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一时语塞。他总是用理性作为标准要求自己的步伐,但是这个问题不是不令他略有退缩。今天坐在宫凯身边去国会时他都又思忖过。想了十几年的东西,终于成为他的了,他能忍受和人分享吗?
26.
送完上官羽,一路思绪此起彼伏地回家的宫凯还没打开门,立刻闻到一股诡异的化学气味。
擦!又在搞什么鬼。怕家里被炸掉立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宫凯顿时像从头到脚跟被浇了盆水似的瓦凉。
他美好的家!好像电视购物广告上才会出现的那种温馨家居!
变得好像刚开张的大染坊一样。
地毯上染了红油漆。左一块,又一块。远看就像杀人现场。
墙纸上是蓝油漆,随手泼出两米高的痕迹。落地灯罩上,厨房餐桌,黄一块,紫一块,不堪狼藉。
“刷”地一声,宫墨提着一桶染料,对着宫凯脸就泼过来。
“我草,你搞什么!”宫凯左右一看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狼狈地在乱七八糟的油漆地上踩出脏兮兮的脚印。
宫墨冷笑一下,抓着油漆桶往楼上卧室走去。
宫凯急了。“你别想连我的房间也泼,”说着就冲上楼保护自己房门。
看来打不赢了之后,宫墨发明了新姿势,还以为家里会被安煤气弹炸掉的宫凯感觉真是低估宫墨了,家里被弄成这个恼火的德行,宫凯还好意思带o回家吗,宫墨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不许进来,”宫凯顶在门后,死死守护着他房间这块唯一的净土。客厅的油漆实在太恶心了,请装修工人来复原都不知道要多久,他果然不该跟一个变态斗智斗勇。
在家里弄了半天恶作剧,宫墨成功地恶心到了宫凯,他进浴室把弄脏的衣服换掉,宫凯反锁房门跑出来偷宫墨的作案工具——油漆桶子。
“不准动。”宫墨抬眼看着宫凯。“谁让你动我的刷子?”
“谁让你在家瞎搞?”宫凯气不打一处来。“哪有人往自己家里泼油漆的?我不想再跟你打架,各退一步也就算了。现在东西收了,你别再恶心人。”
“我换个装修也要你同意?”
“换你妹。”宫凯冲过去把油漆桶子全护在自己脚下,不让宫墨有机可乘。“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跟房子过不去成么?我不就带了个o少了?闻闻你那味,七八个总有吧……”
宫墨瞅他一眼,没说话。
宫凯喷开了,越觉得不甘心。“我没觉得你闲着了。昨天夜里你去哪了?你半条胳膊都废了还有oega都要自己坐上来吧。”
冷场。
宫凯一出口也后悔自己嘴快了。但是两个之间的气压,螺旋上升。高得吓人。
这是一碰就要爆发的节奏。但是,宫墨的眼光往旁边一瞥,化消了这种压力。
“所以呢?”他弯腰,捡起被宫凯碰掉的刷子。
站起来的时候,上挑的眼尾,往宫凯这边一触。
“你数了?计了数?吃醋了?”
宫凯呼吸一滞,宫墨俾睨地看他,似王权在握即便被反驳也无损丝毫他维持的风度。
宫凯迟了半拍,才骂出口。“神经。”他骂道,提起油漆桶,走出去,底气究竟不足。
“不要理那个变态。”这一句就是在嘴巴边上挤出来的。
☆、27
27.
宫凯和宫墨的父亲没有死之前,他们家境很好。养了两个的孩子,似乎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宫凯是小的那个,自然比较受宠。一般会被寄予很多期待,但因为有哥哥了,他一点压力也没有。
在这个社会里,生为一个,就意味着你必须出类拔萃,接受竞争。如果只能跟那些beta相提并论自然是失败的,之间的竞争也充满了火药味。
这种动物社会一样的层级制度早就被大家习惯了。比如国防部长家两个孩子中间的兄长,宫凯过去的上司罗伊,四星上校,早已经开始为o是他的责任。
如果这个时代的人类能够去到外野以外更广阔无垠的外野。就会发现他们的社会习惯如此类似草原上的生存规则。
不过他们没有见过草原,文字资料中也没有任何的记载,所以无从类比。
对于宫凯和宫,发展会有些微妙。
有的兄弟会一致对外,如果在和外界产生冲突的时候,有血缘联系的势力是非常强大的。但是在资源允许的情况下,多数的都会各寻领地,亲生兄弟之间也不是不会产生敌意——虽然,这样的双a家庭本身也很少。
但是宫墨和宫凯的处境又不相同。他们的父亲死了,生父离开家庭,那时候宫凯年纪还小。
他和哥哥的关系非常紧密。对于年,照顾年幼的和照顾a相比,并不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年纪再小的,也一定会长出爪和獠牙,参与到抢□□利和追逐力量的竞争中。这是扎根在他们荷尔蒙中的天性。到时候他第一个看不顺眼的,也许就是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兄弟。
但是对宫墨来说,弟弟仿佛是个不健全的,没有什么利爪獠牙的意识,只知道依赖他。
这样的弟弟当然是不会有什么跟他争夺领地的可能的吧!一放学就过来找他,哥哥前哥哥后,太黏人了。
等到宫凯进入对o敏感的青春期,也没有让人如愿以偿地把心思放在发展自己对o的兴趣爱好上。
仿佛说过“o的信息素很麻烦那,分班上体育课都会被骚扰到”。身为,肯定会被o的信息素分心,这个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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