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童子觉得青行灯这是在蔑视他的能力,但他并不打算在餐桌上公开争辩,青行灯推搡着他找了间空教室,身后跟入了座敷童子和绵津见的不知什么时候追过来的河童,他们在教室中施展了大把的悄无声息咒,开始逼问事情的真相。
酒吞童子觉得没有什么真相可以透露,大概真相就是简单的一句本大爷终于把到手了,可以恭喜了。
然而青行灯比较关心的是酒吞童子什么时候开了窍,她以前有委婉提到过不如先开个车试试,如果对方没啥感觉,肯定会变成干一架,如果有感觉,估计也会干,只不过干一些别的事情,当时的酒吞童子果断拒绝了这个念头,说茨木童子在他心中宛如高岭之花,他不想用这个手段。
青行灯惋惜当时怎么没有让河童把这段话留影下来,如今可以放在酒吞童子的耳朵边,无限循环。
酒吞童子觉得自己产生这个念头的时机有些不对,然而座敷童子很快想到了当时在旁边做蛋糕的两人,当时看到酒吞童子表情僵硬,咬着蛋糕还看着茨木童子,瞬间恍然大悟,凑在青行灯耳旁叽叽咕咕。
青行灯淡定地点了点头,不时嗯了几声,展现了自己老道的经验,“原来是蛋糕,我记得在第几期还用到过这个梗。”
她想了想,忽然又问道,
“你当时说不想用这个手段——”
酒吞童子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来阻止他们继续盘问下去了,“与时俱进,见机行事,这回答你满意吗?”
青行灯心中欣慰的很,仿佛亲眼看着自家养大的崽终于学会如何拱别人家的崽了,她最后有些犹豫地补充了一句,“那……那既然你们是情侣了,能让茨木童子……帮我抽个ssr吗?”
周一的下午,鹿屋野的六年级学生只有一节课,或者说四个学院的六年级与四年级学生们凑在了一起,上一节魔咒课。
他们的教授是一只灯笼鬼,当教授开大时,在灯笼笼罩范围内的所有学生都忍不住心中的怒意,逮住谁就想与谁打一架,因而魔咒课又经常上成了切磋课,教室也同医疗室最近,方便一下课就直接送过去,顺带联系一下漂浮咒。
教室内施展了空间切割咒,仿佛能挤下源源不断的学生,然而眼前却还仍然有一大片空出的场地来,教授飘浮在半空,伸着两只小短手,又圆又小的眼睛瞪着面前的名单,然而愉快地随机配对,被喊到名字的学生在他规定的场地内用魔法打一架,不准肉搏,不准施展攻击性太强的魔法,为了安全起见,还特意去医疗室请来了食梦貘五兄妹中的三哥阿貘,一旦发现不对,就施展睡眠魔法。
三哥阿貘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最小的妹妹食貘,五兄妹长得出如一辙,连名字也是取的极不上心,大哥阿食,二哥阿梦,三哥阿貘,四哥食梦,最小的妹妹食貘,所有人都怀疑应该是还有一个最小的叫梦貘,被五兄妹坚决否认了。
妹妹梦貘蹦蹦跳跳的,欢快地在人群中先找到了几乎是迅速传遍魔法所各个角落的,那对新生的情侣,随后被三哥阿貘警告了一句,才有些不情愿地将视线挪回来。
学生们挨个在灯笼鬼划好的时间范围内用魔杖干架,四年级学到的咒语有限,但不妨碍某些天赋良好的私下请教六年级的学生,和在图书馆内自我挖掘,魔法所向来都是高年级与低年级搭配上课,有些低年级很快是耳濡目染了高年级的课程,同样施展的风生水起。
胜利者各自为学院加上了五分,这极大安慰了经过中午混乱后,忽然就变矮的分数树,各自又悄悄拔高了些,灯笼鬼在念到酒吞童子的名字时,那大张的嘴挤出了个快要开到眼角的笑容来。
“新生的情侣是吗,最值得比划比划,那就迦具土的四年级酒吞童子,搭档鹿屋野六年级,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在魔法所一直是个传奇,包括他空荡荡的右手袖子,和出神入化的无杖魔法,又传闻他将那炸成碎末的手臂和魔杖一起,练成了新的魔杖,只要意念便能操控,另一种版本便是那手臂与魔杖熬成了魔药,他喝了下去,左手才变成了这样的黑色。
然而谁都未能知道站在那范围内,茨木童子心中想的却是要用什么魔咒,他目前施展最熟练的就是速干咒,或许还有悄无声息。
战斗迅速开始,灯笼鬼教授变成了巨大化,茨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暴击面板忽然上升了百分之二十,他的速度面板快过了酒吞童子,然后下意识地先抛出了速干咒。
一叠的速速变干扔在了酒吞童子身上,所有学生们,包括灯笼鬼都有些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见到生活用咒语用在了这种魔咒决斗上,然而速速变干很快起到了作用,酒吞扎起的头发突破了束缚,炸裂了开来,每一根发丝都缺少水分,干裂松散,糊了他一脸。
灯笼鬼神情奇特,先给鹿屋野加了五分,为这速干咒的精彩用法。
然而酒吞童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毫不犹豫,他手中的魔杖变成了一把锋利的短刀,那些胡乱蓬松的头发被迅速割下,很快地上便落了无数根红色的发丝,茨木又朝他脚下那些发丝上扔了团黑焰。
灯笼鬼赞不绝口。
“同学们,请学习下茨木同学这种严肃对待课程与练习的态度!”
酒吞童子手中的短刀很快又变成了鬼葫芦,它大张着嘴,将茨木童子扔过来的黑焰吸入了口中,茨木甩手又是无数个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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