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了润滑剂,李慎并没有受伤,可那埋入的手指像是翘启了他心上的某个枷锁,他无法形容那种突兀感和直扑过来的惧意,心都寒了。林睿死压在他腿间,李慎逃不掉,他不想就范,可又不想动手揍林睿,掐着林睿的双肩,他迷乱之中以为还有得商量。“睿,别弄后面……可恶,该死,我讨厌这样!!……”
梦得再多,现实里始终没法轻易接受。
“哥,我是睿啊,进入你的只是我的手指,你别那麽排斥,好吗?”林睿遏抑住自身的yù_wàng,忍得全身疼痛,他的手指还是小心地在李慎的穴径律动,左手搂紧他,嘴唇吻着他的脸舒缓他的浮躁,柔缓地说:“什麽都不要想,放松把自己交给我,你会很享受的……”
耳际的絮语,后庭真实地被贯穿,李慎眼睛的氤氲着薄雾,他打心底里抗拒,可现在的情景和他无数的梦境一样,两者重叠了,就连快感都相同。
“…唔嗯……”难受的呻吟,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让李慎没办法合拢双脚,他的眉头深锁,一心急后穴便收得死紧,穴壁吸附着林睿的手指,随着它的进出而被摩擦。
手指的插入把润滑剂带进了李慎紧窒的内部,人体接触这种润滑剂的话就会有灼热感,一旦摩擦效果就会更明显,而现在李慎敏感的后庭涂上了这东西,并且被林睿的中指chōu_chā着,他的穴径就跟火烧火燎似的,热得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啊,不……”
窗外的夜色无边,屋内满室的qíng_sè,月光清冷,灯光亦黯澹。
一张大床上两具衣裳不整的躯体正亲密交缠,只见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无力地躺睡着,被人以手指侵占。他抓着两侧的被单,撩高的上衣遮不住他的胸膛,胸上被吸肿的茱萸尤其醒目,半脱的裤子也暴露着他正经受狎玩的私处。
李慎分开着腿,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在他小巧的蜜处时隐时现,插入抽出地开拓着它,同时寻找内里的兴奋点,每次动作都伴着细弱的滋滋声。
“哥,有没有好一点?”低哑地问着,豆大的汗珠从林睿的额头滚落,他的蓝眸弥漫着饥渴的欲求,但又强自压抑,凭借记忆找到李慎的前列腺位置,指尖试探地按压着,凑在李慎鬓边又问:“是不是这里呢?……感觉怎麽样?舒服麽?”
身体渲染着异常的红晕,李慎的神色非常苦闷,他发泄着什麽似的拉扯住被单,紧阖的眼角噙着一滴透明的泪水,“……呜唔,睿,够、够了……”他一句问话都没答上,然而他轻摆的腰杆告诉了林睿答桉。这种靠玩弄后庭得到的舒服,他受不住了。
“乖,等会儿,等你射了我就不弄你。”林睿声息重浊地笑了笑,舌尖勾去了李慎的泪珠,持续刮搔着李慎甬道内的某一处,轻重适宜地搓摸湿滑的肉璧,让李慎充分享受到他极其灵活的手上技巧。
相贴的肌肤分享着彼此体温,亲密无间,情欲也更加焚燎他们的理智。林睿的气息包围住李慎,这味道令他在这违和的欢爱中安心了些,时间一久,他对利用后庭的寻欢也较能接受。
逐渐地,林睿的动作开始放快,抽送的频率很紧凑,李慎的喘息也随之急促,他高仰着头,一脸难耐地逸出暗沉的呻吟,他快疯了,下身竟微微迎合着林睿的手指。
当快感堆砌到一定程度,李慎的手不能自制地朝胯下伸去,想握住他已经滴着浊液的性器──
林睿一把拉回了他的手,李慎连碰都没碰到。“……干什麽?”不悦地瞪起双瞳,可惜李慎眼里的水雾灭了他的气势,看起来不凶狠,反倒有点可怜。林睿迷恋地往他眼睑吻了两下。
“哥哥,别着急呀……用后面高潮,你会更舒服的……”
光靠后面就高潮──林睿的话,李慎听见了。于是,他吓到了,这才明白他的纵容、贪欢和优柔寡断,带来的是什麽后果。
在林睿使力插刺他后穴时,李慎连魂魄都像快散成灰,他整个人急剧地哆嗦着,他不停哆嗦,林睿不停搅他下面……直至,一种强烈的shè_jīng感涌现,李慎大声地吼着:“──不要,住手,睿,不要──”
林睿以唇封住了李慎的嘶喊,把手抽出来,一秒不到,中食指并拢,对准了李慎的弱点,两指残忍地同时插入──
几乎是同步的,一股粘稠的湿热液体喷上了林睿的小腹。
凝视着李慎失神的模样,林睿赞赏似的摸摸他的头发,亲了亲他,微笑着说:“射了,真乖。”
瘫躺在床上,像被电击过一般抽搐着,李慎的大脑阵阵的轰鸣,他听不见东西,话也不懂得说,就眼看着林睿跪坐在他腿间,当着他的面搓弄硕壮的性器,毫不避嫌地自慰起来。
望住林睿深陷欲海的样子,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望了很久,李慎发觉自己又想来了。
这次李慎冷静得恐怖,哪怕是在林睿痛快地把东西射在他胸口时,他也没发狂,就是蹦起身,表情僵冷地冲进浴室,不管林睿在背后怎麽安慰他,带着笑的安慰。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李慎抬头,水流进了他的眼睛里,涩痛到不行。觉得自己哪里变了,脑子被改造过一样,很多事,不像他会做的,可他都做了。
或者,他是被鬼上身了,一只蠢到跟白痴一样的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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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毕业于武术学校,再加上一直有刻苦练习拳击,他的身材虽然只比同龄青年要高大结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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