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对此便所知不多,乔伊斯便道,“那让他们分别来见我吧,我看看他们。”
伯纳德看向周冕,周冕略微担忧地对乔伊斯道,“你现在没有以前的记忆,见了他们,让他们知道了你失忆的事情,恐怕对于稳定局势没有好处。”
乔伊斯道,“那要是我一直无法恢复记忆,该怎么办呢?所以,根本不用想那么多,叫他们来吧,我和他们谈谈。我相信,即使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从现在开始学,也能够把我以前能够做好的事情做好的。”
说到这里,他还对周冕一笑,“冕儿,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他的笑容爽朗又真诚,带着阳光的明媚和自信,周冕几乎被他的笑容耀花了眼,心想,难怪之前乔伊斯就能够控制下这么庞大的埃尔森家族产业,只因他的确是有这个魅力。
而这些魅力,周冕以前根本没有注意过。
只有目光注视着一个人,把时间投注在他的身上,他才会如此重要,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他来说独一无二。
周冕对着他坚定地道,“我相信你,你一向是很优秀的。”
乔伊斯第二天见了他手下的几个干将,周冕并没有干涉,也没有去听他们讲了些什么,只是,后来,他的手下离开时,周冕看到他们都很高兴,由此可见,无论乔伊斯有没有让他们知道他失忆的事情,他们都是愿意相信乔伊斯能够继续带领他们走向更好更高的未来的。
乔伊斯的苏醒,稳定了埃尔森集团内部的局势。
在几天后,他还见了几位高级官员,之后又召开了记者会,虽然他因为身体还没有好只说了两句感谢大家关怀的话,但是,这也是向外界宣布,他一切皆好,打破了外界对他伤重将要不治的谣言。
然后乔伊斯的助理说了他将去美国休养身体一段时间,暂时辞去他担任的旗下某公司总裁的职务,由之前的副总裁接任。董事会里的事,倒是只字未提。
失去了记忆的乔伊斯和周淙文之间的关系依然冷淡,周淙文在这几天给乔伊斯帮了大忙,替他解决了很多事情,乔伊斯对他真心道了谢,之后周淙文要先回美国一步,周冕送他去了机场,等周冕回医院,乔伊斯就显出不高兴来,在周冕面前扭扭捏捏地道,“你根本不必送他去机场。”
周冕道,“我和他有话要说,所以去送了。再说,即使我和他没话要说,我去送送他也是应当,你为什么说我不必去送他。”
乔伊斯略微别扭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不喜欢你和他关系太好。”
周冕因他这句话脸色变了变,然后沉着脸道,“他是我的兄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爱护有加,也对你的事情很是关怀,给你帮了这么多忙。你倒是要过河拆桥了,还不允许我和他关系好了?”
乔伊斯看周冕是真的生气了,就马上使出杀手锏,眼神无辜地望着他,道,“冕儿,你别生气。你知道我从醒过来就不太会说话,也许是我表达有误,我只是看你和他在一起很亲密,却把我扔在一边,心里不太好受而已。”
周冕心想,你这醋劲也太大了,莫非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你才安心了,于是不接受他的道歉,冷声道,“是你自己说你要比以前做得更好。在这些事情上倒是小孩子气得很。你又不愿意叫我爸爸,对我却像孩子一般霸占着不放。我总不能全围着你转吧,我想和谁好,你都要管一管吗?”
周冕把乔伊斯骂得愣住了,委屈又伤心地把他望着,周冕因他那被遗弃的可怜的大狗样的眼神而心软了,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
要是乔伊斯还是以前那个乔伊斯,他这样说倒无可厚非,但现在的乔伊斯是全新的遗忘了过去的乔伊斯,他醒过来,无依无靠,只亲近依赖自己,恐怕在他心里,这时候自己就是他的所有依靠了,对自己多一些占有欲也是应该的,这些占有欲也只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罢了,自己何必这样说话伤他。
周冕在心里轻叹了一声,然后俯过身摸了摸乔伊斯的脸颊,又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放软了声音道,“抱歉,我刚才说得太过分了。”
乔伊斯抓住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幽深的目光望着周冕,也只望着周冕,似乎他的心里,他的世界里,只有周冕一个人。
“冕儿,我也要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霸占着你,你一定觉得我让你厌烦了,对不起,我只是没有看到你心里就不踏实,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不要这么依赖你。”
周冕被他说得更加心软了,伸手抱住了他,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道,“我也有错,我不该那么说你。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得去安排事情,我们过两天就去美国,在那边你先休养一阵,然后再回来工作。”
乔伊斯看着周冕出了病房,他愣愣看着病房门口一动不动发了一阵呆,心里却在想着,周冕是个性格很柔软的人,很难让他发脾气。但他刚才却对自己那样严厉相向,实在让他一时反应不及。周冕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刚才那两句话就发那种火的,应该是以前的自己,曾经因为过什么让他对这种管住他的事情很反感,他才会在刚才有那种过激的反应。
乔伊斯按铃叫来了照顾他的护工,问道,“伯纳德先生在吗?”
护工道,“没有在,埃尔森先生,您需要找他?我给打电话和他说吧。”
乔伊斯道,“不是特别的事情,不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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