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你往常都是突然在我身后出现。神出鬼没地。”
“你记得这么多。”希瑟斯说,“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会记得。”
波夫曼揉了揉眉心。
“说实话,我今天的记忆非常混乱。你也许想不到,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还是第一天见到你;但我的理性却告诉我,我已与你度过无数个这样的午间——我的脑海里充斥着混杂的片段,我只能说它们不可能在这短短的一天里发生……抱歉。”
“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说抱歉?”希瑟斯直起了身子,下巴微昂,双手随意地放在兜内,不经意地与波夫曼拉开了距离。他低垂着目光,似笑非笑:“最不应该听到你道歉的人就是我了。”
“不可能就是——你也可以当我在胡说八道。”波夫曼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希瑟斯大笑,“毕竟是我亲手造成了这一切。至于我为什么会忽然向你要这幅画?因为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他示意性地挥动了一下手里那张画纸,目光扫过画中人面孔的时候,怜惜地在那里徘徊了一瞬。
“你心中的东西。”他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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