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在这平安世界中的休息只有短暂两天,已经没有勾玉可以去购买体力,掉落的御魂勉强给妖狐凑了一身,至于蓝符也无心再画,随手一扬,先是出了那与夜叉仿佛有数百年交情同进同出的青坊主,又掉落了个金色短发的少年,容貌是娇美的很,露着两条白皙的长腿,歪斜带着朱红色的恶鬼面具,身上盘踞了一条黑纹红腹的长蛇。
茨木心中咯噔一声,看那刚被召唤出来的不知什么妖怪,姿态诱惑地坐在了桌子上,眼角扬起,金瞳妖娆,垂着柔软的下睫毛,一旁凡人恨不得凑上去询问小哥哥能不能摸一摸你的大腿,就觉得大概又是与夜叉和脸狐一般的妖怪。
而那妖怪仿佛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依旧未从桌上跳下来,微微抬了下巴,矜持地朝茨木勾了勾唇角。
“乜乜,你就是我的阴~阳~师~大人?”
茨木沉默了几秒,迅速将他收到了格子中。
他的数十张蓝符来的不容易,去的却很快,一排r卡乖巧并肩站立,随后引导式神情真意切地通知他大兄弟,恭喜恭喜,你获得了非酋初级的奖励。
非酋初级奖励了一千勾玉和一个白蛋,茨木斟酌了一番,还是在神秘商人处换了十张蓝符,而仿佛这个称号带给他的是加成,掉落了三个sr来,食梦貘、雪女与凤凰火。
这三个sr都很好的消化了茨木打到的那些命中加成的御魂,等到他将该升星的、该强化的都处理完毕后,又不死心地再去打了波御魂。
那群非洲阴阳师们安慰他道,
“别担心,茨木爸爸,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用皮肤券买了……”
他们头上的羡煞旁人依旧在继续,茨木在进入妖气副本的等候处见到了他人的姑获鸟穿着这金织玉镂的金銮鹤羽,雪白长发,殿上眉,朱红唇,点面厣,他的姑获鸟远远看了对方一眼,忽而低头询问了座敷童子。
两妖声音极低,仿佛贴耳窃窃私语,座敷童子抬头说了什么,牵住了姑获鸟的翅膀。
姑获鸟朝着座敷童子,笑得极为开心。
茨木翻了个身,从榻榻米上滚了下来。
他是被怒吼声给吵醒的,声音极为熟悉,爆发极为响亮,仿佛就在他耳边冲着他嘶喊一般,茨木觉得自己应该是听多了那羡煞旁人带来的后果,而下一刻,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茨木挠了挠一头红发——从分支副本出来后,他又换成了那套红发的皮肤,而如今穿在他身上的却不是熟悉的盔甲,而是变成了一套干练的黑色短打和服,袖子宽大,右手袖子残缺不齐,绣了几道金色纹络。在榻榻米旁还扔了件白色的羽织,背后绘了个四角的立方图案,其中写了“十一”二字。
引导式神乖巧地飘浮在他身旁,维持着我什么都不说大兄弟你先自己去看看的表情,茨木披上了那羽织,推开了房门。
门外是个不大的庭院,声音来自于不远处,恰好被曲折的走廊与房价所挡住,茨木大步走向了那声音来源处,却觉得自己步伐越走越快,恍如有化作一团妖气往前冲的错觉,然而他身周并没有卷袭起阴风阵阵,只纵落几下,就停在了屋檐之上,居高临下看着眼前场景。
在周围屋舍包揽的中央,是一片空阔的场地,建立在地面之下,有不少也穿着那黑色和服的人围在了中央,高声呐喊。
“调教那个新人!”
“去去去你滚一边去,别跟我抢新人!”
“等等——副队长站起来了。”
茨木看见了那一片黑色中明亮的一个白球,简直熟悉万分,随后那更为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咦,这不是上户同学……当初觉得老子又娘又变态,还不肯好好练习对打的?”
人群中微妙地沉默了几秒。
“啧,新人死定了。”
“……前辈这真的不要紧吗?万一上户同学真的被打死了……”
同样禁受住一番操练的新人畏惧地看着场中央,而被他喊着前辈的那个人并不有多紧张,“那倒是不要紧,四番队的副队不正是我们副队的妹妹么——你们在学校里的时候没有听说过?有个不长眼的被四番队副队揍到连队舍门口都不敢走出来……”
他们的副队持着一株巨大的蒲公英,任谁都不敢多问他一句为何他的斩魄刀维持了蒲公英的模样,而曾经也有好奇者想要试上一试,副队爽快地将蒲公英投掷了过来,带着呼啸的风声和铺面而来的灵压,直接将那个好奇者砸的送入了四番队。
而资历老的更是见过了那蒲公英雪白的球上沾染满鲜血的可惧模样,坚决闭紧了嘴巴,不多问一个字。
十一番队里全是怪胎,队长与副队长一致,从来没有展露过斩魄刀模样,但却能长久维持了始解,断了一条胳膊,但仍旧是番队最强,顶着剑八的名号,副队长喜欢穿女装和服,露着两条大粗腿,身后还要缀了两颗球,而三席的裤子快要挽到了大腿根去,腿又白又长又细,笑起来时,仿佛每根睫毛都含了点妖异的诱惑感,看起来手无寸铁,谁能想到他的斩魄刀就是脸旁未有拨正的恶鬼面具。
来来往往多少名气响亮的新人,从真央灵术学院跳级、被提前选拔,进入了十一番队后,怀揣着要取下现任剑八名号的梦想,就先被副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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