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电梯茨木在之前自己便宜弟弟所居住的凡人世界中看到过,一开始还稀奇的很,他的引导式神却说这稀松平常,如今在这里也看到了一模一样的事物,只不过它用的是绳索而已。
绳索拉伸的平台很快降落到他们面前,木门打开,数位客人从平台内走出,留下最后一位穿着白色甚平与蓝色和服的年轻男人,站在了电梯的把手旁,朝着阎魔和坊微微弯腰示意。
坊朝着阎魔介绍道,
“这位不知您是否还有印象,曾经是我母亲的徒弟,如今是这汤屋内的管事,唤名一声白先生,他会带您和您的学生一道,前往四楼二天层的客房,我便在这里等候。”
阎魔自然也有印象,毕竟不是哪个师傅都能在徒弟体内放蛊虫来掌控他,令他去偷自己双胞胎姐姐的印章,也不是哪个弟子都能在快要与师傅决裂后,还依旧在师傅手下毕恭毕敬地做事,而曾经稚嫩又沉默寡言的少年,如今却变成了一样沉默寡言的年轻男人。
她先进了电梯,施展了道空间法术,学生们挨个走进了平台内,而那个看起来狭小的空间,却源源不断容纳下了所有的学生,直到最后一位走入。为了减轻电梯的重量,学生们挨个自觉地给自己施展了个飘浮咒。
电梯不缓不慢地往上走了几楼,而透过他们身后并未有封闭严实的木板,隐隐绰绰可看到底下整齐排列开的浴池隔间,最后电梯停了下来,绘着二天两字的木门打开,那位白先生带着他们穿过精致而又安静的走廊,远远传来了几句嬉笑声,随后又很快消失不见。
魔法所几乎是下了二天的一排客房,二人间,房间内另有浴室、花雕四脚帷幕大床、从房门口一直铺到浴室的厚实地毯,以及有着极佳远眺景色的阳台。
茨木挺想与兄贵草处在一间客房,然而事情往往不随人愿,他与酒吞童子最后一同进入客房时,大概已经预料到了之后几天内避免不了的事情。
或许这也是个好处呢。
茨木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跟随着yù_wàng发展的爱情,他与酒吞童子之间珍宝般的纯洁而又真挚的友谊早就被一次次的反复亲吻给完全掉了个样,但是他竟然想到的是自己的每日任务……
好不容易结束他的每日任务而竭力避免它向成就发展时,房门口已经有不小的动静,阎魔迫不及待想要去泡温泉,他们匆匆换上了汤屋提供的和服,基本没有多大遮拦效果的,松松垮垮,赤裸着大半胸膛的和服,然后踩着拖鞋,开门加入前去泡澡的学生队伍中。
坊依旧还在电梯旁等着他们,仿佛没有露出半点的不耐来,阎魔倒是对他刮目相看,还难得地夸赞了一句,让那个面目秀丽的少年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来。
“想必是我小时候的模样给您留下了深刻印象,请多见谅了——有劳白先生了,之后便交给我,若母亲寻我,让她先等等,我已经差人送饭菜去她房间中了。”
那位白先生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电梯门很快合上。
之后茨木便深刻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妖怪的放纵和声色犬马。
这里的汤池是分成隔间的,他们在前台领了想要的药池牌子,坊带着他们穿过几乎是望不到头的隔间,汤池大得很,若是像他们这般正常体型的,几乎可容纳七八人,然而坊却说贵客可以选择几人一起泡,或是单独一人一个,自然也是可以。
茨木随手选了个木牌,他没有脱和服,直接泡入了浅绿色的热水之中,鼬鼠化成的女服务员翘着长嘴,接过了他的牌子,从木制墙壁上拉下一条方形木制管道来,上面系的绳索恰好垂到茨木手边。
“客人您拉一下,绳索,热汤就会送过来,请问二位贵客要用点什么食物吗?还是我这边先给二位贵客上一点?”
另一位贵客自然是也穿着和服站在热汤中的酒吞童子,他身上的和服几乎透明,露出了结实的身材来,女服务员有些脸红,说了句我还是先上一点,便飞快地掉头跑了出去。
茨木拉了下那绳索,几乎是几秒钟内,带着奇怪颜色的热水从那管道内喷涌而出,带着升腾的白色蒸汽,从上方浇了下来,接连不断,他猝不及防,瞬间口鼻舌内皆是那带着些苦涩味道的热水,而一头红发紧紧地贴在了后背,热水冲的他又往汤池内坐了下去,在这几乎连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时候,酒吞童子拉住了他的腰,将他拖了过来。
热水从汤池内蔓延了出去,又在触到门口高起的台阶时退回了隔间内,茨木几乎趴伏在了酒吞童子的身上,而酒吞童子腰背抵着汤池边缘,有些生疼,然而这生疼压根比不上茨木忽然低头,给予他的亲吻。
近来茨木童子每日都有那么一次的主动,和非要尝试说室友给他建议的情话,让酒吞童子有些哭笑不得,那些情话都奇怪的很,称赞他腹肌的他心情愉悦,说你这个小妖精的就让酒吞童子不忍直视,最后还是建议茨木少看些青行灯折腾出来的玩意儿。
茨木表示他压根没有看青行灯折腾出来的,他就看山童折腾的。
酒吞童子一开始有些欣慰,关于茨木童子还未有涉及青行灯写的三俗玩意儿,忽然关注到了山童这个点,想方设法还是打听到了茨木童子的室友山童到底在写些什么,最后他看到那一堆大天狗和他的茨木童子嗯嗯啊啊的东西是奔溃的,再次与茨木童子见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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