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瑟斯一怔。
“只有我。因为你过的是再正常不过的生活与……时间。但你也许会不自知地保留一些我之前介入时留下的印象。“
波夫曼思索之后说,“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有关时间的那些——不过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我对于战前的事记得很清楚,但那里面没有你的参与。”
“没错,我和你是新认识的——起码,对于你来说。”希瑟斯仰着头,似乎是在微笑,阳光毫不吝惜地洒在他光洁的前额上,“但你对我一见如故。”
☆、七:7
“我叫希瑟斯。”一个声音从波夫曼身后传来;那是一种专属于年轻人的嗓音。“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一样。”波夫曼静静地坐着,将画笔杆半搁到架子上。“我叫波夫曼。”
“喔,”希瑟斯好像很惊奇,“我不知道这个来得这么快。不问问我是什么人?”
“我想我们应当是朋友。我的画上有你的名字。”
“那是我强行写上去的。”希瑟斯笑着说。
“但我没有抹去它,不是吗?”
“那只是因为我让你来不及这么做。我很会挑时间——我挑在天黑之前的一刻乱涂乱画,等你眼前漆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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