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征还在身后那处狠狠地干着自己,这让他觉得安全,舒服。
他幸福地闭上了眼,高兴满足地嘴里直哼哼,也就是表示自己非常满意夏征伺候自己伺候得如此令人舒心。
夏征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没有任何新意的动作,两个人一下午荒唐糊涂,已经肏弄过千百回了,但正是这一个单调重复的动作却让就让人乐此不疲。
杜萌太累了,他累得渴睡,但是又舍不得就此睡了过去,要知道夏征还在他的下身里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着他的xiǎo_xué呢。
他虚虚恍恍之间露出了笑,是那种非常迷离,又很虚假的笑。他仿佛陷入了一种迷幻的境地,忘却了现实的痛苦和不堪,在那极乐园里,没有节制地做着抚摸亲吻之事,天真烂漫,圣洁美好,在旧世的圣经里,不就描绘出男女交欢,没有耻辱的场景吗?
杜萌感觉自己好像在天上,周围围绕着圣子圣徒,一睁开眼就看得见那高高的用云层堆积的苍穹。天使在歌唱,爱神在一旁为他的爱情奏琴。
夏征此时抱着他,已经是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yù_wàng,他插射了杜萌那么多次,然是仍然还想要干他,一下一下地操着他,才会让人觉得身心舒畅,仿佛是如果不肏杜萌的那穴,现在叫他如何呼吸他都要忘了。
他把杜萌全软下去的身体抱起来,扶住他的身体,朝里chōu_chā了百十来下,后来大概又是觉得这样不够爽快,或者太累,不能贯穿到底,索性把杜萌抱了出来,离开浴室,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又把自己那一根紫红色的粗壮埋了进去,这下杜萌包裹住了他的全部,他终于能够得到了某种满足,心尖都发颤了,停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猛烈地插撞杜萌的腰和下身。
杜萌在中途的那么几十秒钟时间里,居然因为太累,睡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自己已经夏征抱到了沙发上肏弄着。他看着夏征急躁又略显狰狞的表情,但是整个人都性感无比地喘息着,在自己后穴那方急切地进出,他湿透的发丝黏成了几股碎发沾在额头上,其余的发丝随着律动的动作而抖动不停,杜萌情不自禁呻吟出了声。
他的嗓子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但是还是出于本能,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夏征见他清醒了过来,也只是略微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去注意下面那方被自己不断chōu_chā的xiǎo_xué到底是如何吞吐着男人的巨大。
他很喜欢看自己的巨根插杜萌的样子,也喜欢看杜萌给自己kǒu_jiāo,握住自己涨大的粗红yīn_jīng一脸迷离的样子。
不管是什么,他都喜欢看自己的男性象征物,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那是他的资本,也是他的骄傲。
杜萌浑身上下软得不行,脸也红得不行,他有气无力地看着夏征注视着两人交合的那处,心里化成了一滩水,但是又像加了一把火,把他自己烧得更旺了。没有别的办法,唯有用两个人交合,做爱的方式才能停止他内心的撩骚。
他整个身体里面装满的撩骚之情急不可耐地要漫了出来,他的呻吟正好刺激了夏征猛干他的心。夏征不停地chōu_chā,不停地肏弄,仿佛要把所有的力气和jīng_yè都给了杜萌,让他给自己生儿育女,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快活,让他生,又可以让他死。
他们两个人毫无节操下限地在沙发上做爱,抚弄彼此身体,接吻,弄得一室的qíng_sè。
柳明的床上早已满满都是他们两人的结晶和ài_yè。
夏征此时还不满足,他偏要把他的宝贝插爽了自己才会射出精来。
他用自己自豪无比的粗长yīn_jīng顶压着杜萌的敏感点,不再把自己的yīn_jīng抽出来,而是在他的体内小动作的连续猛烈顶弄,整根男茎硬在杜萌的肉穴里面,不停地研磨,让杜萌感觉又痛又硬又爽。
他的短促闷哼的声音贴在杜萌耳畔,让他浑身滚烫,像是发了高烧不退。
那么粗的一根男根,插在自己的后穴里,一整个下午都不停地干着自己,一想到这里就让杜萌满足得不得了。
那就好像是一个女人得到了一个最强壮的男人,他富有爆发力的肌肉和强悍的征服力无一不让他身下的女人甘愿为他所臣服,为他而倾慕。
他内心隐隐升起无比虚荣又快活的感觉,仿佛在说,看啊,这个男人现在是我的了,他正在我的身上大力地插着我,乐此不疲,这样一个身体强壮又有力的男人,他是爱我的,他喜欢在我的身上肏我…… 一想到这里,就让杜萌变得更骚更浪了。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仿佛要把自己和夏征一起淹没在这样一场疯狂绝伦的xìng_ài之中。他不断地用自己的腰身去蹭夏征的腰,用自己挺立起来的rǔ_tóu,去贴近夏征的身躯,相互摩擦,感受他的肌肤带给自己的解渴的作用。也只有他的肌肤,才能给自己带来解渴的感觉。
肌肤和肌肤的厮磨,仿佛是要解某种相思之苦。苦自己不是他,他也不是自己,他恨不得自己的身体都化了,和夏征的融在一起,让他们彼此交融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让两个人的四肢百骸都舒张了过来,让每一个毛孔都可以畅快地呼吸。
最终,夏征也在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异常的下体,他头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隐隐感觉高潮快要来临,那巨大的眩晕要将他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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