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奢望,还不如直接斩断不该抱有的幻想还痛快些。爱已成殇,既然她的尘儿得不到应有的父爱,那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洛茵,你不要这样。”傅景焕是有苦说不出,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情绪失控的爱妻,他心疼得只想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安慰一番,可他知道以她倔强的性子,只怕还未近身就会遭到更严重的反抗。
“我最后说一遍,滚出去。”云洛茵一刻都不想再见到这对父子,她捂着胸口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口坚定的说。
傅景焕见云洛茵娇柔的身躯带着轻颤,他不忍她在动怒伤了身子,只能重重的叹口气,拉着傅昀喧离开了房间。
云洛茵此时才忍不住痛哭出声,傅昀尘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说:“娘,你还有我。”
将心中的憋屈发泄出来也好,他并不清楚两人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可隔着一个平妻和嫡长子,想必她娘心中的那根刺是永远都挑不出来的了。
“我没事。”痛哭一番,云洛茵的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擦了擦泪水,温雅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恩,娘有你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的修炼是指风水玄术方面的修为境界,不走玄幻修仙路线~~~
☆、小面瘫
傅景焕在寺中的期间,一直想来探望母子俩都被云洛茵身边的沛菱拦了下来,又过了几天,他因为朝中的公务只能离开净清寺。
云洛茵是侯府夫人,她并不能在净清寺多呆,在住了半个月后就被侯府多次派出的管家接了回去。她心中虽然不舍儿子,但也知道将儿子留在净清寺养身子是最好的选择,所以留下两个特意请娘家找来的小童就离开了。
傅昀尘知道她娘身边的四个侍女会武功和医术,加之那个便宜爹确实隐秘的保护着,所以他美人娘留在侯府是安全的。
时光悠悠流淌,一晃,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净清寺后山的一片梨花林中建了一座凉亭,亭中有一方石桌和四张青石椅,石桌旁边放着一个小炉子,上面烧着一把铜壶。
石桌比较大,左侧摆放着一只紫砂壶和两个小茶杯,右侧放着一副棋盘。
一阵春风吹过,四周梨树上的梨花层层叠叠的随风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就飘落而下,伴着一阵阵的清幽茶香化作树下的花泥。
亭中坐着一大一小两个白衣身影,聚精会神的对弈,仿佛和这片梨花林融为一体,说不出的和谐。
“大师,你输了。”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亭中的白衣男孩将最后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脸上带着抹不符合年纪的淡然神色。
对面年长的白袍和尚失笑的将手中的白色棋子放到棋笥里,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笑着说:“和昀尘下棋就是畅快。”
这两人正是傅昀尘和灵慈大师,两人现在的关系亦师亦友,相处得十分融洽。
“和大师下棋,昀尘也感畅快。”傅昀尘眉宇间带着浓浓地笑意,他和灵慈大师算得上是棋逢对手,每日下棋都各有输赢。这位得道高僧是他遇到过棋艺最高的人,每每对弈总能有种酣畅漓淋的快意。
就在两人谈笑间,突然有一名身姿修长、面容俊雅的年轻男子背着一个面色发黑的小男孩闯进了梨园。
“大师,请你救救我弟弟。”男子很快的走到凉亭边,面带急色的看着灵慈大师求道。
傅昀尘见来人虽然因为焦急赶路显得有些狼狈,但身上的贵气却自然而然不经意的散发出来,特别是这人身上竟有一层淡淡的金黄色龙气护体,这可是帝王之兆。
灵慈大师一怔,他自然认识说话之人,难怪硬闯进来看守梨园的沙弥没能阻止,他看了一眼男子身上背着的男孩,面色一凝,“快跟我来。”
傅昀尘见灵慈大师对他招了招手,也起身跟了上去。他在现代是一名风水大师,对玄学五术即:山、医、命、卜、相,都有涉及,现在又和灵慈大师学了一年的医术,他也想跟去看看男孩中的是什么毒。
灵慈大师将他们带到梨园后山的一间木屋,木屋里有几个套间,屋外种满了各种药草。
年轻男子依照灵慈大师的吩咐将男孩放到里间的一张木床上,然后挪开位置焦急的看着大师医治。
灵慈大师先把了把男孩的脉,随后他皱了皱眉头又翻了翻男孩的眼皮,解开衣服就见胸口被包扎过。他将白色的纱布解开,只见一条被匕首刺中的伤口显露出来,外翻着的皮肉已经变黑。
“昀尘你来看看。”灵慈大师突然转头对着他身后的傅昀尘说。
那名年轻男子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灵慈大师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他脸色难看了几分,但现在唯一能救弟弟的就是灵慈大师,他只能将心中的疑虑和不悦暂时隐下。
傅昀尘点点头,他坐到床前拉起男孩的手也把了把脉,目中露出疑虑,接着他将男孩的手抓起来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后他抬头对年轻男子问:“他被刺伤之后,你们有没有闻到四周有异香飘散?”
男子见白衣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为弟弟把脉时却有模有样,眸中清澈透亮又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冷然,他深思了会,还是回道:“当时我好像是闻到有一股昙花的香味,但时间却是极短的。”
“是昙花的香味就对了。”傅昀尘点点头将男孩的手放下。
“昀尘看出什么来了?”灵慈大师知道傅昀尘年纪不大却有不为人知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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