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小男孩儿再次路过,一看,哎呀,那个少妇床上真的有了个男人。”
“嗯。”
后来小男孩儿就回了家,躺在床上,脱了背心,一边揉着胸口一边说,
“我要男人?,”齐霁侧过脸,看着胡蔚。
胡蔚叼着烟愣住,“什么?”
“什么什么?”
“他说的是,我要自行车。”
齐霁看了胡蔚两秒钟,胡蔚也看了齐霁两秒钟,谁也没说话。
“这个笑话儿哪儿可笑了?”齐霁严肃的问。
“……你要男人是吧,他要自行车。”
两人一起吃过了饭,果然下起了雨,而后去的首都剧场看了话剧,直到散场齐霁都在琢磨寻附上‘我要自行车“。最后绷不住还是问了出来,胡蔚这叫一个无奈,奈何齐霁就是不停的问,最后惹得他只得说,“那少妇自_w_e_i,她想男人,小孩儿以为摸胸是许愿,就说我要自行车!”
齐霁想了杨,说,“是个黄色笑话。”
胡蔚更加无奈了。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大脑非同寻常的主儿?
这一晚是齐霁去了胡蔚家里,老式房子高屋顶,一室一厅,地方不大。小纯盘踞在床上,慵懒自在一副主人的模样。直到齐霁将胡蔚压下去,小纯才爱理不理的跳开,齐霁分明窥见那黑猫白了他一眼。
吻是不间断的,犹如那不间断的雨声,脱衣服的手也是仓促的,仓促的几乎是在蹂躏肌肤。由于上个周末胡蔚加班,床第之事冷落了齐霁,这会儿他就有些急不可耐了。齐霁不懂胡蔚的工作都有哪些,只知道他忙,但胡蔚觉得自己比起温屿铭,已经协调的很成功了。
彼此对彼此的索求都是热切的,温度本就没降下来多少的房间这会儿更是因为皮肤的紧密相连以及潮s-hi的水汽让两人冒出汗来。齐霁是忽然停下来的,他微微撑起身体,乐着,把胡蔚的手拉起来,放在胡蔚的胸口上,“小朋友你有什么愿望?”
胡蔚瞅着齐霁,想了想,“那我… … 勉强要你吧。”说着,一把带倒了齐霁,将他压倒了身下。
“你怎么搞的!你怎么压上来了?”
“我这不是刚许愿了吗?”
齐霁眨了眨眼,“那我也能许愿!”
“行,可不带跟我重复的。”
“我才不跟人学!”
“行吧,让你许愿。”
“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一晚两人折腾了两次,最后一人占据床的一边趴着抽烟。胡蔚说前些天去看了几套房子,相中一处,打算买,齐霁挠着小纯的下巴说,好啊。胡蔚说公积金他算不明白,齐霁说别贷款,我出一半。胡蔚说你干嘛要出一半,齐霁说省得我搬过去之后换成你让我滚了。胡蔚笑,说,谁说让你搬过去了。就这么又把齐霁逗急了,哄。
幸福就是痒了挠一下,不幸就是痒了挠不着。更不幸的是,很久以来,灵魂和r_ou_体,都感觉不到那蠢蠢不安的痒了。胡蔚和齐霁这一刻都很幸福,因为对方都挠在他们的心坎儿里。
蒸不熟,嚼不烂,踩不碎,扯不断。这不仅是说口香糖那环境污染分子,也在说爱情,这祸害人心的恐怖分子。
“美丽奇迹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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