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噶玛轻声笑道:“我不是要做那件事,我只想摸摸你。”
“我有什么好摸的?”
噶玛答道:“你倒是没有什么好摸的,不过因为我爱你,所以自然就会愿意抚摸亲吻你——这和yù_wàng无关,只是亲昵的一种表示。”
穆世略略皱起了眉头:“我们之间,能够存有yù_wàng就足够了,其它的都不需要。至于爱情之类的话,就更不必再提了。”
噶玛把手掌缓缓移到他的肚子上:“你怕爱情?”
穆世想了想:“我又不是年轻小伙子,已经不需要爱情了。”
“那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穆世扭头看了他一眼:“干什么——睡一觉而已!你以为呢?”
噶玛在他的肚皮上捏了一把,又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你是佩雷斯,我非得把你打到爬不起来!你以为我是随便和人上床的吗?”
穆世没说话,静等下文。
噶玛放手坐起来,背对着他说道:“我把你当作 爱人,你却把我当作床伴——卢比,穆先生,这件事情你做的太不对了!”
经过清晨一番交谈,穆世觉着自己是欺骗噶玛了。
他先前万不能相信噶玛会真动感情——到了现在也还是觉得莫名其妙,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噶玛的确有其迷人之处,可他总觉着自己和对方不甚相配。
吃过午饭后,他思忖着坐到噶玛面前,打算说两句好话:“怎么?你真的生气了?”
噶玛望着他,微微一摇头:“生气谈不上,只是有些伤心。”
穆世垂下眼帘,迟疑着笑道:“那还不如生气呢。”
噶玛向前探了点身,一本正经的说道:“卢比,我很不赞同你这种生活态度!我是很认真的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既然我们之间存在了关系,就应该正视,并且为这种关系负责任,为将来做一个长远的打算!可是你——你看你这个浑浑噩噩的样子,糊里糊涂,得过且过,真是让我看不惯!”
他这正气之言一说出来,搞得穆世登时没了话。
正襟危坐的清了清喉咙,噶玛又接着说道:“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的意见呢?”
穆世沉默良久,末了才答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你让我怎么说?”
噶玛把身下椅子向前拉了拉:“那你就不要说了,还是听我的吧!”
穆世在郭布林城住了下来,而在几天之后,扎陵等人也押着行李赶了过来——扎陵是好意,为了让穆世住得舒服一点,将应用的什物全部带了来;可穆世本就心里有病,如今看了那如山的行李,就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起来,心想这回可好,真是搬家了!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他渐渐习惯了此处的生活,又因噶玛对他的确是高看善待得很,所以他便安心下来,不再提出要走。
这一日,外面下起了大暴雪,穆世坐在壁炉前,见噶玛站在火光旁读报纸,身姿笔挺,颇有气派,就不由得微笑起来,觉得这人其实也蛮可爱的。
噶玛的视线从报纸上端射出去,忽见穆世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就随手把报纸折好放到炉台上,而后走到他身旁坐了下去:“变天啦……”他颇为惬意的抬手搂住穆世的肩膀,口中叹道:“又到这个大雪封门的时候了,你冷不冷?”
穆世低头转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坐在房里,怎么会冷?”
“如果感到冷,也不必去加衣服。”噶玛说道。
穆世抬头望向他:“为什么?”
噶玛向后仰靠过去:“你可以抱着我来取暖……哈哈哈哈哈……”
穆世以手扶额叹了口气:“你又在笑什么?”
噶玛笑里偷闲的答道:“因为我感到很高兴……你看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是相处的很愉快么?”
穆世彻底败给了他这种突如其来的长笑:“是,是,很愉快。”
噶玛因为很想发表一些高见,所以暂停笑声,专心说话:“你以为什么是爱情?这个就是了!外面天寒地冻,而我们在温暖的炉火旁其乐融融,你还想怎么样?”
穆世连连点头:“对,对,我什么也不想了。”
噶玛坐直了身体:“你觉得我们之间感情如何?”
穆世让他问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敷衍着回答:“还好……挺好。”
“如果和你曾经的爱情相比呢?”
这问题让穆世怔了怔,快速的回首了往事,他淡淡的又叹了口气:“我不曾有过什么爱情。”
噶玛点点头:“是的,爱情是一个双方的事业,像楚主席那样的单恋,的确不能算。”
这回穆世转向了他:“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混蛋!佛爷保佑,让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吧!”
噶玛听到这话,感到十分满意,遂继续大笑起来。
穆世凝视着噶玛的笑颜,心想这家伙真是时而风度翩翩,时而疯疯癫癫——不过人还不坏,真是不坏。
与此同时,在几百公里外的利马城中,楚泽绍正裹着棉被躺在床上发汗。
他患了严重的伤风,两只鼻孔一起堵住,喉咙也肿痛,额头更是热得很。服下一剂发散药后,他无言的闭上眼睛,打算先睡上一觉。
“这回真得好好养息了,等过了藏历新年我再出门……”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困意渐浓。
哪知就在他即将入睡之时,忽然鼻子嗓子一起做痒,迫使他张大嘴巴,一气儿打了十多个大喷嚏,声声响亮,把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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