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应该解决的事情没有解决,对吧。
有些该修理的人也一定要修理一下。
我下飞机的时候才开的手机。
果不其然无数条信息充了进来,还有几个电话是自己boss打来的。
这么久没联系,他估计都有想弄死我的心了。
莫谦的电话,林医生的电话,甚至徐沼的。
嗯。
我把这些消息全点掉后,给boss回了个电话。
被骂了好一顿,最后卖惨着说:“这不是失恋了嘛,太惨了,散心去了。”
被boss更狠地骂了声:“老大不小的男人了失个恋搞着一出。”
叽叽歪歪地嘲讽了我一会儿,最后还是让我交东西的时间延后了些。
挂了电话笑了下。
拦了个车回家,爬上楼,开了门的时候,乍一看还以为自己家遭贼了,客厅乱七八糟的东西散乱着,混乱不堪。
我不动声色地关了门,站在这一片狼藉里静止了许久。
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下这个人。
拉了行李箱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果不其然里面也一片狼藉,我的衣服什么的全散在床上和地上。
似乎听到了我的开门声,那个堆满了我衣服的床有个东西似乎动了动。
然后我看见莫谦从我衣服堆里爬了出来,看见了我,眨了下眼睛,突然笑着冲我摆了摆手:“嗨,好久不见。”
我推开行李箱,冷脸看着这个埋在我衣服里面的男人,掏出手机看着时间:“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我家收拾回我离开时候的样子来。”
他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又慢腾腾地噢出了一声,侧头看我:“你去哪了?”然后又自言自语地接嘴道,“找阿沼去了?和好了?”
我没说话,甚至感觉自己内心十分平静。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迈开步子跨了下来,一步步走近我:“那林深怎么办?”
33.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提醒他道:“还有五十五分钟。”
他哈哈笑了两声:“别急嘛,我回头给你找个阿姨来,保证跟你收拾的比你走的时候还干净整洁。”
我看着手机时间,不说话。
他赤着脚踩过一地我的衣服走到我跟前来,伸手似乎想抬起我的脸,被我侧头躲过。
我保持着冷漠道:“还有五十三分钟。”
他又哈哈笑了两声:“这么认真做什么?”
他话音才落下,我的手机却响起来了,因为我是盯着屏幕的,所以一瞬间就看见了林医生的名字。
我看着手机屏幕。
莫谦应该也看见了这个来电显示,伸手盖住我手机,笑了两声:“阿深啊。”
他的手盖的很死,几乎让我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受不住力。
但是我没说话。
他就这么盖着我的手机,轻笑着跟我说:“我们换个游戏规则好不好?”
我瞥了他一眼,手机仍在手上震动。
他笑着道:“你晚上做阿深的情人,白天做我的,这样好不好?”
我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手中的手机停止了响动,他也松开了手。
我按亮手机屏幕,看着上面的时间,告诉他:“好啊,如果你在规定时间内把我家收拾成我走的时候的样子。”
他笑了两声,突然转身就往床上走去,翻了半天翻出自己手机,按了一会儿,可能是没电了的原因,他又找到了充电器,插上了电。
好一会儿,开机了。
他低头似乎找了下,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贺吗,给我找三到五个保洁阿姨,我待会儿给你发个地址,一定要找能在十分钟之内赶到的。”
说完他挂了电话,放了手机,坐在床沿看我,呵呵笑:“没说不能作弊。”
我眯着眼睛看他笑:“对,我没说。”
我看见他的脚在地板上踩了几下。
有点着急的样子呢。
呵。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呢。
觉得真相正端端正正地放在那里,就等着我伸手去碰。
让我想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从最开始的时候?
他跟徐沼在一起两个人永远像是在演大戏一般,一定要我做个观众来捧场才好。
让我想想他的眼神是不是总会状似漫不经心地爬到我身上?
或者是他爬上我床的那个晚上?
我说你别喜欢我能把我恶心死。他说嗯我不喜欢你。
呵。
从来从来就没错过。
从最开始的时候。
有问题的从来都不是我。
林医生错了。
保洁阿姨来的倒快,五个人就这么依次走进了我家。
他莫谦穿着乱七八糟的样子还人模人样地指挥者:“麻烦半个小时内请务必帮忙整理干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顿了下,“麻烦了。”
我在房间找了找自己的睡衣,发现正放在床上,上面还有些可疑的痕迹。
我觉得自己眼角都有些抽搐了,出了房间,看见站在客厅盯着人干活的男人,我咳了两声,他望过来。
我说:“你来。”
他走过来,我把房门关上了。
他跟在我后面走到我床边,我把睡衣摊在最上面,然后伸手扯过他衣领,压着他脑袋,让他直视我的睡衣。
嗤笑了笑:“对我睡衣撸管呢?”
他伸手摸了摸睡衣上沾上的已经凝结了的白浊,笑了两声,也不挣扎,就任我这么个压着他脑袋的架势,开口道:“男人嘛,随时随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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