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放下手,不紧不慢的继续动作起来。
因为这次给穆世吸入了过多的药剂,所以小扎尔贡在天亮之后也没敢贸然离开。赶走小南卡后他躺在了穆世身边,补眠到中午时,和穆世一同醒了来。
药剂的副作用让穆世除了扯住衬衫下摆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了。面色苍白的瘫在床上,他目光呆滞的望向小扎尔贡。
小扎尔贡笑着将手抚到他的脸上:“卢比叔叔,夜里……好不好?”
穆世眨了一下眼睛,缓缓的点头:“好。”
“我真的要死在您身上了,不过后来我叫了小南卡上来,反正他是您身边的人,您不会介意吧?”
穆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小扎尔贡爬起来作势要抱他:“我来伺候您洗澡吧。”
穆世抬手推了他一下,表示拒绝。
在小扎尔贡松手之后,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下床,结果就听得“咕咚”一声,他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地面。
小扎尔贡见状,赶忙跳下地去把他搀扶起来。
坐进浴缸内时,他还穿着那件遮羞布似的衬衫。
小扎尔贡蹲在浴缸旁,伸手向他身上撩水:“您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啊,是因为太疲惫的缘故吗?”
穆世将沉重的湿毛巾摊开盖在了头上。
他不是心情不大好,他是根本就没有了心情。
体力和精神全在夜里的欢爱中被抽空了,他现在就只剩下了一具水淋淋的躯壳。
小扎尔贡站了起来:“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回来。”
小扎尔贡给他带回来一只小药瓶。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将那药瓶向穆世面前一递,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
穆世拽下头上的湿毛巾,斜斜的看了他一眼。
小扎尔贡依旧保持着递出的姿势。
穆世接过药瓶,拧开盖子后用手指从中蘸出了一点粉末,堵在一侧鼻孔处用力一吸。
攥着药瓶向后仰靠过去,他淡淡的做出评价:“果然是很好的可卡因。”
小扎尔贡坐在浴缸边沿,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非常纯净,就好像我对您的感情一样。”
视察
漫长的大雪终于停了。
一辆黑色汽车在后面两辆军用吉普的护卫下缓缓驶入布确军营。
穆世和小扎尔贡并肩坐在后排位置上。经过了一路的闭目养神,他在进入军营大门时睁开眼睛,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药瓶,打开后将一点可卡因粉末倒在指尖,堵在一侧鼻孔处用力吸入。
然后他向后仰靠过去,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小扎尔贡转向他笑道:“卢比叔叔,您要打起精神来了?”
穆世没理会他,表无表情的微阖了眼皮。
一分钟后,在汽车停下那一瞬间,他坐直了身体,眼睛里面放出了活泼明亮的光华。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一边探身下车一边向前方的迎接者们伸出手,微笑的表情伴随着亲切的寒暄,他让人想起了一阵最和暖的春风。
这样温和优雅而又风度翩翩的穆先生显然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愉快和满意。而随后下来的小扎尔贡则在无形中就被众人忘却了。
小扎尔贡像个半大孩子似的跟在人群后,不动声色的凝视着穆世那挺拔的背影和他笑语时的侧影。今天天气依旧是冷,但穆世只在西装外面套了件黑呢大衣,大衣的腰带紧紧扎在腰间,显出了他那颇为苗条的身材,同时把周遭那些皮袍臃肿的士绅庄园主们全部衬托成了熊罴。
小扎尔贡简直有些纳闷,不知道他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好;另外又有点自豪,因为他现在是自己的——至少在床上,他目前离不得自己。
这一行人进了操练场,目前留守在这里的两千士兵列成了紧密的队伍排在两侧,等待接受接受领主们的视察和检阅。小扎尔贡看见一群熊罴簇拥着穆世向前缓缓移动,所有士兵的目光都一起射向了穆世。
布确人谁不知道鼎鼎大名的穆先生呢?可是亲眼见过的人就不多了。穆先生正像传说中的那样英俊和蔼,微笑时简直散发出了一种满怀悲悯的高贵。
从最朴素的审美观点出发,士兵们不由自主的就立刻对穆先生产生了爱戴之情。
一行人走到队伍尽头,停在了一队童子军面前。
打头的孩子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还算是队伍里年纪大的,冻得脸蛋和鼻尖都通红。穆世站在他面前,伸手为他紧了紧棉袍领口,又将他头上的皮帽子向下压了压,笑问道:“不冷么?”
那孩子一挺身行了个军礼,激动的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身边的一位庄园主耳闻穆世有点那方面的雅兴,此刻就凑趣的笑道:“穆先生,我这支小队伍里很有些伶俐男孩子,您若不嫌弃,就挑上几个带走吧。”
穆世面对着孩子们摇了摇头,低声答道:“不了,太小啦。”
庄园主立刻就换了口风:“您说的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带着反倒麻烦啊。”
穆世回身拍了拍那庄园主的肩膀:“明天派人到我那里去取点军饷,小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给他们添些吃穿吧。”
那庄园主一听见有饷可拿,立刻笑的满脸开花:“哎,多谢穆先生,您可真是位慈悲的人啊。”然后又转向童子军斥道:“还不谢谢穆先生?”
童子军在打头孩子的号令下,背着步枪一起深深弯腰,对穆世行了个本地大礼。
在营内逗留了一个小时左右,穆世渐渐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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