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绷紧身体,叫道“快放开我!”
“我抱你去。”王子说着下了床,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巫师,他让巫师坐在自己弯着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托着巫师的腰。
巫师的有些慌乱地抱住王子的头,“你想干什么?”
王子没有回答他,他沉默地把巫师抱到了隔壁的盥洗池,把巫师放到了小便池前面的台阶。“你可以出去啦。”巫师说。巫师的膀胱胀满,实在急需解决生理问题。
王子从后面将下巴放在了巫师的肩膀上,一手向前握住了巫师的前端,一手扶着自己的前端抵在了巫师的股缝里。
巫师抓住王子的手臂,想把自己从王子的包围里解救出来,可惜他的力气太小了,王子已经顺利了进了他的身体,身体里的硬物压迫着膀胱,巫师着急的快哭了。
王子一只手捏上了巫师胸前的肉粒,巫师只觉得半身酥麻,下`身异常酸胀,身体软的快站不住了,他想释放,可是王子的手握着他莫名发硬的前端,他整个人都在王子的怀里,羞耻感也好,异物感也好,他根本没法在这种情况下顺利排尿。
“阿莱克斯,放开我吧。”巫师双手无力的按着王子的手臂,小声的祈求着。
“婚礼我想在塔里举行,我们会邀请我的哥哥姐姐,还有贵族们,还有你的法师朋友们。”王子一边冷静的说,一边磨蹭着巫师的肠壁。
巫师被他顶弄的快疯了,想不管不顾的就在男人怀抱里排尿,可是越着急越像什么东西堵着尿道一样,那水流就是没法顺着巫师的心意流出来。
“把塔前的草坪休整一下,白天就在草坪上庆祝,晚上在塔里开舞会。”王子放开了握着巫师前端的手,转而架起他的一条腿,方便自己更深的进入。
巫师完全站不稳了,他只能双手抓着小便池两侧的边缘,防止自己掉进去。
“我想请我的叔祖证婚,把你的名字写到皇室家谱里。”
巫师的前端晃了晃,终于流出了一些水滴,可是还不够,体内的酸胀完全没有缓解。
“你觉得怎么样?”
巫师喘息着,被身后的男人折磨的小声抽泣了起来。
王子发现巫师哭了,他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停了下来。他慌乱的退出巫师的身体,把巫师的腿放了下来,他从背面搂着巫师,“赛奇,对不起,别哭,别哭。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办婚礼了。”
巫师本来觉得在伴侣面前哭泣实在丢脸,要不是解不出小便的感觉过于难受,他是可以忍住抽泣的,结果王子一劝他的眼泪就完全止不住了,他不住抽噎着。
王子亲吻着他的脖颈,巫师慢慢放松下来,前端颤抖着冲出一条水柱,冲刷在小便池里,发出很响的声音,那水流持续了很久,久到巫师停下了抽噎,两个人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听着水声,十分尴尬。
“那个……”巫师说。
“我……”王子说。
然后两个人又静了下来。
他们保持着肉`体相贴的姿势,巫师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很烫,下面更是贴着条火热的东西。
“婚礼,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巫师无奈的说,心想,哎,为了伴侣,只能自己牺牲一下了,谁让这是人类雄性的责任呢,他们的伴侣对于婚礼总是有很多美好的幻想和诉求。
王子把巫师抱回床上,继续刚刚未完的事。
在快感的顶峰,王子想,我得对他好些,比对所有人都好,把他所有该得的好都补上。
高`潮的余韵里,他回想着自己对巫师做过的事。
哦,简直是犯罪。
而我心甘情愿,用一辈子去赎罪。
【12】
王子虽然在巫师的塔里待了很久,但却不至于久到皇宫的守卫认不出他来,他和他的朋友被迎进宫内,得到传报的国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可从来没想过他的弟弟会活着回来。
但他处变不惊的在皇座上等着王子,要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日安,我的哥哥。”王子对着国王欠了欠身。
“日安,我亲爱的弟弟,不介绍一下你的友人吗?”国王像真正见到久未见面的家人一样高兴的说。
巫师没有向国王行礼,一方面他并不太懂得这些贵族的礼节,另一方面他也不太想向国王行礼。
王子说:“他是我的爱人,巫师赛奇,我带他回来便是希望哥哥能在皇宫内为我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国王简直有点没法维持笑脸了,“你说什么?他?爱人?巫师?婚礼?”
“我想你已经听清楚了,我的哥哥。”王子说。
“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这种事,这会成为皇室的丑闻的。我知道你为我把你送进法师塔而怨恨我,但你流着皇室的血,不能在这种事上任性。”
王子还没说什么,巫师有些不高兴的开口了:“我倒不知道两个人结婚会是什么丑闻,或者说你并不担心你的国民承担不住我的怒火?”
王座上高大威武的中年人沉默了一下,虽然他很想说:两个男人结婚不是彻底的丑闻是什么,这在许多年前可是会被烧死异端,但最后只能妥协,作为一个合格的国王,他确实没法承受不同意这件事的后果。
而他面前的幼弟高兴的搂着巫师亲吻起来,国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眉心。
第二天晚上,皇宫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王子和巫师的舞会。
人们对巫师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是一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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