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睁开了双眼,睫毛尖端上还挑着星星点点的泪珠。见来者是楚泽绍,他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几点了?”
楚泽绍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一下:“我从楼下经过,顺便来看看你。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穆世不知道他要自己“来”什么,可也就听话的真没有动。
楚泽绍站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一身夏装,然后走到床尾单腿跪上来,轻轻巧巧的扒掉了穆世的内裤。
穆世把脸埋进枕头里。
楚泽绍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又从柜子里找了两个枕头叠起来,高高的垫在他的身下;其间穆世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只是一声不吭的任君所为。
楚泽绍掰开他的双腿,又将一根手指抵在他股间,缓缓的向内探去:“我以为你会很松,不过现在看来还不错,是不是太久没做,所以恢复了一些?”
穆世紧紧的抓住枕头边角,恨不能把整个头都扎进枕头里去。
楚泽绍认为这种事情对于穆世来讲已经稀松平常,所以也没有多说,只将勃发的性 器对准了入口,然后便俯身一点一点的压了下来。待到全根没入之时,他又发表了评论:“不错。其实太紧了也不好,弄得双方都怪疼的。记得我第一次和你干这事儿的时候,你是血流成河,我也没觉出舒服来。问你个问题,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没有回答。
毫无顾忌的用力动作了片刻,他忽然笑了一声:“他妈的,便宜了德堪那帮人渣子!要是早知道你有这么个好屁股,就应该把你留作本主席专用!”说着他用手在穆世腰间画了一个小圈:“在这里印一个‘楚’怎么样?城里的老喇嘛懂得中文书道,让他先写一个模子出来,再找个手艺好的刺在这里,好不好?”
双手握住穆世的腰,他将人强行拉起来跪伏在床上,而后更为深入的反复顶送抽动:“你说你现在算是我的什么人?我这辈子第一次开了个外宅,没想到养的竟是你这么个东西!如果这事让外边知道了,我这张脸可往哪里放?别人非得笑我脑子有病不可!”
楚泽绍很持久。
他把穆世翻来覆去的摆出各种姿势,尽情的淫乐玩弄。穆世则是摆出一副行尸走肉的姿态,仿佛对方所使用的身体与自己无关;只是到了天色微明之时,他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楚泽绍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你怎么了?”
穆世沉沉的垂下头,声音细的好像猫叫:“我……我不行了。”
楚泽绍神采奕奕的笑道:“你连我一个人都打发不了?”
穆世听了这话,就又恢复了沉默。
楚泽绍留神观察了他的神情:“真不行了?”
他用双手紧紧托住穆世的屁股:“我的废物,你忍一忍,我马上就放过你!”
穆世几乎被楚泽绍那最后几下动作杵断了肠子。昏昏沉沉的瘫在床上,他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楚泽绍跳下床,一边轻声哼着法文歌,一边走去浴室内放水洗澡。一时见水蓄得足够了,便回来将穆世拦腰抱起声的同去洗澡。
在洗澡之时,他发现穆世那后 庭处的确是红肿的厉害,显然是被自己使用过度了。
“疼不疼?”他因为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快乐,结果搞得关怀也像是幸灾乐祸:“对了,我只顾着自己,还没有让你也舒服舒服呢!”说着他就把手摸向穆世的下 体。
穆世在水中费力的侧过去蜷起身体:“不要……”
他气息奄奄的哀求道:“你饶了我吧!”
楚
楚泽绍在不知不觉间,将穆世当成自己的私人藏品了。
的确是“藏品”,就藏在七方路的旧楼中,院门口有卫兵轮班把守,里面的别想出去,外面的也别想进来。他隔三差五的过来一趟,视察一下他那藏品的生活状况。
穆世依旧是保持着沉默。他似乎是把精神和肉 体彻底的分开了——精神上是负隅顽抗的冷战;肉 体上则早已无条件投降。
这天傍晚,因为刚下过一场大雷雨,所以空气清新、晚霞也灿烂。楚泽绍步伐轻快的穿过院子,迎面就见到穆世站在前方一丛新栽的花树前。红花绿叶衬托出一个白皙沉静的他,楚泽绍虽是同性,可也不禁暗暗赞叹了这幅情景的美好。
“总算下了大雨!”他对着穆世笑道:“再不下雨,利马就要闹旱灾了!”
穆世低下头,也淡淡笑了一下。
楚泽绍在这个时候,真是觉得很心爱他。而他那表示好意的方式,便是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将穆世拦腰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虚惊让穆世轻轻的哼了一声,随即他眼望别处,低声说道:“我……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楚泽绍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他说事情,他像一阵风似的挟带着穆世冲进了最近的客厅。
他把穆世扔到了那架旧沙发上,然后一手按住他的腹部,一手就去解他的裤子。穆世很木然的望着上空,任他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自己的下半身。
楚泽绍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随即将自己的裤子也直向下退到了脚踝。亟不可待的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他扭身将穆世拉了过来。
穆世双腿大分的跨坐在他身上。火热性 器抵在后 庭的感觉让他微微一颤;无声的闭上眼睛垂下头,他摆出了任君所为的放弃姿态。
楚泽绍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腰,迫使他慢慢向下坐去。穆世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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