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乐着彼此的身体,乐不思蜀,浑然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饥饿,就这么做着,爱着。
杜萌被操过到了好几次高潮,心意懒懒的,但是还是觉得不满足,非要把这一天都彻彻底底地浪费在床上才满意。
xìng_ài的滋味让他颓废了下去,但是这颓废是美的,是让人满足满意的。甚至是让人眷恋不舍的。
两人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杜萌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他勾了勾手指问身旁的夏征,“你饿吗?现在需要吃午饭了吗?”
夏征已经从他身上吃饱了,笑意盎然地说,“你饿了吗?我帮你叫东西送来需要吗?”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他是舍不得让杜萌离开自己的,尤其是自己还打算抱着他继续做好几回呢。
他肯定不愿意杜萌离开自己去吃饭。
杜萌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被你爱。”
他所说的爱,当然是要做爱了。
夏征非常满意他居然如此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才插着射在了外面一轮,这时候又休息够了想要再和杜萌做爱。
他像年轻的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像他那个时候才结婚一样,在新婚的妻子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自己的分分秒秒都用来疼爱他。
他从床上跳了起来,跪在杜萌的脚边,一点一点细心地亲吻他的脚,脚踝,小腿,一路亲吻向上。
这种温柔细腻的亲吻让杜萌舒服地细细碎碎叫了出来。
他叫道,“啊,爸爸,你好棒,好温柔,我爱你。”
他对夏征,此时此刻已经再也没有保留。
夏征也是全然把自己献给了他。
他们两个在xìng_ài之中连同精神都融在了一起。
他不断地亲吻杜萌的身体,他的身体留下了很多自己的印记,有吻痕,爱痕,和还有jīng_yè,和血迹。
那都是属于自己的,他就是自己。
夏征在轻柔地亲吻过他的身体之后,就把自己刚才已经套弄的硬起来的yīn_jīng塞入了杜萌的后穴中,虽然已经被插过无数次,那里也适应和熟悉了自己的硬度和粗大,但是每次夏征进入的时候杜萌还是极有感觉。
或者倒不如说是因为反复的插入反倒是让杜萌的变得更为敏感了。
只要他连根没入自己的身体,就有种幸福到要哭出来的感觉。
杜萌对他说,“你快点,爸爸,用吐出来的东西喂饱我的后面,让我吃满你的jīng_yè。”
夏征笑了笑,在他的下体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他感觉非常有快感,已经到了在杜萌身上插过几十回就能轻易射出来的地步,然后他又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用手指探进去在杜萌的软穴里面玩弄一会儿,翻转着,用手指扩充着他软穴里面的空间,想让他变得更松一些,吞吐自己的巨大时候才能让人更爽。
杜萌被他的手指伸入进去玩弄后穴,这样也让他觉得舒服极了,反正只要是夏征,不管他怎么爱自己,自己都是舒服和满意的。
夏征的手指和手掌心虽然被割破了,但是他在夏征破掉的手指和划烂的手掌心上缓缓地伸出舌头去舔,直直痛得夏征倒吸气。
杜萌睁着眼睛问他,“痛吗?”
这简直就是睁眼瞎的问题,但是夏征竟然在这样的疼痛之中感受到一种爽快。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痛快。
又让人觉得痛,又让人觉得畅快淋漓。
汗水和唾液细细密密地爬满肌肤,无数细小的伤口和伤口之间交错的肌肤相互挤压,让夏征难耐地咬住了嘴唇,他咬牙的动作难堪又性感,杜萌见了,只想更多更多地爱他,吃他。
把他占为己有。
就像女人一样变态的yù_wàng,在交配中把配偶拆入腹中,那样才是最为保险的方式。
那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去找别的女人交配了。
夏征受到了痛的刺激,这让他在性事上面变得暴戾。
他突如其来的猛力猛烈冲击着杜萌的下腰,啪啪啪的声音击打着他的下身,但是杜萌却觉得痛快极了。
他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酣畅淋漓的xìng_ài,除了最开始和夏征在一起的时候,当时他的身体青涩,没有太多人事的经历,所以很容易就被刺激的射了又射。
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xìng_ài激烈的渴求程度也在增加。
夏征温柔内敛的xìng_ài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虽然还是能让他高潮,让他shè_jīng,但是他渴望更为强烈的xìng_ài,更为强烈的征服,自己被死死地克在男人身下,永不翻身。
他渴望的是这种东西。
夏征在被疼痛刺激了之后,恰好能给他更为狂野的xìng_ài。
这正是他内心深处隐隐约约一直不能得到满足,但是却深深渴求的。
他坐在夏征的腰上,自己如同蛇一般扭动腰身,手里却握住了夏征的手,准备舔舐他的手指,还有那些咸咸的伤口。
夏征此时也明白了痛即是爽的道理。
他有点兴奋,仿佛是尝试新的一种xìng_ài模式,他催促道杜萌,“夹紧点,”然后大力一把,‘啪’拍响了杜萌的屁股。
杜萌吃痛,但是又在心理上感觉很棒。
他闷哼一声,卖力地夹紧了夏征的yáng_jù,死命地往下坐,要让夏征的巨物都包裹在自己的后面,不准他逃开,只能属于自己,要让他的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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