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跨越了千万年的不甘追逐,坚持了生生世世不舍的陪伴,方才再次拥有了欣慰的满足。
从未尝过的奇情怪感使谢逸双眉绞成一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唇上咬出了血痕。
这算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明知这是个梦,却怎样都不能醒来?
对面的范皓依旧捂裹在棉被中,一动不动的样子应是睡的昏沉。
而谢逸却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浪欲海中彻底沦陷,直到汗透被褥,直到浑身颤栗,直到被彻底的贯穿侵占,喷薄出不知名的污浊之物,晕眩酥软无常。
谢逸艰难的阖上双眸,滑落掉两行清泪。
……
虽然整晚都没有睡好,范皓还是一大早就起了床,自行洗漱完后又打了一盆水回来,甫一踏进门中,抬头便看见刚刚睡醒的谢逸懵懂的坐在床侧。
谢逸的发丝比往常略显凌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套中衣,中衣仍旧雪白如新,但腰间却隐隐现出一小片污痕,谢逸正愣愣的盯着那片污痕发呆。
那片污痕……难道师弟他?
范皓突然想起昨晚的变故,才要问出的早安张了张口却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谢逸缓缓的抬起头来,愣怔的望向范皓,木讷的问了一声,“衣服……”
范皓反应过来,忙将手中的水盆放于地上,从一旁找出昨晚领取的新衣,上前递给了谢逸。
谢逸伸手接过,见范皓不发一言却一直盯着他看,谢逸尴尬的皱了皱眉头,悄声提醒道:“你……转过身去。”
范皓醒悟的笑了笑,果然顺从的背过身,并随手将地上的水盆搁置到盆架上,知会道:“必安,换好了衣服快来洗漱吧。”
谢逸应承了一声,迅速的换好中衣,又寻了一根细白缎带,简单的将头发束住,走过去洗起脸来。
范皓见他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这才宽下了心,当他帮谢逸整理好床铺的时候,谢逸也刚好洗漱完毕坐回到床侧,解开绑住发丝的细白缎带,用一把木梳自行篦着头发。
范皓习惯性的从谢逸的手中取过木梳,顺手帮他梳理着。
生前为谢逸盘髻戴冠、叠被着衣,几乎是范皓每日必行的功课,直把谢逸宠到十八岁都不会自己盘髻戴冠。范皓暗自庆幸跟随着他来了这幽冥地府,否则谁来为他的师弟做这些事情呢?
谢逸的发丝乌黑亮泽,抚在手上如缎般滑顺,范皓熟练的将他的发丝分了一半在头顶,挽了个结实的发髻,取来那顶冲天白玉冠,用白玉簪为他穿戴在发髻上,又用木梳篦顺了垂落下来的一半发丝,谢逸清俊的容颜便一览无余的展现了出来。
范皓满意的笑着,回身取来谢逸的素白道袍帮他披好,又用那条银线丝绣的腰带紧致的束了,谢逸仙姿风骨的气质又平添了几分。
一夜的风波就在这几乎无言却默契无间的清晨中消退,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敢提,果然当做了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忽然门被敲响,原是昨夜只顾着抵死缠绵,惊扰了隔壁大半宿未能入睡的两位邻居,罗刹与耿傍春风得意的踏进了屋中。
“早啊,两位昨夜睡的可好?”
不提还好,一提起昨夜,范皓与谢逸都显得十分尴尬,目光各自躲闪着不知该放向何处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答疑提示】:有关部分小读者对本章的疑问做个解释,以免大家反复奇怪角色设定及剧情悬念。
【角色设定】:范无赦(黑无常)= 元烨
【c p;白无常1v1攻受双洁。
第5章 色鬼何茅
两位邻居却浑然未觉,鬼界第一夜睡不习惯也属正常,只把手中捧着的两摞册子搁置在范皓床头上。
罗刹道:“这是颁发给两位新鬼使的《冥界律法》与《拘魂守则》,既是接了鬼使之职,首要先将这两套册子研习透彻,方好做差。”
耿傍补充道:“阳间虽然每日新死许多人,但不是每个人的魂魄都由二位鬼使去拘,普通人的魂魄鬼卒就办了,你们只需负责那些特殊的魂魄即可。”
“特殊的魂魄是何意?”范皓不解,希望他们能说的再明白一些。
罗刹随手指了指那本《拘魂守则》道:“一时也讲不全面,你们自行细看便知。”
耿傍早已配合的将那本守则递了过来,范皓会意,伸手接了,正待打开细看,忽见窗外闪烁一丝莹亮的蓝光,如一颗流星般滑落,直朝着鬼屋飞来。
那抹蓝光落至鬼屋附近竟减缓了速度,纸片般滑入窗中,又轻羽般稳稳的落入范皓手中。
范皓望了望手中这封发出幽幽蓝光的信签,抬眸不解的看向罗刹与耿傍。
罗刹挑了挑眉毛道:“这便是冥界圣令冥荧签,会追随着圣器的所在而降落,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来了,按照冥荧签上标注的人名地名,速去阳间拘引新死的魂魄吧。”
四四方方的冥荧签上,顶端绘着三道鬼爪形状的地府标识,发出亮蓝的光芒,照亮了下方一行可怖的字迹,‘廉州何阳村——何茅。’
不必再多解释,这冥荧签上新死的魂魄信息自然是廉州何阳村一个叫做何茅的人。
可是廉州在哪里?何阳村中又如何寻得这个新死的何茅魂魄?
捞针不难,难就难在细针落入大海中,该如何去捞?
耿傍靠近过来,将冥荧签捏在手中,朝着地表的方向轻轻抖了几抖,却见一条丝缕般的细线连接着地表,隐隐泛着蓝光,如不细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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