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从他周身弥漫出来,空间里仿佛都有了他的味道。
杜萌咬紧了牙关,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痛,痛到了几令他呕吐的地步。
但是好歹他撑过来了。
没在他面前丢人。
也没哭。
他放在桌下的手指早已因为用力变了形,死命地抠住坐垫的一脚。
他只觉得自己的胃在发紧,心脏紧紧地收缩着,藏在桌子下面的腿,都快被拧成了麻绳。
缠绕在一起,就像是两根树藤,互相纠缠,互不相让。
他极其渴求地渴望着他的抚摸和爱抚。
渴望他的身体和温度,一如他曾经在电话里对自己说过的那低俗挑逗的话语一样。
但是现在却发现他早就有了别人!
杜萌不敢置信自己被他玩弄。
他那么坏。
席间都不曾留意过自己一眼。
这种暗中的较劲就像是不动声色心照不宣的游戏。
杜萌已经了解到了他的恶毒和游戏人间。
他不会再像五年前的自己了。只会为了他躲在大年夜的床上悄悄掉眼泪。
是因为羞耻,又或者是因为爱。
他用恨意凛然的目光地看着他,看着他在自己面前逍遥快活,离开了自己,抛弃了妻,还能畅快自在的在别人身上寻欢作乐。
他当然恨得要死。
但是对他占有欲也升起来了。
他明亮的眼睛仿佛突然通了电一般的闪亮,那里面写满了yù_wàng和扭曲的情感,就像亟待放出牢笼的怪兽,窥觑着猎物。
因为嫉妒,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手去拿。
他想要把他抢过来。
让他压着自己,狠狠地操干自己。不再离开。
他看着他在自己面前fēng_liú快活,逍遥自在。
他明白,自己迟早有一日,要让他为这一切都付出代价!
晚上睡觉的时候,杜萌站在花洒下面,把水温调到最高,让水柱拍打自己的脸和身体,在激流的冲洗下,他想起夏征的手指,他的吻,还有他的动作。
那些激情和放纵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他要靠着想象夏征在抚摸自己的身体的动作还有触感,才能让自己shè_jīng出来。
第二天他去杜秉之所住的酒店,他知道夏征也住在那里。
但是他不是来找他的。他是来找杜秉之。
碰巧经过酒店门口的时候,看见夏征领着一个年轻个高的男孩子走过。
他温顺乖巧的模样看上去只有十九岁。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从夏征的脸上看到了轻蔑又不在乎的笑。
他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他狠狠地玩弄,然后抛弃了。
不值得再留恋。
章节63.
他走进大堂,询问前台的服务人员,“你好,我找一位叫夏征的客人,他是我爸爸,请问他住这里吗?”
他睁着一双清澈剔透的眼睛,无辜的就像一个路人。
前台的服务人员在他的凝视下不疑有他。
对他说,“请稍等,帮您查查。”
杜萌说,“谢谢,我在外留学四年了,都没见过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你能帮我吗?”
说着他朝前台的女孩子眨了眨眼,湿漉漉的眼神,和俏皮的秋波让对方红了脸。
很快她就说,“您好,夏先生住901号房间,请问您需要房卡吗?”
“嗯,那样最好了,谢谢。”
杜萌腼腆地说。
他就像个羞涩干净的大男孩。
他拿了房卡,坐电梯上了9楼。
这里的走廊静悄悄的,仔细听,还能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女人俏骂嬉闹的调笑声。
厚重的地毯巧妙地吸收了脚步声,他握着房卡打开了夏征的房门,里面一切收拾干净,井井有条,简直不像是刚才才有人翻云覆雨过的样子。
他安静地走了进去,关上门,慢慢巡视着房内的一切,感觉自己就像这里的王。
而夏征,他和年轻的男孩吃过早餐,差司机送了他回去,自己朝着客房走来。
他打开门,敏锐地觉察到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洗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起,他怀着疑虑走进去,看见杜萌就站在那儿,他穿着白衣黑裤,腰身修长有力,不用想,也知道那层布料下面覆盖的是什么样的胴体。
袖子挽起了一节,露出洁白幅度优美的手臂。他正在洗脸。
洗完了脸,随手拿过一旁的毛巾,擦干手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夏征回来了。
他也不躲,旁若无人地继续擦着手。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和额前的发丝滴落。滴到衬衣里,滴到地上,滴到……夏征的心里。
他匆匆擦了擦脸,扔下毛巾,朝门外走去。
夏征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这房间内的一件摆设一样,是桌子,是椅子,或者是一件挂钟。
他视若无睹地经过他,在要和他错身而过的那一刻,夏征看准了时机伸手拉住他,把他撞进自己的怀里,霸道又熟练地吮吸深入他的唇舌,吸取里面的津液,芬芳…… 还有嫉妒。
杜萌冷冷地任凭他亲吻,丝毫不动情。
他看着他就像祭奠的献祭品,献出他饱满的热吻和温柔,满腔的期待和热情,但是自己却不为所动。
自己不是来获取他的爱的。
自己是来取胜的。
因为站着这种心理优势,这让他可以好好享受夏征的亲吻和服务了。
他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慢慢收缩,就像是一张网子,或者一条绳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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