个的成年男性,重点是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还当成是个孩子哄啊!
但某位魔兽先生,对自己装嫩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惭愧,仗着收藏品仍然不知道他的底细,理直气壮的说着自己对某些小屁孩的酸意:“你更喜欢那些闹腾的小孩子,给他们梳毛,还带着他们一起玩,我回来之后还凶我!”
到这个时候,温子明还有那么一点恍惚,一开始不是他在气势汹汹的责问安格斯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他被指责了?但安格斯的话说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啊……
温子明轻轻的叹了口气,最后得出了个结论:“我以后会注意的,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不过……”他强调:“像那种类似于虫子咬似的痕迹,你以后不能弄在我身上了,这样不行。”安格斯也只能不甘愿的点头答应。
当天晚上,在学生们走之前,还气愤得不行的温子明,最后不仅跟安格斯一起泡了个澡,最终也还是跟罪魁祸首睡在了一张床上,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面对着安格斯的时候,他的底线是一退再退,早就名存实亡了。
那点痕迹,在温子明坚持不懈的围了三天围脖之后,终于只留下了点淡淡的印子,可以摘下来透透气了。就这三天,温子明彻底跟小朋友们混熟了。从孩子们的童言稚语中,了解到了更多有关村里祭司的事情。
这位鸳鸯眼的美貌祭司,出身于这个小小的村落没错,却是他的母亲怀着孕带着他来村子里生下的,父亲是谁村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七岁时被他母亲带走,三年前又回到了村子里,那时就已经成为了个很厉害的祭司了——村子里激发了斗气的兽人几乎都已经出去闯生活了,没有人知道他那个时候的实力到底是几级。
这也解答了温子明的疑惑,这么穷的小村落,不可能供养得起这样这样一个厉害的祭司,或许是以为小朋友们还不懂事,大人们八卦的时候有时候也不避开他们,现在温子明不仅知道了祭司先生已经不是处男之外,还知道祭司现在只是在村里暂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村民们倒是看得开,这样厉害的人,本就不是会一直隐居的,能相处多久,就是多久的缘分了。
在温子明的课堂里,小朋友们不仅要学习文字的书写,在他们把地面用木棍画得一团乱之后,他们还会进行一些体育运动,道具的创意提供者是温子明,动手的则是大力士安格斯,一堆小木桩高低错落的插在地里,就是个简略的梅花桩,小兽人们在上面蹦来蹦去,小尾巴甩啊甩,小耳朵抖啊抖,互相嬉戏追逐着,简直萌死个人。
成年的兽人们各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活泼的露比倒是来看过几回,却不好意思跟一帮小娃娃抢地盘。眼巴巴的看着小朋友们在木桩上玩得开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这种情况在温子明升级了木桩时候,就更加严重了。温子明居然点亮了手工技能,把几件不能穿的衣服裁成一块一块,填充上干掉的稻草,裹成一个球,收口的地方,用犀甲兽的尖刺加工的弹性超好的线固定,线上还穿着一条用不上的碎皮毛,像是个毛茸茸的小尾巴坠在圆滚滚的球下面,这个被温子明命名为玩具老鼠的球得到了孩子们的喜爱。
把球一扔出去,人抓着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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