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对他垂涎不已。
但是从前的时候,程凯在学校势力很大,因为他的缘故,帮杜萌料理了很多他不喜欢的人物,所以学校里面根本没有人敢动杜萌。
他常常被高年级的学长们罩着,之前是别人,后来是程凯,程凯算是那些人里面最喜欢他的一个了。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并且两个人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东西,杜萌听了他问自己话,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却很复杂的情绪在。
他说,“有啊,好久不见你了,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程凯哈哈笑了笑,也不管他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只要杜萌这样说了,他也愿意相信。
他说,“哎,还不是上次出去飙车,半夜出了点儿事儿,后边座的那个女人摔死了,非要找我闹事,可惜当时我也是昏迷不已啊,逃过了这一劫,然后就到了今天听起陈丹说起了你。哎,本来我觉得挺丢脸的事儿,所以一直不敢去找你呢。也想着等高考完了再约你……不过,现在我跟你聊这些事干嘛啊,说起来多没劲,不说我了,说说你怎么样?好久不见你了,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最近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他说完了就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摸杜萌的脸。
杜萌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没让他摸着。
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尴尬,放以前,绝对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程凯讪讪地笑了笑,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动手已经有些不好了。
他转过身顺手打开家里庭院的门,道,“这家伙叫大飞,不知道谁扔在我家门口的,从我出院后就看见他住在我家了,好像还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想着有人会来找,可是这都快半年,还没有人来,索性我就养着吧,反正这家伙也乖,比人懂事,还能给我做个伴!”
杜萌看了看程凯家前院的那只黑色杜宾,又高又黑,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有自己半个身子高,绿油油黑亮亮的眼睛看的人心里发憷,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走了,生怕被那狗惦记上似得。
跟着程凯进了他家家门,杜萌问,“你就这么养着了?你爸妈呢?不问?”
程凯换了拖鞋,踩在地上一划一划地拖着走,随手丢掉了手里的可乐罐,又拿起桌上另外一瓶碳酸饮料拧开,极其不在乎地说,“哎,你随便踩啊,不怕,反正有人收拾。这儿有可乐雪碧芬达,你看看什么喜欢喝什么,都随意,我家没别人,就我一个人。”
杜萌略感疑惑,跟了上去,刚想问,就听见房门又被打开了。那是程凯家的保姆,她有点驼背,年纪不是很年轻,仿佛四五十岁的样子。
她只是略微和杜萌他们打了一招呼就转进厨房里了。杜萌也没多加留意。
程凯靠在沙发上解释,“我爸妈不住这儿,谁管狗不狗的啊。他们老早离婚了,离了就谁都不回来,这儿就我一个人住,都这么快过了五六年啦。喏,去年我出了事儿,他们一听,吓得赶紧打了一个电话,后来知道我被送进了医院,还没死,又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程符爽知道吧?就是我爸。”
杜萌点了点头,说,“嗯,去年刚调去了省委当一把手,电视里播了。”
程凯喝了一口可乐,说,“对啊,去年人家忙着高升,怎么可能理我这个和前妻生下的种,没绝情地说不认识我就算够意思了。好歹是没拔了我的呼吸机啊,不然的话,那就真的是没人知道他以前还结过一次婚,有个我这么大的儿子啦。”
杜萌听他说得满不在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是什么才好,只能默默低下了头。
两个人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杜萌才说,“那你也别想太多了,我听说了,你家里帮你摆平了那个女生的事儿,如果这事儿不揭过,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了。”
程凯也明白这个道理,他说,“是啊,如果没有我那位有能力的爹,现在还不知道我在哪里躺着呢,可能是监狱也说不一定啊。”
说完,他就看着杜萌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俊朗的笑容,显得年轻又好看。
杜萌有些不好意思看,扭开了头,装作不懂他校里面的意思,只是看着自己的鞋。
程凯这时候看了看他,突然说道,“萌萌,你看着我。”
杜萌听他这样叫自己听别捏的。
虽然以前两人关系好的时候,也常常听他这样叫自己。
但是现在……
现在不同了。
因为自己已经有了夏征了。
杜萌心中默默想,虽然不愿意,还是抬起了头看着他。
没想到程凯却突然问,“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喜欢的人了?”
杜萌一惊,没想到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他反射性地抗拒,说,“没,怎么了,怎么会问这个?”
程凯仿佛是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话自己,他说,“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想……我也没想什么,就是想着可能你并不知道我出事了,所以没来医院看过我吧。”
杜萌心里默默地说,我来过啊,我来看过你,还见过你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把这番话说出口,而是清晃晃的眼睛盯着程凯道,“可能是高三了,学习忙,我打算去港城读书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
才刚见面,就提及分别,两个人都有不适。
程凯最终放弃了似得,笑笑说,“那算了,港城那里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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