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彼此的舌,交欢津液,唇舌勾结,紧紧地把彼此连接在一起,呼吸着对方的呼吸,那样仿佛才是他们的空气,才能让他们存活下去。
夏征还会一路亲吻向下,他的舌尖沿着杜萌身体的曲线划过,一直到腹部,腰部,然后轻柔地舔吻,他扁瘦的腰,幅度优美光洁的小腹,还有他细腻嫩白的大腿内侧,这些地方都让杜萌非常舒服。他在他的亲吻之下变得灵活,就像链板上的鱼,失去了水煎熬又痛苦。但是那却都是让人幸福甜蜜的痛苦。
夏征聪明地用性麻痹了杜萌的意志,全心全意地把他捆绑在自己身边。
杜萌在他的手段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他非常地矛盾,想要拒绝这样每天四次频繁的xìng_ài,但是又免不了沉溺下去。沉溺在这一场安全又感觉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xìng_ài之中。
那种甜蜜的被深深地独占的感觉,让他不懂得逃开,甚至也不想逃,他把自己的身体打开,躺在他的身下,心甘情愿地被他压着,在被深深宠爱和占有的感觉不自觉地放纵了下去。
夏征在做完了一次之后总会用很漫长的时间在他耳畔轻轻亲吻,然后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宝宝,留在我身边,陪着爸爸,爸爸爱你。”
或者是,“宝贝,摸摸爸爸的这儿,爸爸喜欢你,爸爸想要你,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吧,我会让你幸福快乐的。”
杜萌渐渐忘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他逐渐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夏征给予他的那一方小天地,逼仄,却又安全,稳固,甜蜜。
他被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了。
盖上了盖子,再也揭不开。
夏征能够为所欲为地享用他的身体,从他的身体上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乐趣。
包括舔,吻,亲,嗅,咬,来回地揉弄,搓,按,捏,压。
他在杜萌的身上留下了自己所有的印记,看着那些红点斑斑的痕迹,他就觉得很美,那都是自己种上去的花。
杜萌意识涣散,眼神空洞虚无。
他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夏征珍惜和渴望着他的身体。
夏征用他疯狂,封闭,几乎变态的yù_wàng和爱把他紧紧地缠住了,束缚在了这座豪华的别墅里。
杜萌有些时候午夜梦回,站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上面留有被人深爱和迷恋过的痕迹。他的rǔ_tóu和大腿内侧的颜色都是殷红的,那是因为每晚被夏征疼爱的结果。
他打量自己的身体,稍稍闭着眼睛便能想象到那些夏征给予过它们的疼惜和爱抚。
那感觉让他感到颤怵。
脑海里不断回闪出夏征埋头在他的双腿间,为他伺弄着他的那根东西,虽然刚才已经射过了一次,但是被爱人kǒu_jiāo的感觉实在是太好,让他不由得被yù_wàng驱使,再一次又呻吟了出来。
夏征像是吃着什么美味一样贪婪地为他kǒu_jiāo,不断舔弄吮吸,他用舌头模拟颤抖的动作,包裹了杜萌的yīn_jīng在嘴里,让他享受宛如在chōu_chā女人身体的感觉,杜萌完全承受不住这类的刺激,他想要挺腰,扭动臀部,但是被夏征的双手紧紧的禁锢住了,这个可怕的男人,他只能要求自己在受到他不断刺激的情况下,把jīng_yè全部射入他的口中。
杜萌控制不住,只能像哭一般地呻吟了出来,又像是鹂鸟在黎明前最后的一次啼叫,凄丽婉转如泣如诉,带着瑰丽的绮色,绷直了脚尖,不停地抽动自己的下体,快速猛烈地插送,要把自己全部都交到了他的嘴里。这时候夏征加快了嘴上的动作,口腔和舌头伺弄他的yīn_jīng动作更快也更强烈了,杜萌的前段分泌出来咸咸的淫液,让夏征渴望和渴求的就是这个,他要把杜萌吸得射在自己嘴里,然后才会把自己的分身重新插入他的身体里开始新一轮的xìng_ài。
杜萌被前后夹击,那滋味让他恍若在云端,下不来,而他也不想下来。夏征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也太理解他的需求,每天晚上两个人不滚个三四次,是不会停止下来的。而夏征的那物又长又大,每次都要很长的时间chōu_chā才会达到高潮shè_jīng。
他仿佛是故意的,总是拿捏着杜萌的软处,拿捏着时间,一次比一次的时间要长久,一次比一次精力持久,直到把杜萌干得快要哭出来。杜萌被他吸弄着前端,又后面的穴口被他的手指不断骚弄,把他快要逼疯,他只能像被干到失去了理智的dàng_fù一样在这个男人面前求欢,求他给自己,求他快速地伺弄自己的下体和后穴,以便好让自己攀到高峰。
而夏征在最终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把粗壮的yīn_jīng插入杜萌温软的后穴当中时,杜萌更是体会到了要融化的快感。
两个人都如被逼进了角落里的兽类,谁也不会放过谁,这时候杜萌累得不行了,但是也会为了达到那不得已的顶峰,从绝望和无力之中突然爆发出来一阵力量,疯狂地和夏征互相撞击着下体,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还有黏糊糊的水泽声,混合着两个人的粗喘和每一次chōu_chā发出的低吼和呻吟,在午夜的房间里经久不散。
有些时候分明杜萌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做了。但是精力极强的夏征还是一如既往地干着他,干着他的软穴,把他干得心神荡漾,浑身酥软。然后在他的身边不断说着sè_qíng的话,要让他彻底沦为yù_wàng的俘虏,变得放荡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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