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一点,哪怕让你开心一点点都好。
如果你并不是此道中人,那我们就当个非常有缘分的“兄弟,亲友,基友”,直到我能把喜欢你变成亲情。
邬教授轻轻叹了口气:“唯一啊,你是在暗恋吗?”
“对。”楚唯一落落大方承认:“老师,你还没有说你了解到的东西。”
邬教授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学生,无奈地摇头:“唯一啊,不要陷进去。我们先来谈谈,你对那个孩子的印象和感觉。”
楚唯一思考了一下:“他是一个很复杂,但是很柔软的人。初见面会觉得很难接触不好打交道。甚至到冷漠的地步,实际上,跟我很像。”
“嗯?”
“很缺爱,渴望被爱,但凡你给他一点温柔和善意,他会十倍百倍给予你。独立,自强,又……惹人怜爱。”楚唯一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看邬教授。
“就像我,另外一个我。只是他没有我这么会装,看起来活泼开朗。他甚至会因为我的开朗而觉得羡慕,根本不知道我内心阴暗的想法。”
邬教授伸手拿起烟,点燃抽了一口,楚唯一已经重新坐好,面带笑容。“老师,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邬教授顿了下手,摇头:“小兔崽子——唯一,苏家算是我远亲,所以我只能跟你说,那个孩子确实很苦,有些东西瞒着他,是因为要保护他。”
“但我并不觉得要由一个孩子来承担‘谋杀父母’的罪责。”楚唯一不赞同道:“他小时候是被拐走的,被养父母收留并不是他可以左右的。苏家的家长就放任他被辱骂,甚至被打。我实在……”
邬教授愣住,脸上表情是满脸的诧异和不敢置信:“他们打他?应该不会吧。”
“一个女的。”楚唯一仔细看着自己的导师,敏锐地察觉到有些地方似乎不对。导师所知道的,和自己所掌握的事实有差距。
邬教授叹了一声:“女的,我应该知道是谁了。应该是个人的行为,苏家没有理由这么对那个孩子。但是,他们也只能给那个孩子立身的财物,可能是唯一能给的补偿。”
“老师,你说得我糊涂了。没钱万万不能,但钱也不是万能的。如果给了钱就能肆意责骂,这也太……过分了。”
楚唯一脸上没了笑容,神情严肃又认真。
邬教授长长叹气:“唯一,那个孩子没有错,但是他的父母也没有错。有时候,真的只是阴差阳错。”
“老师,我不接受这种说法。”
“乖,就案例分析来说,苏家给那个孩子的物质财富是均等的。完整的继承了他父亲的财产。至于母系的……并不是苏家不给,是暂时给不了。”邬教授意有所指,而楚唯一也很快反应过来。
还有□□,而且是明明很多人知道,却不告诉当事人的□□。而他也只得到了目前看起来公平的东西。
想起苏蔼几次三番说的不差钱,楚唯一只觉得心口有些闷:“谢谢老师,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说着楚唯一站起身来,跟邬教授道别,老教授沉吟了会,站起身来拍拍青年。
“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想想涂阑,他不也走出来了吗?”
楚唯一笑了一声:“嗯,是的,挺好的。对了,他成绩出来了?”
“考得还可以,可以到沪市来。”
“哪个学校知道了吗?”
“沪大,美术系吧。”
楚唯一走到门口,转身握住导师的手:“老师辛苦了,涂阑有空我会去看看。我也挺期待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您先去忙,我等下回家。”
邬教授握着楚唯一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唯一,不要冲动。”
楚唯一笑出两排白牙:“好的。”
告别导师,楚唯一站在楼下,点了跟烟,狠狠抽了一口,慢慢吐出气来。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苏蔼和涂阑虽然遭遇相似,可人生却完全不同。现在,以后都不会一样。
狠抽几口,楚唯一将烟头摁灭在垃圾箱上,扔进垃圾桶,给苏蔼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通,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游戏的声效,楚唯一放柔声音。
“小房东,我在超市,今晚我们吃什么?”
那边声音不大不小,听得楚唯一眉眼都带了点笑意:“好,我等下会记得买,还有其他东西吗?行,到时候见。”
楚唯一笑着挂断电话,手机揣进兜里的时候,顺便张望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大伯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
明明年纪也不大,但老爱杵着一根手杖,刘海光溜溜向后,苍蝇落在上面都得滑脚。
楚唯一内心想到,神态自若地走上前去:“大伯,好久不见。”
楚恒看着自己侄子,好一会才开口:“的确好久不见,要见你一面也真不容易。跟大伯去吃个饭?”
“可以,我打个电话。”
楚唯一紧紧盯着楚恒,拿出手机来,当着他的面回拨电话。
“小房东,我遇到我大伯了,晚上没法来蹭饭,我打包点好吃的给你?行,不会太晚,晚上见。”
楚恒微微眯了下眼,盯着自己短短时间就蜕变得惊人的侄子。年轻又充满干劲,也足够聪明,甚至狡猾。果然不愧是楚家的人。
“大伯,需要我扶着你吗?”楚唯一笑容柔和,就跟一个普通的晚辈没有什么区别。
楚恒摇头:“不了,我怕你会直接把我摔在地上,毕竟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楚唯一笑得更开朗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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